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他不善饮酒,酒量少的可怜。这样的酒,一般喝三杯准醉。更别说半瓶。而且,这些年,朱庆阳也不让他喝酒。说他喝醉了总是哭,跟个孩子似的,不符合高冷长官的形象。现在,宫临渊头脑晕乎乎的,坐在椅子上,呆呆的打了个酒嗝。清明的眼睛渐渐染上了醉意,内心的期望被酒精无限放大。鬼使神差一般,他走到司矜身边,轻轻晃醒他。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。借着落地窗外透过来的月光,可以看清,宫临渊的眼角含着点滴晶莹。竟真像一个孩子,在看自己无比珍视的人。宫临渊开口:“矜矜,你不是饿了吗?给你咬。”第231章 血仆,你敢欺师灭祖16司矜被晃“醒”了。眼神朦朦胧胧,看向自己把自己送上门的美味点心。咕咚——吞了口口水。“一口”他自言自语的说:“我就咬一小口。”也不知是说给宫临渊听,好让他安心;还是说给自己听,提醒自己克制。但是,话音落后,吸血鬼便迫不及待的亮出獠牙,咬住了对方的脖子。“呜呜呜…”不多时,几道呜咽自高冷长官口中发出。宫临渊含着泪,委委屈屈的控诉:“矜矜,疼。”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手上却没有任何阻止他的动作。似是为了照顾吸血鬼的情绪。不想让这次吸血之旅变得不愉快。“忍一忍,很快就好。”司矜腾出空低声哄着:“我想做个标记,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血仆。”宫临渊一边哭,一边问:“这样矜矜是不是就独属于我一个人了?”“是啊,这样,你就独属于我一个人了。”司矜说着,尖利的獠牙又一次刺破了宫临渊的皮肤。霸道又强势的,在对方的脖子上,留下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梅花印记。然后,心满意足的松了口。抬手,用拇指轻轻擦去男人眼角的泪,温柔的说:“乖,不咬你了,别哭。”“印记留完了,不疼了。”宫临渊哭的更凶了:“不行,不能只让你咬我,我得咬回来!”司矜欺负小孩儿上瘾,嘲笑他:“可是你连獠牙都没有,怎么咬回来?”“我可以不咬脖子。”宫临渊抽抽搭搭的看上吸血鬼被鲜血染红的薄唇。眼中闪出猎人狩猎的精明:“咬这儿!”说着,就一下子站起来,吻上司矜。同时,顺手将他按倒。司矜身体后仰,砸在枕头上,眼底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。这个人真是的,喝醉了就忘了吸血鬼的体能是人类的几百倍了吗?妄图打败他?做梦!吸血鬼很快凝聚力量,强势反击。然而,刚翻过身,后颈的命门忽然被按住。宫临渊轻轻一点,便让他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。司矜:……吸血鬼的命门在后颈和肩膀的交界处,一般从不对外人展示。因为在战斗中,命门被指,便只剩下死亡这一条道路。而现在,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吸血鬼,却自大的将致命之处放在了敌人的视线下。于是,连举旗投降的机会都没有。便被残暴的吸血鬼猎人吞噬殆尽。… …… …吸血鬼猎人吃吸血鬼不吐骨头。吸血鬼拼死反抗,反抗,再反抗。然而,没有力气,更没有结果。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。司矜垂死挣扎,好歹留了一条命在。他长舒一口气,伸手,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痕。还好还好,眼睛没肿。还不算一败涂地。宫临渊的酒早就醒了。他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。但是没法停下。吸血鬼的求救太好听。吸血鬼的眼泪太好看。让他心甘情愿的,从最高端的血猎,只做他一人的血仆。晨光微熹,宫临渊也终于说出了昨天没说出口的话,一字一顿,承诺的珍重无比——第232章 血仆,你敢欺师灭祖17“矜矜,我也爱你。”“哦不。”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漏洞,立刻更改:“矜矜,我更爱你。”“是我先动的心,是我先要的你。”“我爱你,是想跟你结婚,共度余生的那种爱你。”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但是我承认,我见你的第一眼就很想保护你。”“一保护,就想保护一辈子。”“如果轮回,就想保护生生世世。”宫临渊为人清冷,脱口的话也大多是训斥属下的。这是他第一次说情话,也是第一次表白。几乎说完了内心的想法,又似乎展示不完自己的爱意。他还想说什么,就见司矜伸出手,傲娇的对他的血仆下命令:“抱我去洗澡。”“身上都是你的东西。”“还有你咬的和掐的印子。”“不舒服。”“好。”宫临渊本来不知道该如何去哄一只被人类吃干抹净的吸血鬼老祖宗,正在局促。现在,却完全放下心来。自己先起身,去浴缸放好水,小心翼翼又极尽温柔的,把老祖宗放了进去。入水的那一刻,司矜忽然想起了人鱼位面浴室的经历。果断把宫临渊赶了出去。上个世界,他好歹还是一条鱼,喜欢在水里do也情有可原。但是现在,他是属于暗夜的鬼。还是活了几千年的初代吸血鬼。这么折腾下去,老胳膊老腿的,容易散架。宫临渊乖乖从浴室退出去,关好门,坐在卧室的沙发上。潺潺的水声不时传来,听得他越发抓心挠肝。但是,又怕司矜生气,不敢打扰。便只好拿起手机,打开了durex的官网,买点生活必需品。而后,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个回忆满满的卧室,去餐厅做早饭。在外漂泊的前几年,他经常忙到吃了上顿没下顿。久而久之,就吃坏了胃。血猎组织食堂的饭吃不惯,就开始自己学做饭。这些年,也大概学会了不少。宫临渊放好饭后,司矜正好穿着睡袍走出来。坐到餐桌边,顺手端起一旁的热腾腾的牛奶喝了一口。宫临渊笑笑:“多喝点,我特意加热了,养胃。”司矜:……他怎么总听着这话带点颜色呢?但是看血仆这清澈单纯的眼神,也不像啊。算了,可能是他误会了。安顿好司矜,宫临渊又去三楼看了一眼宫母。宫母是真的累到了,还在沉睡。自从生病以来,她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。睡得着的时候很少。宫临渊没忍心叫她,下楼时象征性的看了一眼二楼,宫司霖的房间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