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一路寂静,半小时后到了南阳。程季青先下车,再去开门把白新抱出来,刚抱下车,在车里安静的人,突然嚷了一句:“难受……”“哪里难受?”程季青低头看她,脸色红扑扑的,跟成熟的蜜桃一样,便是眉头皱地那样紧,依旧美得不可方物。白新醉了,醉的很明显,这才是最糟的,因为她可能问不出白新到底哪里不适。她软了语气,问:“头晕吗?”一边问,步子极快地进了电梯。电梯缓缓往十二楼去,怀里的人却忽然更不安稳了,白新拧着身体,膝盖与膝盖磨着,不知是不是要下来。果然,白新没有准确的回答。只是重复着:“我难受,程季青……脱……”后面的话程季青没听清。只听着那一句加一句的难受,也有点着急了。娇弱的声儿里,半点冷都没有,直唤到她心底里最深处,一声声将alpha的躁动一点点唤起来。程季青抱着人去开门。门一打开,白新似乎是知道现在到家了,立马要从她身上下来。速度很快,跳下后,白新直接鞋踢了,然后跌跌撞撞从玄关往里走。程季青快速关上门,然后转头去。白新没有意识,但多年习惯让她知道这是安全的地方,她的手直接越进裙摆……程季青被这动作惊的瞳孔骤缩,嘴皮像被瞬间吸干了水分,登时干燥起来。她几步过去,把白新手拉出来:“白小姐,酒疯可不是这么撒的啊。”白新甩开她的手,腿不满的蹬了她一下,本来就站不稳,脚下一滑直接朝后倒。程季青吓得一身冷汗,还好站的近,白新摔倒时,她侧过身把人抱怀里。直接当了人垫……地上没有毯子,高温的皮肤撞上瓷砖,又疼又凉。但她来不及去管,因为她能感觉到,白新正曲着腿,手还要再继续刚才的事。白新贴着她,本就如同一座火山,连她也快要一起吞噬,那动作分外清晰,程季青咽了下喉咙,隔着白新灰色裙子按住那只手。“那你帮我……”“……你行行好吧。”她一定是故意的。程季青心想。屋子里空调还没开,程季青大汗淋漓,脸颊的汗水直滚下去:“我开会儿空调,一会儿给你擦擦汗,降了温就不难受了。”白新却忽地像得不到满足的孩子,呜一声,不满,烦躁,委屈的在她脚上蹬。她的脚乱动着,程季青被磨的辛苦,她抓着白新手臂把人扯起来。程季青把白新安顿在米白色的床上,那张脸和她一样都是汗,只是红的不像话。竟也因此,别样的动人……空调就在对面,怕白新出汗太多,一会儿冷风对着吹要着凉,程季青便出了门,打算开客厅的空调,这样门开着也能有风进来。开完空调听到屋里人呢喃,程季青再转身,刚进屋,就看到白新的人已经扭到床尾,侧着身,腿曲着。程季青:“……”这是真醉的迷糊了。她走近正要弯下腰,脸颊被什么软软的布料轻微砸中。视线一垂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程季青:“……”要死了。白新还是把那东西脱了。程季青顿觉血气直涌上头顶,脖子,脸颊,耳朵,连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发了烧。尤其脖子的腺体,跳动的幅度加大,像关了一头猛兽在里面,时刻准备脱笼而出。程季青深深吸了口气,咬着牙道:“你故意的吧?”清心经怎么念来着?她下了决心,智者不入爱河,她绝对不会再和白新干419的事。怎么能被白新轻易就诱惑了?程季青错开视线,佯装自己已经无视了那透明的小布料,也强迫自己不去想白新里面穿什么。不,是什么也没穿。程季青摇摇头,把那股子燥意压下去,再去扶起白新,重新往床头挪。“呜……”似是不舒服的低喃,又像别的。发丝被汗水沾在白新红润的脸颊,嘴重重呼着气,像在岸边需要氧气的金鱼。程季青心下紧了紧,忍不住哄道:“我知道你难受,再忍忍,我去接水过来,你乖点,别动了啊。”准备起身,手腕一紧。程季青低下头,对上白新迷离的双眼,互视几秒。“程季青。”程季青怔了怔,试探性问道:“你酒醒了?”“程季青。”“嗯?”“程季青。”“……”好的,没醒。虽然此时很不应该,可程季青瞧着那迷糊的样子,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,白新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,如此……可爱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