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原以为电视剧里都是夸张表演,没想到铁丝还真能开门。应时收起了铁丝,闪身进屋,林澄和另一个民警紧随其后。随即留在外面的警察把门锁复原,埋伏在附近,等待田庆回来,准备将人拿住。进到屋子里,三人立即带上手套开始搜查。掀开床上的被子,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,掀被子的民警正面接受暴击,当即干呕起来。床上的被子黄中透黑,被子上还有霉点,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。应时听到动静,立马看了过来:“怎么了?”“被子太臭了。”民警一脸痛色,“没关系,问题不大。”应时看了被子一眼,眼神中多了几分好奇,仿佛那不是被子,而是一床气味炸弹。仅仅只是片刻,应时把视线收了回来,继续自己这个角落的搜查。他所查看的角落堆放了很多的废纸箱和废旧电器,光是老式电视剧就有两台,想来平时田庆还有靠回收旧家电卖废品赚点小钱。隐约间似乎废旧纸板下有声音传来,应时动作放轻的掀开,几个黑影蹿出,给他惊的接连后退。惊慌之余,应时下意识喊了一句:“我操。”林澄他们听到动静,刚想问一句“怎么了”,进看到脚边蹿来几只成年男人手掌大小的老鼠。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大的老鼠,顿时脸色青了,偏偏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,死死咬住小嘴唇不发出声音。三人在房间里一顿蹦跶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跳一种很稀奇的舞蹈。好不容易老鼠跑散,应时心有余悸的看回那个角落。只见地上放了一个好似神台一样的东西,上面供奉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神明的神像。应时把纸板往旁边移动,蹲下身子仔细查看。神像前面还摆了一个小香炉,拜访的贡品散落一地,想来刚刚悉悉索索的动静,就是老鼠在偷吃东西。与神像眼睛对视的一瞬间,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来了一样,心里非常的不舒服。更奇怪的是,神像样子有些吓人,并不像外头寺庙里供奉的那般慈善。与此同时,民警也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一本看不懂文字的书,书上的字很小,看起来密密麻麻。林澄拉开抽屉后,在里面找到了几盘磁带。……应时提前把照片传了回来,几人查阅了很多资料,甚至去了当地的寺庙询问守庙方丈,对神像都一无所获。也就是说,这尊神像很有可能不是寺庙里供奉的尊神。江序洲的注意力则是被民警拍摄回来的书所吸引,文字非常的怪异,研究了许久都没有个结果。和阮明栖商议过后,决定寻求外援,江序洲把图片发了自己的老师韦文山。韦文山看到照片后,电话立马打了过来,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:“遇到难题了?”“是,我学业不到家,没办法根据字形结构找到线索。”江序洲说的很实诚,“老师,帮帮我。”难得见江序洲示弱,韦文山觉得十分稀奇。任献他们听闻这句话都觉得江序洲说的太严重了,毕竟主专业学的不是文学更不是历史和痕迹,没办法一下认出究竟是什么文字很正常。可他们不知道的是,韦文山除了对犯罪心理学有颇深造诣外,平时就爱研究文字的变迁。他认为从所写的文字上,可以看出一个人大致的秉性,并且将自己这门“靠字识人”的本事交给了江序洲。“我想先听听你是怎么想的。”韦文山没有急于给江序洲分析,而是带着他去思考。“从文字形状,比较驱向与象形文字,但是我查找了资料典籍,与现有考察发掘到的文字并没有一致的象形文字。”韦文山沉默一会儿:“你既然已经考虑过象形文字,在不考虑已发掘的历史文字资料的前提下,你再好好看看图片上的那些字,你会认为那些是什么内容。”江序洲愣了一下,立马放大电脑上的图片,仔细辨认起来。阮明栖他们也纷纷加入,站在江序洲的背后思索起来。“这个小人好像手里扬着旗子。”林培鑫皱着眉头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。“这个是不是针筒?”在众人的辨认下,一个个猜测的答案被说出,韦文山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话,顿时让众人脸色骤变。“二十年前,这句话在农村地区流传,造成百余人于闹事街区自焚,造成了巨大轰动。”刚过完年,往大了算江序洲今年也才25岁,二十年前他还是个五岁大的孩子,自然不会知道这件事情。阮明栖和林培鑫他们虽年长几岁,到底是还年轻,当初案件发生后,因为造成太过恶劣的影响,案件侦破后,该组织宣发的宣传单都被集中销毁。各地警察严打□□组织,很多关于那个组织的东西都被销毁,阮明栖他们对此内容一无所知是很正常的事情。当年该组织主案犯落网后,为防止对心智不成熟的人群造成影响,网络上也实施了词条封禁。就算阮明栖他们调查到蛛丝马迹,也没有办法查找到可对比的资料。“你们所找到的这本书,就是二十年前在农村流传的□□组织宣传内容。”“这个不法组织的创建者是个没有文化,又企图修仙得道的农民,他不识字,所以编造功法上的文字都是自创的,你们是找不到参考资料的。”闻言,江序洲愣住,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