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在大家的接济下,沈初漓一个人慢慢长大,分了宅基地,盖了房子遮风避雨。直到陈岁禾到来,房子才成了家。夜深了,沈初漓摇摇脑袋,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晃回深处。她将陈岁禾抱得紧了些,强迫自己睡去。月上枝头,沈初漓陷入梦中。梦里,她像是魂魄飞出来了一样,站在第三视角,看着陈岁禾将梦里的自己丢下,走向另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。梦里的自己忍了许久,最终忍无可忍,在某一天将陈岁禾掳走,带到家中将她囚禁、关了起来。沈初漓看着梦里的“沈初漓”一步一步走向陈岁禾,温柔有强硬的将她按到身下。红浪翻滚,沈初漓站在她们上方,瞧着陈岁禾被欺负到哭泣、呻/吟。那模样,格外的动人。沈初漓猛然从梦乡睁眼。她坐起来,向窗外看去,外头天还黑黢黢的。陈岁禾在她身边睡得正香,脸蛋蒸得红扑扑的,时不时还呓语几句。沈初漓小心翼翼从她脖子下面将手抽出来,悄默声的下床离开,去院里那还没扒了的简易洗澡间冲了个冰冷刺骨的凉水澡。陈岁禾觉得,沈初漓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。不。不是有点,是非常!! 第049章 在年代文里抢老婆9陈岁禾又一次热脸贴了冷屁/股。看着连日常的说话、聊天、检查作业都要找理由推脱的沈初漓, 陈岁禾眉眼也沉了下来。她才不是那种喜欢一直倒贴黏人的人。之前不是,现在也不是。在家里时,多的是人追她捧她。但如今沈初漓却用这种,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拙劣手段躲她, 这简直就是对陈岁禾的一种羞辱!因此, 陈岁禾就更懒得理沈初漓。反正吃的喝的每天都有, 都没断不说, 甚至还比以往精细了许多, 陈岁禾更乐得清闲, 她每天念书学习都已经忙得转不过来圈了!看着沈初漓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身影, 陈岁禾重重哼了一声。心想:又不是她没了沈初漓就活不得了, 读书写字, 哪个不比她沈初漓重要?心里是这样想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陈岁禾就是有点淡淡的、真的只有一丁点的难受。天冷,陈岁禾便不爱出门, 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,知青所的人偏偏喜欢来家里找陈岁禾聊天。屋里暖和的叫人冒汗, 几个女知青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眼底藏不住的羡慕后,像完成任务般拉着陈岁禾聊天。陈岁禾只觉得, 她们打扰了自己学习。女知青们跟打卡上工似的, 好像每天来找陈岁禾聊天能赚工分,天天来, 准时的很!但次数久了, 陈岁禾也嫌烦。最近女知青们天天上门, 陈岁禾也不得不穿的规规矩矩的,只是每次她们来, 身后总得跟一个江京。偏偏江京好像跟她有仇,每次见面都对她格外不耐,但每次都来。来了就光说一些讨人嫌、讨人厌的话。他天天一副跟沈初漓有什么关系、是她什么人的模样,说陈岁禾这那、那这的。陈岁禾也不是软包子,第一次还会假客气的邀请他进屋坐坐,第二次干脆就把他堵门前不叫进去,第三次直接就不开院门了。江京好像也知道自己烦人,不受陈岁禾待见,一连好几日都没再来过。这天,陈岁禾好不容易将女知青们诓走,一个人待在家里看高数,正解题到关键步奏时,院门被人敲得咚咚响。做题思路被打断,陈岁禾脸色不好的起身去开门。她满脸不耐烦的打开门,瞧见是江京时,当即就想把门关上。但她刚有动作,就被江京一手把住门框,组织了陈岁禾的动作。插队这么久,江京天天下地干活,一把锄头挥舞的飒飒做响,胳膊上那二两肉,早就练成结实的肌肉了,那力气,岂能是陈岁禾这个被娇养的小姑娘哪里比得过的。陈岁禾拽得满身大汗,也没拽过他,反倒叫他推开门,强行进院里了。一进院里,江京先扫了一圈,确定了沈初漓不在后,才开口:“陈岁禾,你父母把你送到乡下是为了锻炼你,叫你一起建设农村,而不是在这儿还当娇娇小姐的。”他说得高高在上,像是看不起陈岁禾,又像是嫉妒。没等陈岁禾回嘴,就用着一副高位通知般的口吻说:“初漓不是你的保姆,你不是巨婴,明天自己干活赚工分去,别再连累她了。”“哈?”陈岁禾被气笑了。她这人,偏是吃软不吃硬的。若是江京能跟她好好说话,说不定她还能给他点好脸瞧瞧。可江京偏不,偏要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、像是跟沈初漓有什么不一般关系的姿态对她说教。这陈岁禾可忍不了,她才不吃这套!被沈初漓娇惯出来的大小姐脾气,压都压不住,当初就发作出来: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江京被反问一句,还没来得及冠冕堂皇的解释,就被陈岁禾堵住了话头:“如果是沈初漓的意思,那就叫她来给我讲。”“她的想法她不自己告诉你,用得着你?你又是她什么人?和她有什么关系?我们俩之间的事情,有关你什么事情?别以为脸上贴胡须就是猫,说不定就是耗子本耗呢!”陈岁禾的嘴像机关枪一样,突突突突,根本不给江京留说话的余地。江京被她说得哑口无言,但依旧不放弃,苍白的重复着自己刚刚的话。陈岁禾懒得与他争口舌之辩,刚扭头想走,却被江京拉住:“你自己下地赚工分,别再连累初漓!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