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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所以,是他做的那个会响的定位手环,把矜矜吓到了吗?所以,手环一摘,矜矜也离开他吗?夙临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,他咬牙强忍着,希望自己再布置好房间的时候,矜矜就会出现。然后抱着他,哄他说:“宝贝,对不起,我临时有事走开了。”可是,没有。夙临渊就抱起了自己的小恐龙枕头,习惯性的缩在了司矜房间外,期待他可以开门。但,一整夜过去了,那房门都没再开过。电话打了118通,都是无人接听。肚子咕咕响起来,夙临渊这才意识到,自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。这可不行,饿死了,就不能等矜矜回来了。于是,只好咬咬牙起身,去厨房下面条。好不容易吃下一碗面,想抱起小恐龙继续等,就听到了“滴滴”两声。他怔了一下,下意识去看粘在手表上的定位显示,竟真的看见一个红点。上面清晰的显示着司矜的位置。那一瞬间,夙临渊的心脏疯狂跳动,呼吸加速。他甚至狠狠掐了自己一下,清晰的痛感传来,才不至于让他以为,自己在做梦。他找到矜矜的位置了。不,不对!短暂的狂喜之后,夙临渊立刻紧张起来——矜矜的手环里还有那些声音,没有他手表释放的特定磁场干扰。会!响!的!!!第1994章 先生,纹一朵玫瑰吧35一秒也来不及犹豫,夙临渊便直接开车冲出了大门。他忽然后悔极了,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弄这么个手环,万一这声音被其他人听到,他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可,到达红点闪烁的地点时,入目,便是一家精神病院。猩红的十字在纯白的大楼中间打了一个大大的叉,好似在警示世人,进入的时候,要保持绝对的严肃和安静。夙临渊下了车,不自觉放慢了脚步,逐渐跟着定位上楼,最终,停在了一处隔音效果极好的vip病房前。房门上有一扇小窗,透过窗子,可以望见一个单薄的人影坐在病床上,呆愣愣的握着一个黑色手环,静静望着窗外。他不吵不闹,甚至可以说,是安静漂亮的。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背影,便能像一把刀子,狠狠刺进夙临渊心底,搅的他心脏生疼,连呼吸都不得安宁。他推开了门,嘈杂的声音很快灌入耳膜。那手环里的暧昧声响,已经大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,在病房里颇不正经的回荡,盘旋。又在他靠近的时候,逐渐归于沉寂。夙临渊绕到司矜正面,乖巧的蹲在他面前,黏黏糊糊的把头枕在他的手上,努力平复着纷乱的呼吸。找到司矜之前,他曾无数次的想过,要把这个人锁起来,绑起来,让他永远也出不了囚笼,永远呆在自己身边。可现在,真的见到了人,却不知该怎么开口,甚至觉得,自己之前那一点占有的想法,都是罪恶的。不一会儿,小幺假扮的医生就走了进来,简单交代了司矜有抑郁症的病情,还按照自家大人的吩咐,鼓起勇气嘟囔了句:“这种事情家人就应该好好看着点,怎么来复查都是一个人?”“病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病情反反复复的,怎么现在才来陪床?”“对不起医生,是我的疏忽。”夙临渊只能连忙道歉,又礼貌的送“医生”出门。就在小幺觉得,终于完成任务的时候,忽然,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。夙临渊清润悦耳的声音自身后传来:“医生,你什么时候来过这个病房,听到过什么……特殊的声音吗?”他的语气太过阴凉,甚至比挑夙父手脚筋的时候还要瘆人,小幺整只虎一震,差点当场变回原型。天呐天呐天呐!这绝对是他见过病娇因子最重的一个小天君!但,统子还是凭着最后的一点小胆,转过头:“啊?什……什么声音?病人需要安静,你最好也别让音乐啊。”“嗯。”夙临渊这才松手,乖巧点头:“我知道了,谢谢医生。”说罢,就果断关紧了门。完成任务的一瞬间,小幺立刻飘回识海狂灌了两大杯水,最后,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地上。没人告诉它,执行个任务会差点小命不保啊(╥ω╥`) 。夙临渊再次回到床边,洗完草莓后,还是摘了司矜的手环,尽量耐心的问:“你什么时候生病的?来医院,怎么也不让我陪呢?”“你父亲回来了。”司矜木讷的垂下眼眸,缓缓拿出手机,指了一处夙父的来电记录,仿佛就是被这件事,刺激的发了病。他呆呆地说:“他给我打电话,骂我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小丑,让我赶紧离开你,给他腾地方。”第1995章 先生,纹一朵玫瑰吧36听完这一句,不管夙临渊怎么心疼,小幺却率先愣住了,在头顶缓缓打出一个:?大人接到电话的时候,明明不带一个脏字就把人讥讽的体无完肤,现在这是……生怕夙父死的不够惨?嘶……我家宿主是疯批,交了个男朋友是病娇,这事儿怎么破?小幺咬着牙思索半天,最终选择——闭嘴,不说!沉默是金,沉默保命,阿门。夙临渊牵唇笑了一下,看不出多少情绪,却是起身,大胆的圈住了司矜的腰。以一个绝对保护的姿态,把人抱进怀里,温柔的吻了下额头:“他惹你不开心了,我把他杀了,好不好?”司矜就这么安静的靠着他,半晌,闷闷回了两个字:“犯法。”夙临渊笑了:“可是他在十三年前为了逃避公司债务,就已经被法律宣告死亡了,一个被宣告死亡的人,只要我们不说,就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,对吗?”司矜依然是木讷的,脑子迟钝的转动,似乎一时之间,也找不出他的漏洞在哪里。犹豫良久,终于是垂下头,将夙临渊那骨节分明的手攥在手中,浅浅摩挲:“你是我带大的,要一直干干净净的。”“好。”在他面前,夙临渊总是很好商量,像是完全没有主见。很快退了一步,说:“我不杀他了,把他丢在地下室,让他自生自灭,还我十三年的债,好不好?”听到这儿,司矜像是又被什么刺痛了,眼镜歪了歪,委屈的撇起了嘴:“我连地下室都没有了吗?我的腰链,草莓棒棒糖,还有草莓汁,你都要给他……唔……”很快,唇被吻了一下。蜻蜓点水,夙临渊却靠在他面前,绽开了一个再单纯不过的笑:“那是你的秘密小房间,我怎么可能给别人?”“生病”的矜矜格外幼稚,“那你把他关在哪儿?”“地下仓库,能冷藏降温的那种,冻死他。”“他有链子吗?”“有,大约三米长,黑漆漆的,特别丑。”“那他有草莓糖吗?”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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