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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看着其中活下来的人身上纹着半幅麒麟的残图,张海哥挑挑眉,这是要仿照张家人的血脉吗。“给你活命的机会。”“莫云高在研究什么?”男人警惕的看着他,背过去的手缓缓碰向别在后背的手枪,低声道:“你想问的是张家人,还是关于鲛人实验?”张海哥听到“鲛人实验”时,侧了一下头,漆黑的眸子里来了点兴趣。“鲛人实验船,原来是莫云高做的啊……”男人摸枪的手一顿,他可从来没提过船这个字眼,看着面前白发独眼的青年,心中愈发好奇“你是谁?”“张海哥,记住这个名字,南安号我们还会再见。”楼下一片狼藉,有的人躲在桌子下面,有的人还在疯疯癫癫的摇骰子。张海哥未做停留,脚步平稳,在经过角落斜倒的花瓶时,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衣摆。小女孩趴在地上,浑身脏污,仰头看着这个男人,眼里闪烁着泪光。张海哥低头,一大一小对视,他面无表情的抬脚就走,忽视身后传来的抽泣声。踏进浓重的黑夜,伸手戴好帽子,在与夜色相融时,淅淅沥沥的血滴在了脚边,他松开了腹部的那一处,这颗子弹的威力很大,修复的时间需要久一些。他步履很慢,走出着腐烂的街巷,一抬头就能看到灯火辉煌的教堂,他靠在墙上,天边闪过一道强光,没过一会儿,就下起了倾盆大雨,浇灭了指尖的烟。张海哥一动不动的站着,水滴顺着额前的发丝滴下,脚边汇集了一滩血水,街边残喘的人朝他伸出手,似乎在说:救救我。身后的小女孩笨拙的跟上来,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衣角,还是抬头望着他。白发青年依旧没有动容,只是看着水溅在泥污里,激起星星点点的水花,腹部上的枪伤缓慢愈合,疼痛如影随形。小女孩儿松了手,从湿衣服里掏出一块硬邦邦的发了霉的小饼,是她藏了很久的。她踮起脚尖举起,另一只手指了指她自已,很简单的动作,但张海哥却明白了她的意思。“饼换一条命?这个交易可不划算。”女孩儿看着他,摇头,又指了指自已。“会写字吗?”闻言,她立即蹲下身子,伸出手指,在地上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:命不等于我。大雨很快冲刷掉这几个字,却留在了张海哥心里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青年的低沉的嗓音响起“你家人呢?”女孩儿眼里似乎落下了泪,她伸手指了指身后那角落的死人。张海哥垂眼看她“感染病毒,死了。”闻言,小女孩儿一愣,轻轻点头。“那你怎么不去死?”茍延残喘的活在乱世,没有庇护之所,没有任何能够保命的本领,活着干嘛?小女孩儿听着这犀利的质问,没有哭,只是看着这个漂亮的大哥哥,冰冷的雨水砸进眼睛里,她不适的眨了眨眼,固执的看着他。那双纯真的眼睛里诉说着一个内容:我想活。张海哥平静无波的眼眸里激起了一点波澜“牵好。”小女孩儿木讷的踮起脚,握住了他的手指,这个动作叫青年皱眉“牵衣服。”“以后你叫张海娇。”高高瘦瘦的男人脚步很慢,身边的七八岁的女孩儿牵着他的衣角,走进了雨幕里。这一天,张海娇获得了新生。厅堂里,一共四个人,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。张海侠看到两个湿漉漉的落汤鸡时,表情说不上好看,尤其是看到了那个陌生女孩儿,更是有些无奈。这是又捡人回来了。张海娇站在白发青年身边,低着头,努力缩小自已的存在感。“先去换衣服,和我谈谈。”张海侠说道。张海哥点头,正要拉着小孩儿回房间的时候,虾仔眉毛一皱“你又受伤了?”假装看报纸的张海楼闻言,立即朝着厅堂里站着的人看去,手指无意识的攥紧报纸。张海侠见他不答,没由来窜出一股火气,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已房间走去,留下了小女孩儿和坐在椅子上的张海楼相互对视。“喂,你叫什么?”听到这个问题,她用手指上的水痕,蹲下身子,在地上写了三个字:张海娇。“是个哑巴?那家伙就会捡人,还给你了海字辈的名字,啧,麻烦。”“也不知道之前谁一脸凶相的说弱者不配活着,还不是巴巴的救人,救下来的还都是……”“呵,就对我狠是吧。”张海楼低喃自语,脑子里浮现出军官冷脸说出那些话的样子,随即画面一转,漂亮美人闭着眼,因自已的亲吻流下泪珠,纤细的腰肢握在手里很舒服……蓦地,他像个受惊的鹿,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,拍拍自已的脸,摇头把这些念头甩出去。而张海娇还在淡淡的注视着他。“咳!你自已随便找个房间,进去洗澡,衣柜里……”一想到这里都是男人,里面的衣服她根本就穿不了,就一阵头疼。然而下一秒,张海娇伸手指了指自已的衣服,让他看上面的针线,这个意思表明她会改衣服。这下轮到张海楼沉默了,他看着她,摆摆手“去吧。”这一刻,他忽然有点理解那家伙为什么捡她回来了。张海哥任由虾仔牵着自已进他房间,房间布局简单,床上一丝褶皱都没有,可见是个爱干净的,可……浑身雨水混着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干净的地板上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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