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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一直写到了十一点多,贺谦才停止他的捉弄。“嘶拉——”周徐映忽然撕下纸,揉团。“我没说错。”“……我写错字了。”周徐映的语气中透出一丝认错、委屈的意味。贺谦眉头紧蹙,眸色漆黑。周徐映一个星期没有回家,对于他的突然回家,贺谦并不意外。令他意外的是周徐映现下的平和。贺谦以为,他逃跑、拒绝周徐映喂粥,会在下次见到周徐映时,遭受残暴一夜。此刻的宁静,像是悬在脖颈上的刀刃。令他时刻提着一口气,不敢下咽。凌晨十二点十一分。周徐映收笔,疲惫地揉揉眉心。低头时,一撮短发垂下,英气的轮廓在灯光下,张力十足。贺谦不自觉的害怕……周徐映勾唇,恶劣一笑。“紧张什么?”“没,我困了。”贺谦故作疲惫地打着哈欠。拙劣的演技被一览无余,周徐映淡定的从风衣中夹了支烟出来,咬在唇上。修长的手指拨动着打火机,送到唇边时忽然迅速抽离,金属打火机被丢在办公桌上。周徐映含糊地说:“后天军训?”“嗯。”“我给你开了医院证明。”“……嗯。”“手好点了?”贺谦嗤笑一声,“你想听什么答案?好点了,能做?”周徐映和他之间,并不平等。只要周徐映想,贺谦就得奉陪。这是他作为“情人”的自觉。痛苦、残暴的半月,贺谦不想再经历了。真的会丢半条命的。周徐映的面色一沉,贺谦锋利的语气像针一样刺来,周徐映吸了口冷气,心脏刺痛、发凉。“睡吧。”周徐映的薄唇抖了抖,又一次说: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贺谦起身,头也没回的离开。周徐映看着决绝到令人窒息的背影,左手摁在桌面上,指节收紧。在书房门合上时,周徐映的手很疼,轻颤着下坠,腕上的绷带因过度用力而溢出鲜血。窗外雷声大作,狂风肆虐。暑气被暴雨打散,黑夜发闷,像是愁绪笼在心头,难以消散。贺谦躺在床上,额上爬满汗水。他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……又或者说,那不是梦,是现实。……“砰!”贺谦的房门被踹开,铁门上内凹明显,乌泱泱的冲入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。身形魁梧,压迫感十足。贺谦看着陌生的一群男人,清楚的意识到来者不善。人群外,一道颀长的身影逆光走入。个高腿长,昂贵的高定西装优雅矜贵,他单手插兜,入门时单手撑在门顶,微微压腰,锋利流畅的线条逐渐清晰起来……190的身高站在贺谦面前,眼底闪烁着兴奋的目光。贺谦浑身发寒。……是、是周徐映。没等贺谦反应过来,温热的手覆在他的腰上,将他一把扛上肩。贺谦反应过来后,已经被丢入车内。“咔嚓!”贺谦的手被锁住,紧接着是脚。此刻,贺谦像是位死刑犯。死刑犯下地狱,贺谦活着走入人间地狱。贺谦被带入周宅,他挣扎着、咆哮着、呼喊着请求颔首的佣人救他。可所有人都走了。他被困在由铁栅栏圈着,玫瑰盛开的别墅里。周徐映修长的手覆过他脸廓,沉声低语:“贺谦……”“你要、要做、做什么?”贺谦的声音都在抖,眼角泛着泪珠,清冷的眼神中夹杂着困惑,更多的是对周徐映失礼的厌恶。这样的眼神,激怒着在等待中沦为疯狂野兽的周徐映。周徐映吞咽着唾沫说:“我找到你了。”阴森的话,来的莫名其妙。贺谦想跑,但力量上的差距,显而易见,犹如蚍蜉撼树,过于徒劳。周徐映残暴、阴晴不定。贺谦不出意外的被带走了,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周徐映没想真的让贺谦死。每天,周徐映都会给贺谦灌热粥维持最基本的身体机能摄入。但不管贺谦怎么骂周徐映,都得不到任何反馈,非但没获得自由,反倒更糟糕。这样的糟糕,像是阴雨天,令人窒息。但还远不止如此……贺谦永远不会忘记,周徐映曾在半梦半醒触上贺谦的大动脉,“真好……你还有温度。”贺谦瞬间毛骨悚然!第8章 逃跑在贺谦的记忆中,另一个世界的周徐映虽然杀伐果决,手段狠辣。但他信佛,常年戴着佛珠手串,在送亲兄弟去坐牢后,还在庙里虔诚跪拜七日,吃斋念佛。可见骨子里,是有无可撼动的信仰。这样的信仰,是善念。在非必要的时候,周徐映不会将事做的这么绝。可这个世界的周徐映,并非如此。他暴戾偏执的像是个疯子,不信神佛,残忍暴戾,没有一丁点的善念。……早上六点半。昨晚睡得晚,闹铃都没响贺谦就醒了。他浑身冷汗的坐了起来,面色发白,脸色难看至极。贺谦开灯坐了一会才缓过神来,身上黏糊糊的,他洗了个澡才下楼。下楼时,周徐映坐在餐桌上。裁剪合身的西装,冷厉的轮廓线条,淡漠的眉眼,充斥着上位者的疏离与压迫感。噩梦惊醒,他立即见到令他毛骨悚然的始作俑者,不论是谁,在此刻都摆不出好脸色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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