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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储钦白用平板,周声习惯看报和期刊。彼此间无话可说。张嫂出来的时候,周声想到了什么,开口说:“张嫂,下周开始就不用准备我的午餐了。”“不准备午餐?”张嫂一愣,“不在家吗?”“对,我要开始上班了。”这下不止张嫂,对面的储钦白都抬头看了他一眼。张嫂皱眉:“你这样子去哪儿上班啊?医生不是叮嘱了你得好好休养,起码半年内不要劳累的。”“没事。”周声笑笑:“我注意一下就可以了。”张嫂还是一脸不同意。见周声不听话,就看向储钦白,“钦白,你劝劝。”储钦白开口,却不是劝阻,只是单纯怀疑,“哪个地方会要你?”周声实话实话:“周氏集团。”储钦白扯了下嘴角:“也是,去给你那个草包弟弟打打杂还是行的。”周声都已经习惯了。他只是问:“你认识周松?”“见过一面。”储钦白低头看着平板说:“毕竟周启淙但凡有个有点真本事的儿子,他也不至于急着同意我注资合作的提议,还非要把自己大儿子送给我。”在这件事情上,周声清楚这就是道无解题。他获得了新生的权利,同时承受这个身份带来的一切好与不好,其他人的安排与评价。至于今后怎么走,这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。周家的公司周声在网上了解过。创立时间虽然不短,但中途几次转型。最辉煌的时候是差不多十几年前,踩中了当时互联网崛起的浪潮,以生产电子原件发展到了鼎盛时期。但衰退的速度也非常惊人。周声研究过公司架构,看得出来领头人野心勃勃,但明显跟不上时代发展。他保留了原始的公司制度和体系,这个决策不能说是错误,只能说过于保守。网络时代日新月异,智能研发、新能源生产,高端装备制造都在滚滚往前推进,一旦错过彻底改革的时机,衰落不过是或早或晚的问题。能坚持十年,周启淙这个父亲口中的把精力都放在了公司,这话必然不假。而周声的想法很简单。不是什么代替原主子承父业,更非替他去争夺原本该属于他的那部分东西。只是这样一个契机恰好出现在了他面前,而他看重的,是周氏身后几十年的根基,是这个企业如今想放弃却又不能放的守旧的那部分。即便老了,生锈了,转不动了。那些延续在一个企业血脉里的存在,就像一架钢筋铁骨立在那儿。框架斑驳,却足够稳固。他想试试救活它。储钦白觉得他是去给周松打杂,周声也不争辩。他要做的事和储钦白完全不一样,他处在社会最尖端最闪光的那个位置,声色犬马,周围都是聚光灯。诋毁与荣耀并存,一举一动万人瞩目。而他不同,旧时代的周声,适合站在雨后的天幕下。迎来的是一场旭日东升,还是黄昏日暮,只让风知道。门铃响起来的时候,张嫂去开门。陈灯灯扎着马尾从门口探进脑袋,笑着小声问张嫂:“储哥醒了吗?”“醒了,吃早饭呢。”陈灯灯就放心大胆地进门换鞋了。结果走到餐厅一看,发现还有一个人在。自上次亲眼目睹了储哥对周声的态度后,她完全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,也不知道现在两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,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倒是周声回头看见她尴尬站在那儿。笑着问:“早上好,吃饭了吗?”“吃过了的。”陈灯灯小声应了一下。应完了去看储钦白,发现她储哥从头到尾连给眼神都没给自己。陈灯灯就大着胆子在长桌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了。坐了不到两秒,差点尖叫起来,她看着钦白震惊道:“储哥你眼睛里为什么有红血丝啊?!你今天的广告拍摄还要半天呢!你没睡觉吗?”“吵死了。”储钦白头也不抬,“闭嘴。”陈灯灯被噎了一下。周声坐在对面好笑提醒道:“你们储哥昨天晚上喝大酒了,心情巨差。”储钦白盯了他一眼,陈灯灯则啊了一声。她低头快速从包里翻找眼药水,一边嘀咕:“怎么又喝酒啊?你有胃病啊,而且你每次喝酒不光容易头疼,脸色都很差,你还不护肤。上不了镜品牌方那边又该有借口说我们拖延时间了。”储钦白似乎被絮絮叨叨的声音烦到不行,抬头没好气道:“我现在就很头疼,安静,别说话。”陈灯灯继续小声:“可是储哥你很红了,又用不着应酬,去哪儿喝成这样嘛,知道你喝酒范姐要问的。”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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