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除了“九千岁吩咐”这几个字,就不知道别的了。他怕露出破绽,不敢再回答。只偏头去蹭司矜的手,讨好撒娇。不过,司矜不吃这一套。“既然你不知道,那便回去吧,我回头自己问九千岁原因,谢谢你来送药。”说罢,便拎起后颈,将小白猫丢出了宫殿。魏临渊:“喵呜???”这北齐太子生的好看,不曾想,竟这般绝情。大半夜的放他一只小猫咪在外面,万一被哪个嫔妃养的狗吃了怎么办?魏临渊不服气,便继续围着宫殿转圈。终于在转了三圈后,找到了一扇因为某人“疏忽”没关紧的窗子。窗子正对的,还是司矜的床榻!第1022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7小白猫毛茸茸的耳朵一立,两只眼睛立刻亮起来。跃上窗户,再轻轻跳在司矜榻上。借着清寂的月光,静静观察着眼前人。司矜好像彻底睡着了,呼吸均匀,衣裳也松松垮垮的。看起来,比梦中好欺负的多。魏临渊怔了片刻,忍不住想起梦中未尝到的,少年温软的唇。莫名有些口渴。目光不受控制的上移,轻轻描摹着少年形状漂亮的薄唇。天生红润的唇色仿若熟透的樱桃,水嫩嫩的,仿佛透着别样的香气,越看越好亲。魏临渊平复了几下呼吸,还是悄悄化作了人形,撑在司矜上方。垂眸,轻轻靠近那缭绕着香气的红唇。但刚要吻到,就见司矜动了动,似是想翻个身。魏临渊吓了一大跳,慌忙变回猫咪,又落回司矜枕边,伸出爪子,轻轻拍了拍自己怦怦乱跳的小心脏。心跳还没平复,又见司矜伸手,似是无意识的抚上的他的头,低声呢喃道:“阿渊……”魏临渊整只猫一僵。复又听他道:“好想你。”想谁?阿渊是谁?除了他,还有哪个阿渊?他心里还想着谁?魏临渊不敢确定司矜的真实想法,一颗心不可抑制的加了速。愣神半晌,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自己在吃醋。吃那个“阿渊”的醋。确认司矜又睡着后,才挣扎着从他手下退出来。却是一不小心,弄散了司矜的里衣。衣襟微微散开,少年的锁骨和胸膛,并不像梦中那般白璧无瑕。上面堆叠了大大小小的伤口,最新的伤口刚刚结痂,被他这么一碰,又开始慢慢往外渗血。魏临渊的心被揪了一下,心底那点念头全散了。跳下床榻,找出了自己送的药叼过来,悄悄化作人形,来到司矜身侧。用灵力让人睡的更沉后,才放心的把司矜抱起来,圈在怀里。轻轻解开他的衣衫,慢慢为人上药。一边抹药,一边醋:“阿渊阿渊阿渊,你想的阿渊能给你上药吗?还不得靠着我?”“可惜你睡着了,我对你好你也不知道。”想着想着,手上力道不自觉一重。似是弄疼了人,司矜闷哼出声,额角也多了一层冷汗。魏临渊连忙放轻了动作,怜惜的为人擦了擦汗。好半晌,才抹好药,重新为司矜系好衣带。却是久久不肯松开。伸出食指,轻轻描摹着少年俊美的脸。“我治好了你,你能不能以身相许,作为回报呢?”“能不能,从今往后,只认我一个阿渊?”魏临渊眸色深深,说话时,有神的凤眸中,含满了令人胆寒的偏执。他不是好人。手染鲜血,把持朝政,凌驾皇权,监督百官。天底下大奸大恶的事他做的多了,几乎已经忘了如何温柔待人。还是第一次,面对一个人时,如此小心翼翼。为了不打扰他,还要变猫,费力的猜他有没有心上人。这都不像他。“能……”忽然,司矜迷迷糊糊说了一个字。魏临渊心底一震,彻底愣住,连忙低头看向怀里的人。第1023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8右手轻捏住司矜的脸,拇指有意无意的,轻擦过他温软的唇瓣。语气中含着显而易见的失落:“又说梦话,我当真了怎么办?”“我就是个南梁人人喊打的大奸臣,你若是许了我,便再不能跟旁人了。”“不然,我会控制不住,将那人剥皮抽筋,做成灯笼的。”“如果你不听话,可能还会打一套环锁,将你关起来,命你几日几夜不准着亵衣,被迫任我……”“好……”司矜又一次适时的开口,让魏临渊彻底乱了分寸。他无暇顾及人醒不醒,手指也停了下来,连忙问:“你说什么?”“你再说一遍。”但话刚问完,手指就被司矜惩罚似的咬了一下。微微的痛感袭来,却仿如绚烂的烟花,在九千岁心头炸开。魏临渊不由得牵唇笑了。好啊,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。那慕司矜从今往后除了他,便再没有第二个选择了。魏临渊低头,把司矜轻轻放好后,收回自己的手。缓缓将手指凑唇边,在司矜刚刚咬过的位置,轻吻了一下。眼底的笑意疯狂又温柔:“小太子,我们……明日再见。”话落,便迅速翻出了宫殿,远离了皇宫。回去连夜写折子,逼朱子卿撤回立司矜为后的圣旨,放他出宫。殊不知,等他走后,司矜才睁开眼,伸了个懒腰。用神识开口:三句话,让天君为我赴汤蹈火,学会了吗。小幺:【 (⊙o⊙)】【学废了学废了!】… …翌日一早,魏临渊便联合手下官员,以保持齐梁两国友好邦交为名,逼迫朱子卿停止了对北齐百姓的征伐,并释放司矜。朱子卿没有办法,只得含恨同意,还按照魏临渊的意思,让司矜去南梁最高学府,玄元学院,做了驭兽导师。说到底,魏临渊仗着权势,疯的厉害。在朝堂上抢他玉玺,自己拟旨的事儿以前也没少干。为了少丢面子,非到万不得已,朱子卿不会与他为敌。得到圣旨后,魏临渊便一刻不停的去寻司矜,想给他个惊喜。但到椒房殿时,正看见平日与慕司裕交好的淑贵妃,带着四五个拿着鞭子的太监,不明情况的立在椒房殿庭院中。伸手,将一只红玉镯,扔到了院中的人工湖底。幸灾乐祸的盯上门口晒太阳的司矜,刻薄的威胁着。“诶呀,皇后娘娘,臣妾就来给您请个安,您怎么还把臣妾的镯子给丢了?”“这镯子可是去年除夕宫宴,九千岁看臣妾跳舞跳的好,赏给臣妾的。”“您就怎么丢了,怕是不合规矩吧?”司矜一言不发,淡然的态度,反而让淑贵妃生出一种别样的挫败感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