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有意无意的触碰,都在火上浇油,来回在底线上蹦迪。黑瞎子罕见的红了耳尖,在全身都是乌漆嘛黑的情况下,那抹红格外显眼。青年盯着他的耳朵,低笑一声:“先生,你耳朵红了。”还是那个清澈见底的眼神,柔弱的像是风一吹就倒,脑中忽然闪过一段记忆,张海哥徒手杀巨蟒,轻而易举解决杂碎。黑瞎子:“……”他低着头,有墨镜遮挡看不到表情,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自已,张海哥的手撑着洗手台,借着力道凑近。突然,腰间被一双手握住,直接提在洗手台上面,黑瞎子整个人压上去,并且摘掉了墨镜,盯着他。“勾引我,你胆子不小。”张海哥眯了眯眼,浑身血液沸腾,一个没控住,兴奋过头,双腿变为鱼尾,啪嗒一下拍在黑瞎子小腹上。“……”他难得的有些尴尬,鱼尾却不受控制勾缠着皮带,青年垂眼,神情玩味“想要吗。”草!妖精。最后的最后,张海哥嘴角有些撕裂,但面不改色心不跳气不喘的出来,黑瞎子像个小媳妇似的,扭扭捏捏的跟在他身后。拿了一瓶未开封的漱口水,漱了漱嘴,最后随意擦了药,全程没看那大黑耗子一眼。“张先生,张先生,下次不会了。”“你还想有下次?”“呃……”张海哥笑:“出息。”第24章 遗物诱捕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浅色西装被血污浸染,撕开儒雅的假面,露出内里的疯狂偏执,打落的帽子就在身边,汗水黏腻的贴在头皮上,再没有往日风光。站在身前的女人漂亮性感,玉白色旗袍衬着她秀丽且无辜,可手中拿着鼍龙鞭一下一下轻点着,脸上残留的血水往下流。危险又迷人。一个看起来八九岁的男孩坐在价值千万的钢琴上,晃着脚丫,神情一片天真“白姝姐姐,力度不够哦。”白姝唇角微勾“老娘还没玩够,不想那么快弄死这老东西。”“你们要多少钱才可以放过我?我有钱,有很多很多钱!”男人顶不住这几个变态的压力,终于绷不住想要用钱来吸引对方,为自已争取时间。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,由远及近,发出的声响刺激着他的鼓膜,一身黑裙的女人在他身边站定,开口:“跟我们谈钱,太天真了。”这道声音和面前站着的女人一模一样。他抬起头,对上了白玉冰冷的眼神。白姝挑眉道:“姐姐来了,就没我们什么事了。”白玉:“贫嘴。”白姝对她摆了个鬼脸,走到一边,取下蛋糕上的叉子,舔了一口,红色果酱像血一样,越是美丽的脸蛋,越是危险。“唉唉唉,你们俩收着点,别把他吓尿了,恶心。”零一收回天真的模样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气,明明只是个孩童,但偏偏看起来最不好惹。瘫坐在地的焦老板趁着他们聊天的时候,身体一点一点往门口挪去,那里有个报警器,只要按下去,按下去,他就得救了!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一处,似乎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三人戏谑的目光,看着他垂死挣扎,看着他往火坑里跳。说到残忍,谁都没有他们老大可怕。轮椅的顿感声沉闷的响起,零一不知道什么站到了白玉旁边,笑眯眯的看着这位焦老板。在他按上去的前一秒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出现,替他按了下去。焦老板没反应过来,在笑意扩大的瞬间,视线中映出一个青年,苍白羸弱的绝色美人侧目看向他,微红的眼尾不显娇弱,扑面而来的是溢满的疯劲儿。“焦老板,你是想按这个吗?”虚弱的声音气力不足,声线低沉有些温柔,还没来得及高兴,漆黑的枪口就抵在他的掌心,嘭的一声,惨叫盖过枪声。张海哥垂眼,看着他痛苦扭曲的模样,微微勾唇,笑的异常温柔,枪口再次对准“脚。”“啊!!!”“嗯,还有一个。”零一拿出耳塞堵住耳朵,顺便扔给白玉,白玉看了一眼,就丢到了白姝手中。“四肢已废,焦老板,你还想跑吗?”张海哥是笑着的,可眼神中却没有半点情绪,焦老板听到这声音就不受控制的往后退,身体一点一点挪动,像个蠕虫。不顾他痛苦的呻吟,青年一点一点碾压过去,似乎想到什么,戴好手套直接掰断他的下巴,任是怎样疼,也只能唔唔的叫着。冰冷的手捏着他的脖颈,血水与泪水糊成一片只能看清大致的轮廓,张海哥歪头:“我本想留你一命,结果你居然打我先生的主意,那这条命就别要了,下辈子夹着尾巴做人。”病弱青年略有些嫌弃的扔掉他,摘掉手套,淡声道:“交给你们了。”“是。”老大走后,白姝松了口气,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,摇头叹息“惹谁不好,偏偏惹他。”轮椅所到之处,皆是尸体,这些人全都是焦老板手下,南洋处理尸体很简单,丢到古墓里填路就好。张海哥检查了一下身上有没有染血,他皱了皱鼻子,却什么都没闻到,以防万一就脱下外套,坐在外面吹了吹风。他掏出笔记本,挨页翻看,他记忆太混乱,不靠这个笔记,他根本不清楚要做什么。翻开的本子,中间有被人撕毁的痕迹,他神情一顿,眉宇间溢出些许戾气,是谁做的?这个小本本全都是关于先生的记忆,最重要的被撕毁,他紧皱着眉,薄唇微抿,往后翻去,看到了一种不属于他的字迹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