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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看着他的样子,江序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:“何似,你到底在包庇谁?”“又或者说,你在计划着什么?”江序洲问的很直接。何似眸中一闪而过一丝异样情绪,很快消散不见:“你就这么相信我?”说这句话时,何似在笑,他的眼底都是笑意,可见是真的开心。“我相信证据。”江序洲说。何似挑了挑眉:“可现有的证据告诉你,我是有嫌疑的。”“不见得。”江序洲说。两人眼神交汇,似乎都想从对方眼里看出点什么。“何似,相信警察,相信我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江序洲说,“与虎谋皮,很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。”何似眸色微动,唇角扬起的弧度更甚:“十分钟应该到了吧,我可以走了吗?”江序洲深吸一口气:“可以。”阮明栖全程在外面听着他们的对话,不用江序洲叫,他自己就紧来放了何似。“谢谢。”被打开束缚的那一刻,何似笑道,“这两天谢谢你们的照顾,打扰了。”阮明栖下意识皱起眉头,何似就像个怪人一样,知道的他是进警局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家里做客。在路过江序洲时,何似突然停下脚步,很真诚的说道:“如果可以,我真的很想重新跟你认识一次。”江序洲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味深长:“现在也不晚。”何似眸中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:“好,你等我。”第124章 何似虽然是传唤来市局配合调查, 但是被警员带来的,回去路上没车。出了市局,就打了一辆出租离开。上车后, 司机师傅通过车上的镜子看了他一眼。只见他一直在看着窗外, 神情悠闲,似乎没有半点的心理压力。出租车离开后不久,市局内有两辆车跟了出去。一前一后, 车辆始终跟出租车保持着一定距离。车辆的跟踪很快被出租车司机师傅发现,他不断通过车上镜子观察着何似的反应, 似乎在判断他究竟是被传来警局的嫌疑人, 还是出任务被跟踪的警察。若是前者, 后面跟着很有可能就是警察, 跟着他们是要来找线索的,自己得小心一些。可若是后者, 自己是不是该给“警察”提个醒。正当他纠结的时候, 何似突然喊了停车。车辆在路边停了下来, 何似让司机师傅在路边稍等他一会儿,随后去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束花。在后面不远处跟着的阮明栖和江序洲神色漠然, 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行为。何似在花店里一番挑选后, 买了一束白色的花。买完了花, 就看到他回到了车上。“他想干什么?”阮明栖皱着眉头。江序洲多看了花店一眼, 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之处。很快,他们来到了目的地。是墓园。另一辆跟他们一起从警局跟出来的警员, 跟随何似上山。阮明栖和江序洲则去联系了墓园的管理, 询问过了何似来祭拜的墓主人身份。“是他们家的老父亲。”墓园的管理人员指着视频监控上的何似, “也是他的爷爷。”阮明栖有些意外,“既然是老人家的墓, 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写上名字,为什么会留个空墓碑?”“我记得当初家属是说,老人家是因为家里的小孙女失踪,一时心急脑梗去了,小孙女还生死不明,他们希望等把家里的闺女找回来后,再带着她一起来给老人家的碑上写名字。”按照他们的管理规定,墓碑上不留名字也不是完全不行,只是很少有人这么做罢了。“您好像对他很熟悉?”江序洲问了一句。墓园面积不小,管理人员一眼就认出了何似,还是让江序洲觉得有一些奇怪。“他每个月都来,见的多了就熟悉了。”管理员说道,“很少见到有这么孝顺的年轻人了。”江序洲和阮明栖对视一眼,觉得何似的行为有些怪异。以他们这段时间与何似的相处,感觉每个月来墓园看望已逝亲人,并不像是他的性格能够做出来的事情。何似在墓前停留了好一会儿,为了不被发现,跟上去的警察距离稍微远了些,听不到他在说什么,只能看到他的嘴巴有在动。停留了有二十分钟后,何似才转身离开。跟在身后的警员立马上前,去到墓碑前看了一下他留在原地的花。在山茶花的花束里,找到了一张小卡。阮明栖手机响了一下,是跟上去的警员给他发来的几张小卡的照片。两人一眼就认出,小卡是被用作读书会“邀请函”的小卡,江序洲仔细看了眼小卡上的画。“这是什么画?”阮明栖问。“农神吞噬其子,后文艺复兴时期的神话题材绘画。”江序洲简单的和阮明栖描述了一下这幅画的绘画背景,听的他眉头紧锁。他自认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艺术细胞,实在有些难以理解这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意思。“农神食子,被吞入腹中的孩子却没有死亡,而是存活在他的腹中。”江序洲说,“他在等待一个从腹中逃离出来的机会。”阮明栖看着空荡荡的墓碑照片:“他到底想做什么?”如果是为了给自己的妹妹报仇,管辉已经落网,警察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管辉的同伙。他们家的事情也算是了了,他不明白何似在其中究竟是在扮演什么角色。两人了解完情况后,立马开车,根据跟着他们的警员报点追了过去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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