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这是在撒娇。这个转变叫陈怀谦身体微僵,耳尖红了一片。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,陈怀谦皱了皱眉“你……是从哪回来的?”宿淮还没回答,陈怀谦就察觉到腹部洇湿的布料,以及空气中的淡淡的腥甜。他伸手把宿淮抱到床上,衣服一掀,果真看到了那血肉模糊的伤口。“怎么回事?”陈怀谦神情冷了下来,立即就要去拿药,却被宿淮拉住,又一次被抱住,黏人的紧“没事,我现在是鲛人,不怕受伤,很快就好。”“让我抱会儿,怀哥。”陈怀谦没说话,他低下头看着毛茸茸的头发,克制的思念与感情丝丝缕缕的冒出,他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。“头发白了,眼睛……怎么了?”“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?”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?宿淮捏着他的衣角,手指无意识的摩挲,他仰头看向陈怀谦“没有。”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,一脸冷酷的看着自已。陈怀谦的目光掠过他红肿的唇,忽然握住了他的手“你说谎的时候,会下意识的摩挲手指。”“宿淮,你骗不了我。”闻言,张宿淮愣了愣,红红的眼睛里水光弥漫,猝不及防就滑落下来。陈怀谦吓得手一哆嗦,他伸手就拂过他眼角的泪水,不曾想越擦越多。青年叹了口气,俯下身抱住了他。“怎么还是那么爱哭?”第231章 春生继承老大忽悠人的本事额前的碎发在脸上打下细碎剪影,张海哥抱住他精瘦的腰,久违的温暖袭入四肢百骸,两道心脏跳动的声音逐渐贴合,分不清彼此。门外匆忙的脚步声愈发的近,环住腰身的手也骤然发紧,直到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“查房。”陈怀谦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,伸手将被子拽起,将人裹住,正要去应付外面的警卫时,微凉的手拉住了他的衣角。微微用力,就把陈怀谦拽到了床上,张海哥脱下外套,俯身低声在他耳边说道:“你这样去,差点意思。”陈怀谦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,棕色的瞳仁紧紧盯着他,张海哥错开视线,低头吻住他的脖子,留下印记。布满青筋的手背死死抓住了床单,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激烈,白发青年叫出了娇媚的声音,低喘加上刻意的呻吟。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下来,显然听到了房里传来的暧昧的声响。“咳……船上发生命案,你们……呃,先出来让我检查一下。”“不配合的话,我就开门了。”不曾想,房间里的女声越来越剧烈,听着门外的警卫面红耳赤。此时,张海哥面无表情的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,脑中却在快速思考着对策。然而下一秒,手腕被握住,陈怀谦将人拉进了自已怀中,坐起身,手掌放到了他的臀部,另一手按住了那格外显眼的脑袋,靠在了自已的脖子上。“抱住我,缩骨。”话音刚落,陈怀谦就往前撞了一下,这一撞有些狠,床铺都发出了咔吱咔吱的声音。“唔!”张海哥缩骨身形变成了一个娇小的女人,这一叫勾人的紧,陈怀谦喉结滚动大手按着他的后脑勺,旁边就是被子,在警卫打开门的瞬间,就拉起被子盖住身上的人,只留出一个纤细的脖颈和肩膀。陈怀谦神情瞬间变了,怒意和欲求不满直接写在了脸上,嗓音低哑“看够了吗?!”警卫盯着那漂亮的颈肩咽了咽口水,他满脸通红“对不起对不起,打扰了。”“滚!”房间的门被轻轻的关好,陈怀谦抱着人手下意识紧了几分,下一刻,他就松开了,他站起身,走到门口,锁好了门。张海哥也迅速恢复原样,正要穿上那黑瞎子的外套,陈怀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“穿我的。”这一刻,张海哥才发觉怀哥好像是真的生气了。“你在生气?”青年转身朝他看去,沉默了很久。“我不在,你都经历了什么?”为什么做哪些事会熟轻熟路?锁骨处的红痕牙印,以及腰上的指痕,他太清楚那是什么了。看着宿淮清澈的眼睛,无力感蔓延全身,只一眼,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张宿淮笑了一下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只是道:“怀哥,完成这次任务后,我就不会让你等了。”“南安号的事你别管,保全自已。”海上风暴汹涌,大雨倾盆而泻,鲜红的血迹被冲刷掉,罪恶的一晚再没有一丝痕迹。一群身材壮硕的男人将三人围在货舱内,脚边白大褂医生唔唔挣扎着,扎着丸子头的青年打了一个哈欠“刘巫师算算吧,我们是干什么的。”随春生看着眼前没有被画上标记的船客,大脑快速运转,一旁的刘耳斟酌开口“赏金猎人。”何剪西都要被阵仗吓傻了,他只是在船上找了个临时工,谁能想到和这两人混还有生命危险啊!“嗯嗯,你都听到了,行内有个规矩,要是被人知晓了我们的身份,就要……”说着还划了一下脖子“你们选个死法吧。”“我选老死。”何剪西举起手,中气十足的说道。刘耳:“……我也选老死。”赏金猎人们:“……”“行,不选是吧,我替你们选,就这个了。”青年拿起绳子走过来,就要伸手勒死刘耳。这时,随春生开口“赏金猎人,你们不是应该执行任务吗,为什么非得揪着我们不放,还是说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谁赏的金,谁又是你们的任务目标?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