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司矜闭着眼睛,不想说话,一切全交给夙临渊定夺。是背德的胡闹,还是正常的加班,都由他说了算。“嗯。”夙临渊点点头:“昨天要处理文件,所以我们俩就在这儿睡了。”“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矜哥身体弱,还睡生病了,我抱他回去。”“哦。”同事感叹:“你好厉害呀小渊,还能把司律抱起来。”“没什么的。”夙临渊答的彬彬有礼:“小时候,他经常抱我,照顾我,现在,也该我照顾他了,再见。”不知是不是真的胡闹太过,司矜总觉得,夙临渊这些回答模棱两可,话里有话,就是为了挑战他的底线。简直要爬到他头上来了!可刺激归刺激,好玩归好玩,该维持清冷人设生气,还是得生气。不然,不利于训练病娇,之后的感情生活也会很不和谐。在司矜心里,所有的极限拉扯都该以爱为前提,不然,他不会甘愿被……一回到家,他就被放到了卧室。司矜缩进了被子里,眼圈红的厉害,吃饭的时候,也不甘不愿的盯着夙临渊。好不容易喂下去半碗粥,夙临渊就拿起了药,乖乖巧巧的蹲在他床边,温柔诱哄:“今天最后放肆一次,我给你上药,好不好?”司矜别过头:“你昨天说,讨完奖励,就要把所有的事都忘了。”“我倒是想忘,但您……忘的了吗?”夙病娇又转向床的另一边,锲而不舍的掀开了一点被子,强迫司矜翻了个身。说出的话,更是笃定又疯狂。“矜矜还是头一回吧?真的……能忘记我吗?”第1988章 先生,纹一朵玫瑰吧29所以,夙临渊在下去坑通缉犯的时候,就已经想好了计划。先用通缉犯拖住时间,到傍晚,再骗他喝下那杯有问题的水。然后,就可以以讨要奖励为由,顺理成章的,完成彻底占有。到现在,夙临渊已经笃定了,自己不会忘记他。一整条计划,缜密又疯狂。而司矜直到现在才想通,自己落进了圈套。“呵。”被耍了。司矜勾了勾唇,不再反抗,任由夙临渊撩起他的衣摆,目的不纯的上药。想:不愧是小时候就知道写信骗他的黑芝麻汤圆,心眼真够多的。他乖乖低伏着,等夙临渊心满意足的上好药,才冷不丁的补了一句:“这个世上没有谁忘不了谁,如果你这么觉得,那就证明,还太幼稚。”“我又不是什么失足少女,不会因为你一次技术烂到横冲直撞的意外,就对你念念不忘。”夙临渊怔了一瞬,很明显被刺激到了,但面上的笑意,依然明媚好看。“你不会忘了我的。”留下这句话,便缓步走出了房间,收拾碗筷。司矜也赌气,不再跟他说话。最开始的几天,司矜的行动并不受限。可以在书房自由整理文件,甚至可以去律所正常上班。直到半个月后,吃完一顿晕晕乎乎的饭……再醒来的时候,身边已经变成了一个昏暗的地下室。他的四肢被圈在了链子里,圆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,以及各种包装精美的草莓棒棒糖。手边是草莓汁,红彤彤的,看起来很有胃口。司矜满不在乎的坐起来,转手尝了一口草莓汁。大约是用上次很好吃的草莓榨的,味道还不错,配合搅碎了的冰,夏季喝上一口,实在是难得的享受。只是,这草莓汁旁边……怎么还放了纹身的工具?司矜侧了侧身子,想去拿,但腰链明显有伸缩的功能。只要他离开床超过一定的距离,就会自动收紧,勒得他难受,不一会儿,就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。夙临渊什么时候走了进来,手熟练的放在腰上,缓缓为他调整了一下腰链的长度,贴心提醒:“小心,都三十四了,别扭到。”“怎么?嫌我年龄大了?”司矜根本就没看他,只是拿了纹身针,放在手上,细细把玩:“要不是为了你,我至于耽误到现在还没个结婚对象?”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夙病娇主动认错,靠在司矜胸口,乖乖抱着他:“等我再长大一点,我们可以去结婚。”司矜:“那为什么不现在去?”夙临渊撇撇嘴:“不符合婚姻法。”司矜笑了一下:“你还懂法律啊?那你知不知道,你现在是在非法拘禁?”“不超过二十四小时,量刑不会很重。”夙临渊就这么抱着他,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:“这几天,你都不理我了,我不这样,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话。”“哥,不都是谈恋爱吗?为什么不能跟我?”“因为你没有先说爱我,反而耍我。”“对不起,我爱你。”“那你拿这些针干什么?”“你离我很远的时候,我很容易认不出来,所以……”夙临渊仰头,指尖略过司矜精致的锁骨,眸中充盈着病态的痴迷。“宝贝,我可不可以,为你纹一朵玫瑰?”第1989章 先生,纹一朵玫瑰吧30“纹在这里,穿上衬衫的时候,可以稍微露出一点花瓣。”“这样,我就能找到你。”说话间,他的手已经游走到了司矜的锁骨边缘,自然而然的,环住了人的脖颈。偏头,在唇上印下一个吻,笑的天真烂漫。若是换做旁人,被一个突然变化的病娇这么对待,早就吓得面色突变,浑身不自在了。司矜却放肆的笑了一下,像是得逞了什么计划,恶劣的紧。想:大约是前天他忽然消失在人群里,把这小子弄慌了。可……“不行。”司矜挥开他的手,冷声威胁:“我不想纹,你不放开我,我就再也不理你了。”因为从小被他压迫,所以,在他面前,夙临渊的病娇总有一种很违和的臣服感。他不敢疯的太过。听到这话,又不自觉委屈起来:“那你别不要我,我不敢惹你生气,你不理我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“你每一次走到人多的地方,我就特别害怕,我看到那些不清楚的人脸,就头疼的厉害。”“我不纹身了,我们好好谈恋爱,好不好?”清浅的呢喃化作卑微的祈求,一字一句,落在司矜耳朵里,总能恰到好处的磨软他的心。司矜叹了口气,终是伸手抚了抚小病娇的头:“过几天和甄宁母女打官司,你整理材料,能赢的话,我就跟你谈,并且,原谅你耍我。”“真的?”“嗯,真的。”“好。”夙临渊松了口气,压在心底许多天的石头也终于放下来。靠在司矜脖颈间,撒娇的蹭了蹭,语气温柔惑人:“那……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?”司矜:?夙临渊靠在他耳边:“我能在这里,对着链子……做些喜欢的吗?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