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尤其那两颊,让人想去捏一下。大抵因为她的浅笑,白新露出不悦的表情,道:“不许笑!”程季青扯唇说:“醉了还这么凶呢?”她补了一句:“凶巴巴。”不知触及白新哪一根神经,让她本就急,促的呼吸,气的又紧了些。程季青一怔,还未再说什么,领口倏然被扯住往下。针织的衣领有弹性,程季青只觉心口一阵凉意。她的手及时撑住,没被白新拽下去,白新却似拧着劲儿非要拉她下去,衣领大的越发不像话。程季青红着脸,去拽人的手,白新便借着力道软绵绵的起来,靠过去。醉酒的人,你说她力气大吧,站也站不稳,你说她力气小吧,现下想要控制她的动作都极为艰难。白新坐在床上,程季青坐在床边。白新去抱程季青的脖子,吐着气:“我凶吗?”程季青:“……不凶不凶。”“你说我凶。”“……”“你这到底醉没醉啊?”白新很坚持:“你说我凶。”也不知道是要得到什么答案,才满意。程季青说:“没有,不是贬义词。”怕喝醉的人听不懂,她说:“我是说你凶的好。”多少有一丢丢是昧着良心了。但她现在能怎么办?跟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吗?白新似乎极喜欢把脸靠在她肩膀和脖子那里,这一点倒是和她养的第一只猫一模一样。她听白新闷闷道:“我不凶。”程季青只能应和:“好,你不凶,不是难受?我给你拿毛巾和水。”白新意识薄弱,听着那说话声音,不知为何很不满意,而后她好似又想到什么,突然低下头,张嘴咬下去。“嘶……诶!”程季青肩膀生疼,精神瞬间提起来:“我说的不凶啊,你咬我做什么?”“白新,松口。”“你再不松,我咬回去了啊。”白新咬的更重了。程季青:“……”程季青放弃了,算了,也不是难以忍受的疼。由着吧。昏昏沉沉的白新只有2分的意识,隔了几秒,她缓缓松了口,额头顺着肩膀滑下去,直到鼻尖触到锁骨。她闻到一点酒香……舌忝了一下,果真有酒的味道,还想再试。程季青却是一激灵,瞬间把人扯开:“行了,真不能乱来了,你躺下去,我去给你打水。”她声音快,掩饰了那慌乱与眼底深处的谷欠望。然而下一瞬,她的话音顿住。白新的眼眶泛起红,里头有微微的雾气,程季青骤然心底一颤。“程季青,你不要跟别人在一起。”“什么?”程季青不确定,这次白新是不是酒醒了。“我不喜欢你跟别人在一起!”程季青心脏发痒,问:“为什么?”“你是……我的。”因为醉意,她吐字不是很清晰,中间还有停顿。程季青被那四个字,啄的耳朵发麻,她没言语。或许也是因为这样,白新没听到回应,她的眸子倏然危险的眯起来:“你是我老婆,你只能是我的!”程季青忍着心跳的波动,诱导一般,问:“我们是协议结婚,为什么就一定是你的?”白新前一秒还冷然的表情,下一秒便失落似得又软了,她搭下纤长的睫毛:“就是我的。”“不讲道理是吧?行,先给你降温,咱们再讲道理。”程季青站起身的一瞬间,裙边被人轻轻捏住,听到白新低低的说了一句:“你就疼我一个人,好不好?”--------------------作者有话要说:橙橙:谁来替我顶一顶?白姐(凶):你只能一个人顶!橙橙:再不松口,我咬回去了啊。白姐(眼前一亮):Really?第51章晚风微弱,却能吹的枝头树叶沙沙作响,毫无抵抗。程季青垂下眸子,褐色眼瞳的倒影中是白新如红百合一般娇艳的脸,桃花眼盛满了雾水,眼睫颤动,直晃人心。就算是春色也没有这般醉人。那只素白却滚烫的手,揪着她的裙摆动了动,如猫爪挠着她。程季青说:“你是醉了。”这话实际是程季青说给自己听的。白新醉着,什么醉话都能说,她醒着,不能把什么醉话都当真。可程季青很明白,刚才与白新的一番‘交谈’,她内心的愉悦成分甚高,然后她又有另外一种期望,她希望白新现在没有醉。白新仰着头,看了她两秒,突然双腿从床上下来。整个人歪歪扭扭根本不稳,程季青说:“醉成这样就别乱动了……”话虽这么说,还是下意识去把人扶住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