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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盛斯遇拍了拍大腿,示意他可以坐过来。但何幸摇头:“其他地方虽然不用手术,但肯定也被砸到了。”盛斯遇只好把刚刚他们拿过来的水果盘放到他面前,以示安慰。“放贷的人能是什么好人,这次是我没料到,毕竟很少和这样的人打交道。”何幸皱眉:“那以后怎么办?”“多找几个保镖就搞定了。”他平和的话语和心态让何幸心安,几句话就能将困扰他的愁绪理得整齐,顺便把他从牛角尖里解救出来。晚饭是在房间里吃的,何幸搬来了把椅子,与盛斯遇一边吃饭一边聊天,吃完又准备帮他擦拭身体。拿着毛巾站在他身边,不知该如何下手。盛斯遇微笑:“那就帮我擦擦脸吧。”何幸抬起一条腿,膝盖落在床上,温热的毛巾轻轻从他额头往下擦。他的眉眼真的很英俊,浓眉且粗,不用刻意修剪眉型自然生长的弧度极为完美。那张照片里,他的爸爸妈妈长相都不差,也赋予了他最美好的基因。仔细帮他擦拭好后,又用指腹沿着刚刚划过的痕迹重走一遍,落在他的嘴唇上,轻轻按。突然伤感:“我真担心有一天突然看不到你。”“那样的话,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全都归你。”何幸摇头:“我什么也不要,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。对我好,照顾我,帮助我,陪着我。我也一样,我也陪着你,我们一起好好活着。”平时懂事,但骨子里逆流的血液是如何也遮挡不住的。今天却屡屡煽情,甚至让人怀疑,他是有备而来。盛斯遇心中装有天平,今日反复倾斜,一时间竟无法通过他的一举一动来判断是真是假。但,疑罪从有。可他不知道,何幸脑海里早就幻想过无数生活环境。好的坏的,极端的优美的,什么都换过,唯独他们俩一直在宏图里,不曾改变。或许,他根本不屑知道,因为胜券在握,接下来要开花的颜色是红还是绿,他完全不在意。何幸又帮他擦了手,送回毛巾时突然接到了周考潍的电话。“何幸……来了个人跟我打听你,有点着急看上去也很有钱。”“有钱?”何幸倒吸一口冷气,“你没受伤吧!?”“没有啊,怎么这么说?”“就因为我爸借的高利贷,那群人找到盛斯遇报复了,我以为又找到你了。”“没有,那人看起来挺好的,跟我问了很多你的事,我不知道他安什么心,就应付过去了。”周考潍说,“不过我偷偷拍了他一张照片,给你发过去,看你认不认识。”照片是偷拍的,只有半张脸,对方眉眼垂下,乍一看就是陌生人,可看着看着,突然觉得有些眼熟。何幸搜索脑海中的记忆碎片,突然一愣,将照片放大,对着五官仔细看了一遍再缩小、放大。这……这不是之前看到的那张照片,跟盛斯遇的父亲并排站在后面合照的男人吗?他马上给周考潍打电话: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“家啊,怎么了?你还真认识这个人?”“好像见过,”何幸看了眼时间,本想现在就跟他见一面,但现在离开又不放心盛斯遇。只能告诉周考潍:“明天上午,我们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一面。”话音刚落,浴室门突然被推开。突然的动静吓了何幸一跳,猛地转头。盛斯遇就站在门外,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他。“跟谁见面?”第30章 何幸大惊失色, 再见都来不及说就挂了电话,连忙扶住盛斯遇的手臂:“你怎么下床了?”“术后应该每天走几圈。”“那也不能现在呀!”何幸连忙扶他回到床上,“你要干什么——呀!该不会是要去洗手间吧, 那我又把你扶回来了, 哎呀, 那我们慢点走回去。”他的慌乱让盛斯遇发笑, 拍拍他的手:“我不去洗手间,只是听见你背着我和人约见面,所以过去看看。”安静一瞬。何幸瞪大了眼睛看他:“我在和周考潍打电话。”“又是他。”何幸咬了咬嘴唇, 察觉到了什么, 挑眉问:“怎么啦?”脸蛋即刻被他捏了一把:“明知故问。”倾身缠上他的手臂,怕碰疼他,非常轻地倚靠在他肩膀上:“人家之前都跟你说了,周考潍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们才没有那种关系。”“哪种关系?”何幸深吸一口气, 又忍不住笑:“你干嘛?真生气还是装生气?”盛斯遇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何幸思考着说:“你从来没跟我装生气过, 但是也从来没有真生过我的气。”说着又想要更多,解放他的手臂,改为虚虚搂住他的脖颈, 凑近轻啄他的唇:“不管是真生气还是装生气, 我都很开心。”盛斯遇毫不遮掩:“我希望你们永远不要见面。”阿弥托佛,菩萨保佑盛斯遇多多吃醋,吃到八十岁!不不不, 一百八十岁!!窃喜改为明喜,他主动坦白:“周考潍告诉我, 有个人跟他打听我。”“是谁?”盛斯遇随意地问。“不知道,”何幸摇头, “给我看了照片,我觉得很眼熟……”“是吗?”脑海中的脉络好像突然崩断一根,何幸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下一句话。第二天,他等在咖啡厅里,心中为隐瞒盛斯遇而后悔。可昨晚不知道怎么的,仿佛冥冥之中有人提醒他,不要再提那张照片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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