('藏了整整两年。……贺谦是被管家喊醒的。醒来时,他的手背上正挂着盐水。“贺先生,喝点粥吗?”管家端着粥递了过来,贺谦撑起身体要坐起来,管家伸手扶了他。贺谦的手触到了床侧,是有温度的,应该是刚走不久。贺谦并没有问的意思,管家却笑着说:“少爷去公司了。”“哦……”“贺先生右手骨折,一会我带您去医院做个小手术。少爷说,这星期有些忙,不用你陪着用餐了。”贺谦点头,没有说话。他的手疼的厉害,浑身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碾过。周徐映的疯态、暴戾,贺谦早已习以为常。他愈发清醒的想要逃离……贺谦手动不了,管家喂贺谦喝的粥,喝完粥后,贺谦开始看书。绝口没提周徐映,也没问及周徐映手腕上溃烂的伤口。周徐映手上的伤很严重,是为救他所致。贺谦看见了。但归根结底,如果周徐映不强迫他做情人,贺谦也不会跑,不会遇到周徐映对头,周徐映也不会受伤。因果关系,自已的因果自已承担。贺谦心善,对强j犯除外。晚上,贺谦做完手术后在医院观察了三天。这三天他都没有见到周徐映。在回家后,贺谦也没再见到周徐映,听佣人说,周徐映已经三天没回家了。接下来的几天,贺谦都没有见到周徐映。贺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。贺谦视作宁静的这一个星期,周徐映不停地在办公室和医院来回穿梭。晚上。周徐映办公桌上放着一摞纸。他点烟的指节都在抖。资料上,写的是关于夏家的所有事。在周徐映读完后,他的心像是被丢入冰窖,寒凉彻骨,一敲即碎。他单手撑在额上,苦涩一笑。周徐映明白贺谦为什么如此讨厌他了……半截烟灰飘散而下,灰败颓然。周徐映将资料放好,起身回了周宅。周徐映到家后,管家恭敬地说:“少爷,贺先生在书房。”“嗯。”周徐映掐灭烟,洗了个澡才去书房。他进去的时候,贺谦坐在书桌前,面前放着许多书,认真地写着什么。清秀俊冷的轮廓在柔和暖灯下,热烈温暖。周徐映走近,贺谦眼皮都没抬,烦躁地撕下纸张,往旁边一丢,堆出了一个小山丘。周徐映单手撑在桌上,凑近一看。入团申请书。周徐映僵住,“……”贺谦这才注意到身侧有人,他抬起眸子一看:“……”周徐映。二人时隔一个星期没有见面,周徐映离开周宅前的情景实在不是个美妙的回忆。气氛一度有些尴尬。贺谦垂下视线,故作镇定地拿过一旁的书压在手下,开始翻阅。书本上赫然印着三个大字:《刑法学》。贺谦:……他真想把这书甩周徐映的脸上,告诉他,非法拘禁、猥亵都是要坐牢的!可贺谦斗不过周徐映,他不是没有尝试过。刚被周徐映绑架时,他有报过警,但没有用……周徐映轻易将他从警局带回家,摁着他*,狠狠惩罚。贺谦浑身发软。人浮浮沉沉,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过了半个月。这残暴无度的半个月……周徐映像是只冷血的疯狗。贺谦被*服了。周徐映要的时候,贺谦不再挣扎。贺谦知道,挣扎没用。周徐映会更兴奋。周徐映=疯狗。第7章 情人的自觉贺谦拿起《法理学》的作业,还是做作业吧……贺谦心想。他右手做了手术,虽然过去一个星期,但还是疼,写字时手有些抖。周徐映在旁边站了一会,才说:“起来。”贺谦起身收拾东西。周徐映拉开椅子坐下,眼皮没抬,“没让你走。”“……”周徐映拍了拍大腿,让贺谦坐自已大腿上,“坐。”“……哦。”贺谦乖乖坐下,手摁着作业本。周徐映抽出作业,翻到刚合上的那一页,指着其中一题:“选哪个?”清越的声音擦着贺谦的耳廓传来,带着男性的沉稳与魅力。“c……”贺谦思考了一会。周徐映在题本上落下清秀的字迹:c。贺谦:……?往常周徐映回家,都会一句话不说,直接将他拽入浴缸里。现在却帮他代笔写作业?贺谦不解。他快速答完法理学的作业后,把刑法学往面前一摊,翻到非法拘禁的内容,贺谦说:“看书。”周徐映把书合上,放到一旁。动作极其自然。贺谦:????周徐映将桌上堆着的纸团扫到垃圾桶里,取出崭新的纸,垫在手下,落笔赫然写上五个大字:入团申请书。周徐映的字迹不同于学生的规矩,飘洒恣意,甚至带着几分嚣张锋利,字如其人。贺谦愣神。周徐映捏着他的指腹收紧,提醒他回神。贺谦被吓的一哆嗦……“你说,我写。”贺谦“嗯”了一声,开始报复周徐映。在周徐映写了五百个字,贺谦故意说错话,纸张作废,周徐映只能从头写。这是低趣味的捉弄,幼稚的令人发指。但贺谦很少从周徐映这讨到便宜,故此变本加厉,乐此不疲。周徐映对此没有任何怨言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