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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医生说贺谦的手臂恢复的不错,可以安排拆钉,手术被安排在了第二天。周徐映带贺谦上车时路过一个便利店,他停下步子买了包烟,顺手买了盒冰淇淋。他将草莓味的冰淇淋递给贺谦时,眼眸微亮。贺谦接过,说了句谢谢。贺谦照常给周徐映转账,周徐映点烟时手微微发抖,低劣的烟呛的他咳了两声。他抽不惯这几十块的烟。回了周宅后,已经是傍晚了,吃完饭后,管家带着一众佣人离开,周徐映独自进了浴室。周宅很大,平常并不留佣人居住。如果周徐映不在家,会留有三名佣人照顾贺谦,贺谦有什么需求都可以随时和管家提。周徐映出来时,腰上裹了件黑色浴巾,在寒冷的冬天赤着上身往房间里走。周徐映在床边坐下,微微仰头,点了支烟去窗边抽。贺谦瞥了一眼。他发现,周徐映后背纹身颜色加深了。贺谦盯着周徐映后背那串奇怪的文字看,远远地,灯光昏黄,他瞧不清。周徐映抖去半截烟灰,透过镜面反射看见贺谦在看他。“怎么了?”他抽了一口,把烟掐灭往回走。“我能看看你纹身吗?”周徐映笔挺的腿站在贺谦面前,“看一次做一次。”“……”贺谦抿唇,躺下不想看了。周徐映跟着躺下,从后面抱住贺谦,将人嵌进怀里,“最近在做什么?”“上课,教人上课,睡觉。”“转凉了,冷不冷?”“不冷。”“多穿点。”“不用你说。”周徐映被呛了一口,半支起身体俯视着贺谦,最后弯腰在他的后颈处吻了吻,抱着人继续睡了。周徐映想问的,远不止如此,但贺谦不愿意和他说,他再问就显得有些自讨苦吃了。只要贺谦乖,不走。冷点也没什么。“晚安……”小谦。周徐映抱着贺谦睡了,什么也没做。他的呼吸平稳,贺谦趁他睡着,将他的手拿开了。他不喜欢周徐映抱着他睡。-次日一早,贺谦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,他洗漱下楼,桌上是一碗飘着葱花的馄饨。贺谦喝了一口汤,是周徐映做的。他吃完早餐后,周徐映带他去医院做手术。做手术时,周徐映站在门口,握着他的手说,“有麻药不会很疼,我就在门口。”贺谦点点头,在进去前,他忽然看向周徐映。“夏天铭,怎么样了?”周徐映嘴角一冷,“他很好。”贺谦进了手术室。他躺下时,在手术台上看见了林叙。林叙穿着手术服看着贺谦的眼神,冷冰冰的。不如上次那么温柔。“林医生看起来对我颇有成见。”“你对他也颇有成见。”贺谦笑了笑,“我对你也是。”“贺谦,你很冷血。”“不喜欢就是冷血?”周徐映对他的好,是基于“爱”,这种爱是难以理解的病态,贺谦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。褪去这层“爱”,周徐映就是个疯子。所有的行为,都是周徐映强加给他的。他不喜欢,就不接受。拒绝别人,是自由的。贺谦想保留这份自由,他不认为自已错了。“你知道他胸口的伤怎么来的吗?”林叙说这话时,嘴唇都在抖。“我不想知道。”“注射麻药。”林叙结束了话题。贺谦闭上眼,再睁开时手术已经结束,他被推着从手术室出来,他抬手抓住了周徐映的手,薄唇动动:“为什么?”“嗯?”一滴泪从贺谦眼角滚落,他自已都没察觉,手死死地抓着周徐映的手。贺谦睡了。周徐映将人带回了家,上车时,医院暗处的角落里,一位穿着皮夹克的男人,目光紧随着宾利车离开。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,“是,周徐映包养了个小白脸。”“京城政法大学的学生。”-手术做完的第二天,贺谦照常去上课了。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了,天气转冷的很快。晚上他从自习室走到学校门口的那两步,显得尤为漫长。这段时间,家教让他存了一笔钱。也有万把块。这些钱,他要寄给夏天铭。晚上。贺谦下课时,天上飘了雪。雪很大,在他头顶上筑起一层白。昏黄的路灯下,周围的植物上披了一层白被,银装素裹,他走过去抓了一捧雪,一边往学校外走,一边捏团,手指冻的僵红。陈然撑着伞追来,“贺谦,我送你去学校门口吧。”“不用。”陈然拿起手机看了看,“现在九点了,零下十度。从这过去还有很长一段路。”贺谦看见了陈然的手机,是最新款,不再是那个屏幕破损的旧手机。“不用。”贺谦捏着雪团,低头没再看陈然。陈然没再说话,站在原地。贺谦走出伞,低着头把雪团捏的又圆又漂亮。迎面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,下一秒,一件黑色的大衣盖在贺谦身上,“嗯?”贺谦一抬头。周徐映被光影柔和的脸,映入瞳孔,贺谦愣了好几秒。周徐映目光望着陈然,“从这到学校大门,不过寝室楼。”他单手摁在贺谦肩头,“你们不顺路。”这话,明显是对陈然说的。周徐映揽着贺谦的肩膀走了,刚走两步陈然的声音从后背传来,“周总就顺路?”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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