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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张海侠到嘴的话咽了下去,他看着表情冷酷的青年,说了一句:“是你自已脱,还是我帮你脱?”话音落下,气氛变得怪异起来。张海侠一愣,看着抿起唇的青年,忽然有种强迫人家的感觉。但他真的不是那个意思,正要开口解释,面前的人就伸手解开了扣子,湿漉漉的衣服落在地板上,露出了那莹白的肤色,他不是很壮,但身上的肌肉是一点都不少,蕴藏着强大的力量。就……莹白的皮肤上现出了红艳的纹身,一路往下,消失在裤子的腰线里面。看着漂亮的身体,张海侠脑中闪过了小时候的记忆,厦门的温度也很高,干娘一热的时候,身上就会浮现出麒麟纹身。可眼前的人不同,他是红色的玄鸟。青年低着头解开了皮带,脱下裤子,果然看到了更多的玄鸟部分,只不过他那手要脱下最后一层布料时,张海侠立即开口“等等!”青年看向他,歪了一下头,不是你让我脱的吗?白发遮住他精致的眉眼,水珠顺着瘦削的脸庞滑到下巴,滴下去。没被眼罩遮住的黑眸平静的注视着他。张海侠耳朵红了彻底,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忽然就产生了一种很好骗的感觉,很好骗上床。哎?不是!他在想什么呢!他回过头挠了挠自已的脑袋,走到衣柜旁,拿出了一件自已的衣服,又去了一趟浴室,回来时手里拿着毛巾“擦干,再穿上。”白发青年点头,很乖的接过擦着身上的水珠,穿上了虾仔的衣服。从虾仔的视线看,这人苍白的脸好像多了几分血色,眼尾也红红的。张海侠想到纹身,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,这个温度比他高了一点,可之前他再检查他身体时,就发现了张海哥的体温比正常人低很多很多。正要进一步检查的时候,在床上坐着的人侧头避开了他的手,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。张海侠直接握着他的手腕,将人拉了回来,一时间没控制好力气,看着躺在自已身下,穿着自已的衣服的人时,他懵了。这么容易推倒吗?眼罩崩开,露出那浅色瞳孔,眼神空洞的望着张海侠。床上的褶皱因他躺上去多了起来。张海侠意识到这人可能发烧了,而且很严重,他立即要出去拿药箱,刚走一步,腰间就环上了一双手。“不走。”“小花,不走。”他的嗓音闷闷的,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,张海侠心乱了一拍,正要解释,房间的门就被人大力踹开,无邪冷着脸冲了进来。在看到自家老婆主动抱着别的男人的腰时,尤其是地上还有刚脱下的衣服,小狗炸毛了。门口的张海楼和虾仔对视一眼,要糟。无邪正要发作,虾仔淡淡的一句“他发烧了,神志不清认错人了。”一句换,转移了小疯狗的注意力。小师父,发烧了?青年垂着眼,紧紧抱着虾仔,一挣脱,就掉眼泪,滴在地上,变成了一颗小珍珠。张海侠:“……”活见久,这怕不是条人鱼吧?无邪:“……”到底想到什么了,这么难过?掉小珍珠,是在鲛人很难过的时候才会出现,上次还是……脑中闪过断断续续的记忆,转瞬即逝。来不及细想,无邪伸手将人捏晕,抱在自已怀里,走了。张海侠低下头,腰间还残留着他的体温,整个房间都是他身上的香味,看着地上的小珍珠,眸中闪过了一抹思虑。“你见过眼泪变珍珠的人吗?”张海楼摇头“现在见过了。”无邪按照物理方法给小师父降温,泡在冷水里,过了一会儿再换水,反反复复很多次,直到那艳丽的纹身褪下去,他将人抱起,放在了床上。为什么会发烧?难道是那三天做的太过了吗?无邪心中愧疚,想到刚刚那一幕更是红了眼睛,哼哼唧唧的舔舔小师父的嘴唇。身下的人睁开眼,看着他,眼神依旧空茫,像个空壳子的木偶人。“为什么会发烧?”“累。”“什么?”恙恙指了指胸口“这里只剩下一半了,修复身体会累,所以发烧。”闻言,无邪浑身一僵,寒意席卷,他动了动嘴唇,哑声道:“霍娇做的?”“嗯。”无邪闭眼,强忍着泪水,又问道:“疼不疼?”“……很疼。”2003年——九门霍家发生了一件事,之前被霍无恙带回来的两人,霍玲,霍娇,全部失踪。瑶寨里,胖子守着一直昏迷不醒的无邪,细心照顾,腓腓趴在桌子上,尾巴一扫一扫的盯着昏迷中的人。张启灵回到张家,处理张家事务,在此期间翻到了一张旧照片,南安号。1918年……他好像去了这里。沉重的夜里,解雨臣脱下衣服,露出胸口狰狞的伤口,他拿着刀又一次划破,感受着那撕裂的痛苦。“原来这么疼啊……”第218章 智力担当张海侠粗壮的枝干蜿蜒向上伸展,不规则,却有着自已的秩序,茂密高大的雨树散发着磅礴的生命力。张海娇蹲在雨树下面,面前摆着一个宽大的盆子,她伸出小手仔仔细细的洗着衣服,神情认真。小小的一只,蹲在一起,像团小毛线球,尤其是面前摆着的比她还大的水盆。随春生手中握着一杯牛奶,递到她面前。阳光透过缝隙映在了张海娇扬起的小脸上,她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少年,没有接过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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