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老主持笑了笑:“甚好。”现在的宴云汉,自然是赵郁星说什么是什么。他连忙双手合十,答应了苦修。宴云汉刚回寺庙,苦修就开始了。僧人的苦修那是真的苦,一天只吃一顿,晚饭是不可能有的。忙了一天下山上山的宴云汉只能饿着。干净整洁的斋房也没有了,晚上要诵经。诵经结束之后,要让一同苦修的僧人打自己几棍子,而且是重打。过了子时才能够搭个破木板子睡个两三个小时。凌晨四点就要起来,砍柴、挑水、打扫……宴云汉比其他僧人还要多一项,那就是走过窄道,擦洗鼎。上龙头香的危险窄道,很多人一辈子就走一次,但宴云汉要每天走三次。赵郁星则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寺庙的斋房里。财神爷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问:“你准备怎么办?”财神爷清楚,让宴云汉苦修纯粹是赵郁星的个人恶趣味。谁让赵郁星第一次提醒他时,他态度不好呢,总该要吃点苦头的。但吃苦解决不了问题。徐屯那那方法挺毒的,先是用黑曜石克了宴云汉的命格,然后又利用毛发夺了宴云汉的的命格。现在,要想把宴云汉的命重新夺回来,黑曜石手表可以丢,但那些已经落尽了鼎里的灰烬可怎么挑出来啊?总不能一粒灰一粒灰的找吧?那得找到什么时候?!这事可真不好解决。但赵郁星脸上却没有半点难色,满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,问:“带符了吗?”“带了。”这事哪里是简简单单用符就能给解决的?虽然这么想着,财神爷还是将身上的符篆全都掏出了出来,厚厚一叠。赵郁星瞥了一眼,说:“够了。”财神爷:“???”怎么就够了?!赵郁星不会真准备用符吧?赵郁星:“把这些符全撮了。”财神爷:“???怎么撮?”赵郁星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很蠢,不耐烦地说:“撮成香。”撮成香?那也就是撮成竖条?这倒是简单。财神爷:“然后呢?”赵郁星:“然后拿去让宴云汉烧龙头香。”现在就是鼎里的香灰都没法分出来,怎么还去烧香啊?!财神爷一头雾水地撮了两张符篆,突然他眼睛一亮,一拍桌子:“亏你能想出来这种方法。”他想明白了。既然鼎里的香灰挑不出来,那就不挑了。干脆铺一层新的香灰,将旧的香灰牢牢封住。当然,这不是什么香都能做到的。只有赵郁星用缎星术画出来的符篆烧成的香才能做到这一点。财神爷手上不停地忙活了起来,躺在床上的赵郁星已经悠闲得睡着了。————另一头,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徐屯,此时也正酣畅地睡着。作者有话要说:第090章 汤工徐屯春风得意, 走运到闭眼投资都能赚的盆满钵满。圈内对于能赚钱的风向是很敏感的,很快就有三个富二代找上了徐屯,要一起投资。三个富二代加上徐屯一共四个人。头两天, 徐屯领头买了几只股票,这几只股票全都在第二天涨停。徐屯第一次感受到了七杀命格的力量,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角快要翘到天上去了。富二代们也高兴坏了, 几个涨停板让他们心跳加速, 彻底相信了徐屯。到了第三天, 他们已经不满足于股票了, 决定做票大的,期货,大宗交易, 石油。几个富二代几乎拿出了全部家当, 还找老头子们借了一些。他们平时在长辈们面前都是不学无术的形象,这次准备狠狠赚一笔, 让长辈们好好看看。徐屯没他们那么多的资本,但看着自己现在这逆天的好运气, 他哪里满足于帮别人赚钱, 自己却只拿点提成,于是,他找银行和各种金融机构借了不少钱。他性格一向如此, 要赌就堵大的。金云山上, 宴云汉正在上龙头香。他小心翼翼地走过窄道,每天三次在窄道上来回,他已经很熟练了。走到尽头, 他先是用抹布将鼎仔仔细细地擦拭一遍。然后, 他再从怀里掏出了三支香, 赵先生给他的,说是用符篆撮成的香。他将香点燃,插进鼎里,虔诚地拜了拜。他安安静静地等着香完全地燃尽,再拿出一柄香勺,将细细密密的香灰一点一点抹平。每日三遍,重复这样的事,让他的内心变得无比平静。可今天,他突然“嘶”了一声。他的指尖被烫了一下。他收回手一看,指尖都被烫出了一个疤。香灰明明都已经燃尽了,而且他拿着香勺,根本就没有碰到香灰,还是莫名地被烫了。宴云汉脸上却满是高兴,根本不在意手指上的这点痛。这种情况,赵先生早就已经跟他说过。赵先生说,如果上龙头香的时候,手指被烫了,说明祈祷被佛祖听见了。宴云汉赶忙又拜了拜。被烫是好事情。他起身再往回走的时候,感觉身体似乎轻了一些,整个人神清气爽。他喜上眉梢,想着,应该是身上的霉运消散了一些。徐屯的办公室里。富二代们和他正站在办公桌前,办公桌上并排放着几台电脑,电脑是是不停变换的数字和曲线图,显示的石油期货的最新价格。一个富二代开口:“我们是做多还是做空?”徐屯看这左右两边的电脑,一个是做多的数据,一个是做空的数据。就在他准备做决定时候,突然感觉左边肩膀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住了,有些重,而且那东西还在不停地将他往左边拉扯。想到自己刚夺来的七杀命格和最近逆天的运气,他想,这一定是上天的某种指示。他心头一动,抬手指向左边,大手一挥:“做多。”随着这两个字的落音,四人将手头上过亿的资金全投了进去。一位富二代高兴地搓手:“这一次,我一定要让家里的那群老家伙们好好看看。”“Musae酒吧,我请客,去不去?”“走!”……前两天的股票涨停板让他们感觉胜券在握,这次,他们决定提前开始庆祝。Musae酒吧里,灯红酒绿,四人都喝得有些迷离了。突然,一位富二代的助理找了过来,表情十分焦急。助理在富二代耳边说了句什么,但酒吧里声音太吵,再加上他们已经醉了,没有听清。这事大概是十分紧急,助理不顾已经醉酒富二代的推搡,硬拽着他,在他耳边大声喊道:“我们爆!仓!了!”富二代是真的醉了,听到这话,都没有反应。紧接着,又有另外两位富二代的助理也找了过来,脸上同样写满了着急。几位富二代都喝醉了,还在迷糊着,只有徐屯稍好一点。他以前经常替宴云汉挡酒,酒量硬生生被练出来了,只醉了三分。酒吧音乐鼓点震天,前面的话徐屯没听清,他只听到了两个字——“爆仓”。这两个字像一声惊雷,让他瞬间清醒了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