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只见她和陈岁禾有七分神似,但仔细看,便能看出两人明显的不同。若陈岁禾身上是不服输、不认命、狡黠顽强的生命力,那她便是看似圣洁、悲悯,实则假面、玩弄性命的虚伪。她坐下,纤长的手指玩弄着桌子中央,那颗强健有力悦动着的心脏,“还没找到?”媒婆仓皇失措的趴在地上,颤声回答:“是……大人,罗盘好像失灵了,它明明显示您的新嫁娘在那儿,可我过去瞧,却没有一个人。”“哦?”她玩味一笑,“真的是这样吗?”鞋尖挑起媒婆的下巴,在她开口解释前脑袋就和脖子分了家。看着滚落在地上的头颅,女人娇笑起来。身首分家的媒婆赶忙摸索到自己的头颅,紧紧抱着:“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一定会将新嫁娘带来给您的!”女人像是笑累了,眉眼明明含笑,却叫人不寒而栗。“最后一次机会。”她轻轻道,却吓得媒婆身躯忍不住抖了几下。将媒婆打发下去后,她趴在桌子上,手指玩弄似得戳弄着那颗心脏。骤然,她猛地攥住它。矫健有力的心脏,在她渐渐收紧的手掌中稳健的跃动着,半晌,她又将它松开,百无聊赖的丢进了盘子里。等找到这颗心脏的主人,她就可以将她抹杀,彻底的取而代之了 第109章 在灵异文里抢老婆10为主顾守门守了个大夜, 瞧着天边微曦,陈岁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泪花从眼角溢出来。“妻主。”沈初漓变作人形, 贴心的在她身后当鬼型靠背:“您要去休息一下吗?我帮您守着他。”哈欠一个接一个, 困意实在难抵, 陈岁禾捂着嘴含糊不清问道:“可以吗?你想要什么?”善良的无产阶级主义者穗穗, 可不会白拿胜利果实, 她压下哈欠, 看着沈初漓道:“想要什么?如果我有, 你可以拿去。”“真的吗……”看着她羞涩、闪烁的眼神, 无产主义穗穗瞬间进化为万恶的资本主义, 冷脸拒绝她接下来的请求:“不行。”明明要求还没有说, 就被小妻子利落拒绝,沈初漓像是委屈的狗狗,垂下了耳朵和尾巴。要是庞然,此刻定会心软了。但穗穗铁石心肠, 拍拍狗狗脑袋,打着哈欠跟睡醒的主顾打声招呼, 便钻进房间休息去了。一夜好眠的生理老师瞧起来神采奕奕的,确定陈岁禾不会出来后, 他久违的去了二楼的卧室里。那里的布局还如同妻子在世一般, 沈初漓尾随他一起进去,看他一直盯着床头柜上面挂着的结婚照, 不免有些好奇。她凑过去瞧, 没瞧出什么名堂来, 到是被种草了生理老师妻子身上那身洁白的鱼尾裙婚纱。这种衣服穿在妻主身上,定会十分漂亮。沈初漓暗暗将款式记下。陈岁禾其实一直觉得, 这栋别墅布局有些奇怪。明明外面看来那么大,但进到屋里,总给人感觉,缩小了一圈似的。但她也仔细勘察过,却也没什么其他发现,只能先将这些疑惑藏在心底。生理老师老师后退几步,沈初漓也跟了过去。只见他打开上了锁的书柜,拧了一下放在书架奖杯,一道暗门应声开启。那是一条深往底下的阶梯,里面黑乎乎的,总给沈初漓有种不好的气息。那气息虽然没有威胁,但足够叫她难受。看他打着手电下去,沈初漓连忙跟上。几分钟后,她眼前豁然开朗。一位称得上美艳的……男人,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床上,闲适的看着手机里无脑的泡沫剧。听见有人下来,他连头都没回,反倒是生理老师,如饥似渴的跪走过去。“它还没走吗。”男人眼皮都没抬一下,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,反踹了他一脚。“没,”虽然男人对他态度不好,但生理老师还是锲而不舍的贴了上去,“俊友,你当初刺激牟秋静从楼上跳下来,又蛊惑她去教学楼跳下去,会不会太冲动了。”听到这话,男人终于抬眼看他了。只见他冷哼一声:“谁叫你那个倒霉妻子和我那个表姐关系那么好,她明明什么都不是,却轻而易举的走到讨封这一步,失败了还有人救她。你那个妻子也是活该,路边的狐貍乱捡回来。”说罢,他话头一转:“怎么,你后悔了?”“当然不是!”生理老师连忙表示忠心。若不是自己已经是鬼了,沈初漓都想再死一边了。他们的对话,叫沈初漓她听得想吐,只恨自己还不够厉害,没办法把耳朵薅下来洗洗。等陈岁禾睡饱了,一睁眼就看见一只大蘑菇蹲在墙角自闭。她起身,走过去拍拍蘑菇头:“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了?”大蘑菇缓缓转身,盯着妻主看了会儿,沉默的抱住妻主的腿。刚刚睡饱,陈岁禾心情不错,便由着她抱了一会儿。在陈岁禾耐心告罄之前,沈初漓及时撒开了手,把今天所见所闻,一五一十的跟陈岁禾说了一遍。陈岁禾听罢,摸着下巴思考。虽然知道生理老师是倒插门,并且出轨传言不断,但没想到,他竟然人前人后都这么“努力”。听沈初漓说的那个男人,估计也是只狐貍,看样子还是在狐族里地位不差的呢。“倒插门、骗婚、谋杀。”陈岁禾有些苦恼,“你说这种人,我逃单会不会被天道惩罚啊。”陈岁禾是真的想逃单了。这种骂猪狗都辱猪狗的人,不但娶了一位深爱他并给他事业上提供帮助的妻子,竟然还是一位教书育人的老师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