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哎呀,现在别说这些了,快进来。”小乐扶着项恺让他倒在沙发上,“恺哥,你先在这里躺会,我去拿药。”小乐刚转身,卧室里走出来一个打着赤膊,胸膛纹满刺青的男人,他满脸不耐烦,“小婊子,你干什么去了?”“到底还干不干了?”小乐忘了自己还有嫖客在,陪着笑脸说,“季哥,今天我朋友病了,要不你先回去吧?我明天去找你,行吗?”“你拿了钱不认了是吗?”男人拽着小乐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质问,小乐握着他的手,“对不起,对不起,季哥这是你的钱,你先收好,我明天一定好好陪你。”“去你的。”男人举起拳头,“老子就要今天睡你,赶紧给老子滚进去。”“季哥……”男人见小乐还是不肯,拽着他往卧室里走。猛地,男人顿住脚跟,小乐抬起头大叫一声,“项哥。”项恺攥住男人的手腕,强撑着自己打起精神,嗓音沙哑地低吼,“滚!”“哎呦……”男人吸了口气,手臂的骨头被捏得生疼,他瞪着项恺,两人僵持着。项恺掏出钱砸在他脸上,“滚!”小乐挡在两人中间,“别打别打,季哥我先送你出去。”小乐拉扯着男人,边赔不是边说着好话,“季哥,我明天去找你赔不是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男人恶狠狠地啐了一口,“你给我等着。”他转身离开。小乐也不怕他的恐吓,跑回客厅瞧见项恺神志不清地靠在沙发上,“项哥?”“项哥,你先把这个退烧药吃了,去我的房间里睡吧。”小乐把药喂到项恺嘴里,又端起水杯喂他。项恺虚弱地摇头,“你去睡吧,不用管我。”小乐有些为难,但是自己的单人床和这沙发差不多,项恺肯定也伸不开腿,他现在走路都艰难,自己又搬不动他,“好,那项哥我去给你搬床被子。”小乐跑回卧室,搬着又厚又大的棉被走出来,他看见项恺已经倒在沙发上昏睡过去,动作很轻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,伸出手摸着项恺额头的温度还是有些烫,小心翼翼帮他塞好被角。筒子楼外的马路上,林子彦坐在加长的豪车里抽着烟,黑色的车身与黑夜融为一体,保镖从筒子楼里走出来,“老板,家里没人。”林子彦皱起眉心,烟头的火星落在地面上,操,没人?他去哪了?第二十七章 算计某工厂装潢奢华的卧室内,西装衬衫凌乱被随意丢在地毯上,高宇寰坐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支药膏涂抹着项俞后背的伤痕,“我说你哥真够狠的啊,他还真舍得打?”项俞嗯了一声,没有多话。他身上的伤已经淡了不少,但是皮带抽打出来的伤痕和淤青在白净的皮肤上纵横交错,依旧很吓人.高宇寰拧上药膏扔在茶几上,起身走到浴室清洗双手,他走回来拍了拍项俞的脸蛋,“幸好,脸上没怎么伤,否则毁容了,老子就不稀罕了。”项俞轻笑一声,趴在茶几上写作业,高宇寰看他那乖学生的样,嗤笑出来,“老子让你过来,是看你来写作业的?”项俞头都没抬,继续写着,“等我一会儿,给我半个小时。”“行吧。”高宇寰倒了杯洋酒,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影。他的眼神时不时往项俞的身上瞄,盯着他背上的伤痕,白净的脖颈,无论如何他的伤还是因为自己被项恺打的,高宇寰自嘲地笑,也不知道项俞现在这副乖乖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,他在他哥那里又是什么样的脾气。高宇寰意识到自己过于在意这个小孩,克制着注意力转移到电影上,终于等他专注地看着电影的高潮片段,项俞突然站在他面前,高宇寰啧了一声,“躲开啊,正精彩呢。”项俞拿走他手里的遥控器直接把投影仪关了,高宇寰不乐意地嘿了一声,项俞跨坐在他的腿上,高宇寰为了哄小孩素了几天,哪受得了?项俞抬起头,一双乌黑的眸子不解地看向他,高宇寰喝了口酒,“哥教你个新鲜的?”项俞眨眨眼睛。高宇寰露出一个流氓的笑容,一屁股坐在项俞的书本上。项俞的眸色一沉,整个人扑过去,高宇寰乐了,其实还挺得意的。过了很久,天都黑了。“起来。”项俞趴在高宇寰耳边,“到床上躺着去。”高宇寰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,哼出沉闷的鼻音。项俞也没再管他,拾起浴巾走开。高宇寰盯着他的背影,心里骂着养不熟的狼崽子,操!他坐起身,一双修长的腿踩在地毯上就像是踩着棉花。没一会儿项俞走过来,高宇寰已经躺在床上了,挑起眸子瞥了他一眼。项俞端着杯牛奶说:“在家的时候我都会给我哥倒一杯牛奶,这杯是给你的。”“老子不爱喝这么甜腻的玩意。”高宇寰没好气地说。项俞不语,端着牛奶仰头喝了一口,俯身掐着高宇寰的下巴喂到他嘴里,“唔……”高宇寰瞪大眼睛,盯着项俞浓密的睫毛,喉结机械地吞咽着牛奶,竟然是温热的,高宇寰感觉这股暖流流进的地方都暖暖的,暖到心里。项俞分开他的唇瓣,淡淡地笑道:“我加了蜂蜜,甜吗?”高宇寰虽然心里舒服的不得了,但是嘴上不依不饶地说:“你不会给我下药了吧?”项俞低笑一声,“怎么,还没满足你吗?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