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整个后宫除了慕司裕,就数她权力最大。她之前经常跟着慕司裕做事,没少用鞭子殴打慕司矜。是听闻昨日慕司裕受了欺辱,这才来帮他出气。但谁给慕司矜的胆子,竟敢如此轻视她?“呵,你有什么好得意的,你以为昨日九千岁救了你,你就能依靠他,别傻了!”“九千岁今年三十有二,从未在意过谁,他不过是想要户部的钱,碰巧利用一下你而已,你还当真了?”“我哥哥可是帮着九千岁做账的,你惹了我,九千岁断然不会放过你。”说着,便接过一个小太监手中沾了盐水的鞭子,轻声威胁:“皇后娘娘,昨日是你运气好,今儿个可就……”“参见九千岁!”淑贵妃话未说完,就听到了身后太监行礼的声音。慌忙转头跟着作揖。一颗心不由得悬起来——魏临渊昨日不是来过了吗?怎么又来这里?莫不成,真的看上了这个亡国太子?淑贵妃心下乱的很,刚要颠倒黑白的告状,就听司矜开口:“你说九千岁利用本殿,那本殿今日就让你看看,什么叫真正的利用。”话落,便不顾淑贵妃难看的脸色,兀自起身,来到魏临渊身侧,勾住他的脖颈,主动吻了他的唇。而后,转眸看向淑贵妃,温声告状:“淑贵妃自己丢镯子陷害我,以前总打我,我委屈,帮我出气。”第1024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9他的唇……好香……蜻蜓点水的一吻,却让魏临渊的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。酥酥的触觉自唇边荡开,渐渐传至神经末梢,让他的耳垂不自觉染上了一层绯色,握着圣旨的手也跟着收紧了几分。魏临渊昨夜并未偷亲,便是准备今日,再问问司矜的意见。毕竟对于小太子来说,他只是个南梁宦官,两人也只正经见过一面。贸然接吻,总怕会唐突佳人。虽说他疯,也想过打环锁囚人。但他很清楚,自己想要的是一世伴侣,并不是一时之欢,需要谨慎。可刚刚……慕司矜怎么会主动吻他?实在是个大惊喜!魏临渊唇角渐渐上扬,没多问任何一句话,立即低头行礼:“遵命,太子殿下。”话落,便将冷冽的目光对准了淑贵妃。淑贵妃被魏临渊的眼神吓了一跳,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,嘴唇就立刻发了白。“九千岁……不是臣妾……臣妾不曾欺辱于他,臣妾今日来只是……”“只是什么?”魏临渊不依不饶:“我方才在殿外便见到你自己丢了镯子,反倒怪在了人家头上,怎么,你自己无事寻事,还成人家的错了?”“臣妾不敢。”“不敢最好。”魏临渊转眸,看了眼身侧被秋风荡起阵阵波纹的湖面,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圣旨,继续往下说:“本官记得,那只玉镯是去年宫宴,你兄长替你求去的,若不是念及你兄长还有几分做账算钱的本事,本官也不会给你。”“你如今丢了,便是不给本官面子,现在给你一刻钟的时间,捡回来。”“不然,便以不敬九千岁的罪名,移交慎刑司,重刑处理。”千岁红衣妖冶,随风轻盈翻飞,俊朗的眉宇间不见一丝厉色。却仿佛地狱的恶鬼,吓得淑贵妃一句辩驳的话也不敢说,连忙转身,不顾形象的跳下了人工湖。秋季水凉,淑贵妃潜入水底,不停的找着镯子。为什么?为什么?她今日来,明明是想让慕司矜跳下去捡镯子的。但现在,卑微的落汤鸡却成了她。魏临渊都TM三十二了,对着一个二十岁的北齐废太子散什么德行?!慕司矜当众吻一个太监!也真TM够恶心的。淑贵妃一边找镯子,一边在心底不停的骂人。好在她通些水性,好不容易浮上岸,冻的瑟瑟发抖,刚游到岸边,将镯子举给魏临渊,就见魏临渊抬脚,又一次将镯子踢入了水底。继续道:“一刻钟到了,贵妃没找回镯子,送慎刑司,用沾了盐水的鞭子,打一百鞭。”想起昨夜看到的司矜身上的伤,魏临渊周身的戾气又填了几分。虽说矜矜的伤,可能不全是这淑贵妃用鞭子打的。但伤害小太子的人,他会一个一个,慢慢收拾。淑贵妃被几个小太监拉上岸,梨花带雨的求着:“九千岁,臣妾的哥哥好歹给您做账,还请您原谅臣妾此番无心之失……”“哦对,你提醒本官了。”魏临渊说:“本官会通知你哥哥一声,他是因为你,丢的差事。”丢差事?不!不可以!她哥哥丢了九千岁身边的差事,她以后在宫里,还有什么横行的资本?“九千岁,臣妾……”“再多言,两百鞭。”淑贵妃彻底闭了嘴,自知斗不过魏临渊,只得含着眼泪,乖乖下去领罚。她攥紧了双手,嘴唇都快咬破了。魏临渊!他一介阉人,连个男人都不算,凭什么这么横?总有一日陛下会夺回皇权,将你片片凌迟!… …淑贵妃走了,魏临渊才将司矜叫到殿内,说是要宣旨。进屋还不算,还要自己关好窗子,合上门。司矜偏头,单纯的眨眨眼:“魏大人,什么圣旨这么特殊,非要在殿内听呢?”然,话刚说完,身体就骤然腾空。司矜惊了一瞬,下意识勾住魏临渊的脖颈,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他放在了榻上。第1025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10魏临渊紧紧护着司矜的腰,不至于让人落榻时磕到。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,让司矜也有一瞬间的窒息。好强的侵略性。许久不曾见到,这么凌厉的小天君了。莫名的……有些兴奋。识海中,小幺自觉进了小黑屋。抬起毛茸茸的虎爪rua了下自己的耳朵,抚平那因震惊而炸起来的毛。总感觉这个位面,大人腰要不保,痛觉屏蔽也可能会失效。真不是它工作不努力,实在是上司太不让统省心了。【嗷呜呜(`O′)o】。… …殿内,司矜伸手勾住榻边,才不至于让自己躺平。他深呼吸了一下,刚平复气息,就听魏临渊靠在他耳边,语气压的又低又危险:“为什么吻我?单纯的,只是为了利用?”“不是。”司矜顺势将下巴靠在对方肩膀上,轻轻蹭了两下:“还要感谢九千岁,昨夜里帮忙上药。”帮……帮忙上药?魏临渊顿了一瞬,唇角不自觉扬起,又伸手将人抱紧了一些:“你知道是我?”“嗯。”“那……你昨夜里说的都……”“不是梦话。”司矜环住魏临渊的腰,指节有意无意的摆弄着他的腰带:“我叫的,自始至终,只有一个眼前的阿渊。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