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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所以安得蒙出现的时候,樱桃酒吧几乎空了。大门突然打开,外面的冷风灌进来。安得蒙站在狭窄入口处高高的台阶上,俯视地下一层的酒吧大厅。他没有带雨伞,黑色呢子大衣不停的滴水,头发贴在前额上。安得蒙很瘦,被雨淋透后身材显得单薄,然而他的俯视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。当时我的背心破了,衬衫扣子掉了,满脸是血,一只眼睛又青又肿。而我的五个对手也好不到哪里去。我为了显示英雄救美,还一直抓住女招待的手没放。安得蒙扫了我一眼,没有说话。他顺着台阶走下来,先给了站得最近的胖子一拳,然后转身踢在前来帮忙的纹身男身上。我第一次看安得蒙动手。他的动作流畅简洁得可怕,下手部位非常精准,总是选在最脆弱的地方——比方说颌下和咽喉。攻击这些部位能给对手造成巨大的疼痛,同时解除他们的反抗能力。安得蒙反手掰住其中一个人手腕的时候,我清楚的听到了骨折的声音。这时我才意识到,他是军情六处的高层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在保护安得蒙。原来不是这样。他踢了踢躺在地上不能动的五个人,向我走来。我看见安得蒙的嘴角扬起,但是碧绿色的眼眸里一点笑意都没有:“保护女朋友,是吗?”那一刻我像着了魔。我只想伤害他。我说:“是啊,谢谢你。”他淡金色的额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,大衣依然不停的滴水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直接给了我一拳。打在我肚子上。我毫无防备,痛得蹲了下去。满世界都在晃。我听见安得蒙对站在我身后的女招待说话。他的声音很轻:“和他分手。他是同性恋。”然后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胳膊底下,把我架起来,往外走。安得蒙没有开车来,我们在茫茫大雨和黑夜中顺着漫长的街道一直走。“你的车呢?”“没开。”安得蒙说:“我不想被人跟踪。”我苦笑:“这么大的雨,车都没开你来这里做什么?疯子。”他的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了:“我来找你。”我胳膊脱臼了,全身是伤,淋了冷雨一直发抖,全靠安得蒙一路支撑。他把我放在租房的门廊下,伸出手,还算轻柔的擦去脸上混了雨水的血迹,检查伤口。安得蒙打量我:“如果我外套是干的,可以帮你披上。”我吐掉嘴里的碎血块:“小混混街头斗殴而已。谢谢你帮忙。”他突然把我推到门廊高高的圆柱上。就像在酒吧给我那拳一样,毫无征兆。我背部撞上了坚硬的石头,一瞬间痛得龇牙咧嘴。安得蒙俯身吻我。他的手抓住我被淋湿的头发,整个人压在我身上。我的脸被打破了相,他竟然能亲得下去。他先是浅浅的吻我,我感觉到凝固在嘴唇上的血块在他的温热下化开了,满口血腥味。安得蒙有洁癖,我以为他会放开我,他却轻轻的吮吸我唇上的血迹,然后分开一小段距离,弯起眼睛对我笑。我看见他把舔下来的血都咽下去了。“变态。”我说。他又笑了笑,低下头。我把头偏过去,他掰住我的下巴转回来。口腔里舌头温柔的挑逗,触碰到伤口时,安得蒙故意多停留片刻。他的手抓住我的头发,我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。最开始口腔里血腥味很重,夹着一丝甜味,后来竟然有一种酥麻的沉醉。到最后安得蒙吮吸我舌头的时候,开始有点缺氧,我手脚无力,心跳得飞快。我咬到了他的舌头,安得蒙放开我,问:“不满意?”我说:“我以为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花园铁栅栏边有一盏照明用的煤气灯,安得蒙的清秀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半明半灭。他手撑在柱子上,把我固定在身体形成的狭小空间里:“我记得我说过,甩了我不意味着你可以去找别人。”我一直认为分手是安得蒙先提出来的。他委婉的告诉我父母死亡的真相,暗示我们以后最好不再见面。但是当他说“甩了我”几个字时,仿佛在暗示我应当负责。“你不信任我,我们分手了。我以为你是先提出的分手。”“我不信任你,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分手。艾伦,你的父母生前是敏感人物,和德国间谍有来往。”安得蒙的脸上一瞬间仿佛有些悲伤:“是你一定要求我的信任,我们才分手的。”“你现在仍然不信任我?”安得蒙摇摇头。我说:“那我们关系完了。以后的时间还很长,我会找其他人,就像你找了林顿。”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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