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关上门后,气的狠狠踹了两脚桌子,把桌子上的装饰品一扫而空。然而,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摔了一地,也不足以平复他内心的恨意。第229章 血仆,你敢欺师灭祖14凭什么,凭什么?明明他才是真少爷,他才是宫家的亲血脉!宫家人弄丢了他,宫家的所有人都对不起他,都欠他一辈子,都应该把他捧在手心千倍万倍的宠着他!现在算什么?啊?一个精神病老娘。一个频频出差不回家的老爹。一个鸠占鹊巢的宫司矜。一个脑子不好使的蠢货哥哥!欺负他,都TM欺负他!明明他比宫司矜高贵太多,父亲却不让他接手公司,偏偏要把他送到大学去读书,说要先学知识,向司矜学习公司的经营管理技巧!尼玛,百无一用是书生,知识有什么好学的?经营公司不就是坐在办公室签几份文件喝喝茶的事?宫司矜有什么好学的?!不就看他是乡下来的好糊弄吗?!行,既然你们这么不领情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宫司霖试图打开“心想事成”系统。他记得,再按时打卡三个月他就能再获得一次许愿机会。这一次,他要做宫家的家主,要让所有欺负他的人,全都生不如死!!然而,系统没有反应。宫司霖再次启动系统,依然没有反应。他的脑袋空空的,根本感受不到系统的存在。他甚至开口叫着:“心心?小黑鸭?你出来啊?!”但是,回答他的,只有无边的寂静。反复尝试几十次,确定系统确实不能用之后,宫司霖终于崩溃大哭。用眼泪和暴戾控诉着这个世界的不公。… …餐厅里,司矜给宫临渊夹了几筷子菜。全是大补的食材。一边夹,一边假装单纯,若无其事的暧昧暗示:“阿渊,多吃点韭菜,补肾的。万一以后因为什么事,需要彻夜不眠呢?得保持精力。”司矜特意把“精力”的“精”字咬的极重。说完,端起一边的牛奶。缓缓尝了一口。牛奶沫子沾到了唇角,他慢悠悠的卷入口中。眼底闪着深不可测的笑意。宫临渊单纯,多年不喜人接近,更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常识。但是,他耳垂红的像是要滴出血。他总觉得,司矜的做法,多多少少存了些暗示的意味……宫临渊立刻扔掉脑子里不健康的想法,继续煎熬的吃饭。却因为紧张,饭也没吃进去多少。朱庆阳买了花盆回来,叫宫临渊过去布置。宫临渊这才如释重负的走回自己房间,跟朱庆阳把花种好,又吩咐了一句:“对了,跟组织的理事长汇报一声,初代吸血鬼宫司矜危险性为0,停止组织对他的一切调查和追捕。”朱庆阳看了眼外面乖巧吃饭的吸血鬼,点点头,回自己的客房继续工作。宫临渊则着急的翻开了公文包,从里面找出一瓶喷雾。这是国际血猎组织研究的,可以帮吸血鬼隐藏自身气息,防止善良的吸血鬼被野生血猎抓走的试剂。他深呼吸几下,确定自己不大紧张之后,才把司矜叫进来。关上门,把药交给他,细心的讲解用法用量。司矜漫不经心的听着,不知是记住还是没记住,只拿了药就点头离开。望着青年的背影,宫临渊忽然生出些不舍。他听见自己说:“等等,矜矜,等等。”“嗯?还有什么事吗?”宫临渊嘴笨,编不出什么好理由,绞尽脑汁的思索,只开口:“我给了你东西,你应该说声谢谢。”说完,似乎怕这谎言不真实,又加了一句解释:“要懂礼貌,这是宫家的规矩。”“可我们怎么说也算半个家人,谢谢你这三个字太生分了。”司矜偏头看他。宫临渊愣住:“那应该…说什么?”此时,漂亮的吸血鬼微微一笑,眼神晶亮,压低声音说:“我爱你。”第230章 血仆,你敢欺师灭祖15因为这简单的三个字,宫临渊的心忍不住漏跳了一拍。他认真看着面前的少年。激动的差点不会呼吸。矜矜说什么?说…说爱他?谁能告诉他,他到底有没有听错啊?“你没听错。”司矜很不会照顾爱人的面子,将他的犹豫拆穿的毫不留情。却又用语言,给了他最好的回复。宫临渊的脸红了,一双手死死握紧,忽然感觉肩上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。却又甜蜜至极,不想卸下来。司矜继续道:“以后这三个字,就是我对你表达谢意的方式。”说完,又走到宫临渊身边。低头,吻了吻他因紧张而变得干裂的薄唇。宫临渊一紧张,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。一颗心不可抑制的砰砰跳起来。他想叫一句“矜矜”,想问一句“为什么”,想回一句“我爱你”。但是,千言万语都卡在了嗓子眼。因为紧张,叫不出口。司矜却在他咫尺的位置笑了:“晚安。”说完,就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间,带上了门。司矜走了,宫临渊却久久不能入眠。青年一句简单的话,一个简单的动作,在他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。他只是坐在椅子上,对着清亮的月光默默冷静了半夜。还是压不下那一处的异常激烈反馈。矜矜喜欢他!当今世上,唯一的一只初代吸血鬼喜欢他!这几点犹如洪水猛兽,不断的冲击着宫临渊的脆弱的心理防线。最终,把他那些关于“非一族类”“伦理道德”“男男之别”的顾忌,撞的分崩离析,连渣都不剩。忽然,房门响了响。宫临渊的思绪被打断,起身开门。正见司矜闭着眼睛,迷迷糊糊的找了过来。青年似乎在梦游。一上来就紧紧抱住他,凑到颈间轻嗅了一下。露出獠牙,自顾自嘟囔起来:“嗯,甜!”司矜一边自言自语说着梦话,一边推着宫临渊向室内走去。到床边时,漂亮的吸血鬼唇角一弯,露出计划得逞的奸诈。手上力道一加,就把宫临渊推到了床上。弄的别人脸红心跳之后,自己又没事人似的躺下。安分的闭上眼睛。倒像是真睡着了。宫临渊的心又一次紧张起来。他给司矜盖好被子,自顾自站起来。他觉得十分难受。心里难受,身上难受,哪儿哪儿都不舒服。思索半天,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。他出门,走到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。回到房间后,仰起脖子,猛灌下多半瓶。试图借酒浇愁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