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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江苜不喜欢人多,去食堂时都会错开高峰期,此时食堂人已经不算拥挤,排队的人也不多。江苜走到一个卖新疆面食的窗口,安静的排队,凌霄跟在他身后。“一碗拉面。”江苜回头看了他一眼,好心得问了句:“你吃什么?”“跟你一样。”“两碗拉面。”江苜刷了卡,在旁边站着等面的间隙,听到不远处一张桌子上几个学生聊天。“你们听说了吗?我们学校有个保安疯了。”“哪个保安?”“好像是办公楼那边的保安,就是五十多岁那个大叔。”“怎么疯的?”“说来好奇怪,他是看到一只猫后突然疯的,大叫着到处乱窜,缩在角落里不出来,见人就躲。”“对对对,我当时就在现场,跟老鼠见了猫似的。”“这么诡异的吗?”“真的,当时给我吓一跳。”凌霄也听见了,说:“你们学校还有这种事?这算灵异事件吗?”本来没指望江苜会回答,结果他却开口了:“谁知道呢,可能做了什么亏心事吧。”江苜收回视线,没再说话。凌霄有些诧异,江苜不是那种仅仅透过猜测就对别人口出恶言的人。当他们在食堂窗口等拉面的时候,南洲市的另一个角落,一家高级饭店包厢里,盛老也正在和人交际应酬。盛老上午在一所高校进行了一场演讲,中午由校领导和几名教授陪同,一起吃午饭。饭间闲谈,聊着聊着,自然就聊到了盛老刚才演讲时提的关于催眠术的话题。席间一人问:“盛老,您就没想过把你的催眠术传授下去吗?”盛老头发花白,面容祥和,永远给人一种得体绅士的感觉,听到这句问话,也没有流露出什么特别的情绪,只是说:“这种事情还是要看天份,找到一个有天赋的学生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“这么久都没见过一个合适的吗?”盛老缓缓说道:“我曾经有一个非常有天分的学生,如果假以时日,他肯定能超越我。”那人抓到了重点词汇,问:“曾经?”盛老笑了笑,说:“其实现在我们还是师生相称,不过我已经不教他催眠术了。”“那是为什么?”盛老眼中流露出回忆往事的神情,缓缓开口:“我这个学生,他聪慧异常。那时候他还很年轻。。。”说到这,他顿了一下,察觉自己又陷入了一个经常陷入的认知误区中,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说:“抱歉,我总是忘了。他现在还是很年轻,只是那时候更年轻一些。”盛老接着说:“他那时候非常年轻,也很调皮,喜欢捉弄人。有一次他催眠了一个男同学,让那个男生觉得自己怀孕了。而且受心理作用的影响,那个男生的肚子真的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。”众人闻言不禁睁大眼睛,在座的几乎都是男性,想象代入一下都觉得非常可怕。这可真是缺了大德,哪是用调皮就能说得过去的。大家都觉得,看来盛老对这位学生是真心喜爱,才会如此宽容。盛老继续说道:“还有一次,他催眠了一个师兄,让他在一次很重要的考试里交了白卷。”“还有一次,他把学校的一个职工催眠了。他让那个职工看到鸟就害怕得发抖,从那以后连鸡都不敢吃了。”“他做的很好。”盛老给予这位学生的催眠技术非常高的肯定,说:“他一直都做的很好,干净利落,当事人事后甚至不记得跟他接触过。”众人神情各异,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盛老看了看他们的表情,问:“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学生,心肠歹毒,又很阴损?”众人不语,但是心里都承认了盛老的说法。盛老叹了口气,说:“我察觉到他做的这些事,做了一些调查。然后我发现,被他催眠以为自己怀孕的男生,抛弃自己怀孕的女友,导致那个女生堕/胎时意外大出血,从此不能生育。”“被他催眠交了白卷的师兄,是通过走后门的方式,抢了一个品学兼优贫困生的名额。”“而那个害怕鸟的职工,后来被人发现私底下一直在虐杀动物。”“当一个把自己当成衡量善恶的尺子时,就要承担判错的风险。他审判善恶,谁来审判他呢?他其实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孩子,但太过嫉恶如仇了。”“他很年轻,又有极高的天赋。稍不注意,就会行差踏错。”“天才和疯子,只有一线之隔。谨之,慎之。”盛老放下手里茶杯,说:“这是他当年博士毕业时,我给他的毕业寄语。”南大食堂的面食做的还不错。这一碗拉面也当得起“汤清面白葱绿”。吃完饭,凌霄跟着江苜往办公楼走去。经过一栋楼的时候,他发现江苜一直往那边看。“那里是什么地方?”“拿云楼。”江苜收回视线淡淡回答。“是做什么的?”“图书馆。”说到图书馆,凌霄忍不住问:“你上次为什么那么坚持,非要去市图书馆?”“市图书馆藏书比较全。”“为什么叫拿云楼这个怪名字?”江苜看向拿云楼的楼身上,金光闪闪三个苍劲大字。眼中有回忆往事的缅怀之感,轻声说:“少年心事当拿云,谁念幽寒坐呜呃。”然后他收回视线,说:“取自这句诗。”走到办公楼下,江苜准备进去,凌霄问:“你不请我上去喝口水吗?”江苜头也不回:“前面两百米有自动贩卖机,矿泉水两块钱一瓶。”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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