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解雨臣睁开眼,盯着怀里安睡的少年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总觉得恙恙还在,伸手摸向他身上的伤疤,低头吻上去。敏感的疤痕不经这样挑逗,在亲吻的瞬间,少年浑身一僵,汗毛竖起,卧槽,这人干嘛啊?苍白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粉色,解雨臣动作一停,抬头看向少年沉睡的脸庞。不可忽视的视线叫张海哥更加紧张,他害怕极了,这人会不会生吃了他吧?一醒来就是陌生的地方,陌生的人,他的族长去哪了啊?族长,救命!头顶上传来笑声,青年低下头,浓郁酒气直接钻入少年的鼻腔里,温柔的吻一点一点印在敏感的疤痕上,哪处都不放过。最后亲吻少年的唇,强势的打开唇齿,钻入,缠绵悱恻。受不了了……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,这个陌生的大哥哥在干嘛?他记忆混乱,停留在了小时候和族长一起的时候,哪里见过这种场面,身体软到无力,任由他亲。在青年松开他时,他开心极了。谁曾想下一秒,身体凌空而起,当温热的水流浇在身上时,他吓得一激灵,可不知道为什么,好像动不了了。像个人偶一样。泡沫打在身上,双手搓揉着敏感的身体,少年整个人都不好了。唔……别碰了!那个位置……变态!解雨臣轻柔细致的洗着,看着少年微红的眼尾时,他愣了愣:“好敏感。”“总是这样的话,我会以为你是醒着的。”张海哥浑身滚烫,他眉毛紧皱,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。齐墨发现的时候,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。他立即将人抱出去,找张海侠,在这里,只有他研究过鲛人的身体构造,也只有他能救他。一下子,南洋乱了。张海哥发高热,昏迷不醒,一连多日都是这样。腓腓苦着一张脸,摇头:“再不醒,可能就真的……醒不来了。”·解雨臣来了南洋,只身一人闯进这个怪物窝。何剪西最近一直没休息,他焦急万分,可老大迟迟不醒,再看到解雨臣时,更是烦的不行。“解雨臣,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。”“我是来找张海哥的。”何剪西一听,更是火大,刚要骂人,对面的解雨臣忽然开口:“上次,我给你吃的药,你真以为是普通的迷药吗。”第13章 昏迷“这种药剂是用来做实验的,专门克长寿的生物,你的体质与常人不同,也许反应平平,可对那个张家姑娘,就不一定了。”解雨臣温和的笑着,双眸深邃而沉静,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,令人发指。想到张海娇最近一些不正常的状态,何剪西捏了捏拳头。在南洋这么久,还从来没有人激怒他,虽然平时看着平易近人,可就连白氏都不敢过分招惹,这个解家主,还真是无畏。他脸色冰冷,缓缓松开拳头,下一秒,他以极快的速度扼住了解雨臣的脖颈,嘴角上扬:“你可以威胁我,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杀了你。”解雨臣淡淡地挑起右眉:“你试试。”两人就要动手之际,何剪西的手环忽然震动,这是十三律发来的信号,他一顿,看了一眼解雨臣,就松了手。“解药。”“带我去见他。”何剪西皱起眉毛,神情难看,低声骂了句:“疯子。”现在他一点都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家伙身上,十三律传来信号,一定是老大出了事,这个解雨臣说出来的话半真半假,他现在没时间研究,转身就走。解雨臣见状直接跟了上去,却不曾想他将自已带到了后院,一大片墓碑映入眼帘,何剪西不想耽误时间,他冷笑道:“你想见,那就自已找。”话音一落,身后的何剪西如同鬼魅一般,悄无声息的消失。解雨臣一个人,站在墓碑中央,久久不语。都这样威胁了,还是不肯带他见张海哥,难道是他弄错了吗?恙恙,真的死了?宿淮的墓碑就在眼前,和一年前的场景一样。他怔怔望着宿淮二字,直到眼眶发酸。青年蹲下身,抱住膝盖,沉默很久,再次开口时,已归于平静。“我总感觉,你回来了。”他掀开袖子,盯着手腕上的那道浅浅的鳞片。“要是我接近死亡,你会不会来救我?”如果是恙恙,那一定会的。何剪西按下密码锁,电梯门自动打开,到地下一层,一开门,就看到偌大的鱼缸中悬浮着一条昏迷不醒的鲛人。水一直在换,可显示仪上体温还是没降。所有人都在等,要是过了三天,老大还是不醒,那代表着……鲛人的头发很长,白发飘在水中,像是白色蚕丝织起软巢。黑色残缺的鱼尾颜色变得寡淡,没了任何反应。能用的办法都用了。滚烫灼热一直充斥着张海哥的神经,意识昏沉沉。“宿淮。”“宿淮,快醒过来。”“再不醒,这块儿糖糕就不给你留了。”陈怀谦将怀里热乎的糖糕放在被窝里,这天太冷,冻的手都发僵了,他脱下披肩,快速钻进被窝里。只是一点点温度就足够暖和一阵了。一张小被子盖着两个孩子,中间夹着还算热乎的糖糕,闻着香甜的味道,陈怀谦稍稍搓搓发僵的手指,捏了捏小孩儿的脸。平时看着冷,其实凑近了才发现救命恩人也只是半大孩子,可爱的紧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