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反正现在夙家的公司又起来了,夙临渊有的是钱。他留下来,除了享福还是享福,谁会跟钱过不去呢?“小渊。”眼看着夙临渊靠过来,男人又努力做出痛心的样子:“爸爸这次回来,总想着能弥补……!!”话音戛然而止,夙父一瞬间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夙临渊手上,染血的匕首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多年不见的亲生儿子,会拿刀,直接划开他的脖子。没伤喉管,鲜血却啪嗒啪嗒落下来,浓重的味道伴随恐惧一起,极速侵袭了他的鼻息。他看见对面,夙临渊面上笑意不变,病态的盯着刀上的血迹,轻声呢喃着:“可在我这里,你已经死了啊。”“你既然都消失十几年了,为什么还要回来?死人,就该有死人的样子。”“我这是在帮你啊~”夙父面色灰白,大约是用光了所有的理智才迈腿跑开。可还没跑两步,就被夙临渊揪住后领,“啪”的一声,直接摔回了地上。少年声音温柔,却丝毫不容置喙,竟是缓慢的蹲下身子,刀尖缓缓抵上了他的手腕。“爸,别走啊,你不是说觉得对不起我,回来了,就再也不走了吗?”刀锋深深陷入皮肉,少年的笑愈发明媚:“万一让别人知道你活了,我这么多年经营好的公司不还得还给你吗?我怎么会能让你活下去呢?”刷——划断手筋,夙临渊温柔呢喃:“留下来吧,我有给你准备房间,我会好好赡养你的~”少年病态的笑起来,仿佛在享受什么极致的盛宴。殊不知,这些画面,已经通过系统,落入了司矜眼中。第1992章 先生,纹一朵玫瑰吧33【嘶……果然,小天君每一次的病娇,都能把我看炸毛QAQ】耳边,小幺奶萌的声音适时传来,司矜关闭画面,抬手狠捏了两下眉心,试图缓解头疼。他靠在沙发上,享受着司程送过来的草莓,用神识发问——我给你三句话的时间,解释好发生了什么,我为什么会在这里,你又为什么会忽然出现?否则,后果自负。小幺瞬间瞪大了眼睛,这口凉气抽的更狠了,差点把自己抽晕过去。爪子拖住晃晃悠悠的大头,好不容易站起来,努力咬着牙组织语言。想着要如何通过三句话,解释这忽然发生的一切。但司矜明显没了耐心:你还有十秒时间。十,九,八……倒数开始了,统子的一颗机械小心脏都差点吓枯萎。脑子急速运转,终于在司矜倒数到“三”的时候,举爪开口:【是……是这样的!】小老虎夹着尾巴,极力解释:【这个位面,是小天君自创的,据我在系统局的观察来看,他好像很不喜欢夙临渊这个分身,放在这个位面,其实是为了历练。】【现在的剧情设定是,夙临渊应该自己去面对忽然“复活”的父亲,您的出现会影响剧情运转,所以,您就被传送到了国外弟弟家。】【我也是为了告诉您真相,才趁着位面动荡,偷偷跑了进来,您还凶我(??∧??)】小幺抬着爪子,一边解释,一边拿着手绢擦去眼角的泪花。可就是越擦越委屈,眼泪止都止不住:【呜呜呜咦咦呜呜 (*?????)】司矜的注意力,倒是没在它的最后一句解释上。眸光流转,不一会儿又问:他摘了我的定位手环,准备好了告白仪式,我现在走了,不是显得我很像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吗?我要是现在回去,接下来迎接我的,一定会是“追病娇火葬场”。【啊?】所以,小天君肆无忌惮的杀人,自家大人注意的,只是这个吗?小幺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过去,吸吸鼻子,提了个更大胆的假设。【那您说,小天君追了您这么多世界,是不是也希望您能火葬场一次?】司矜陷入了沉思,眉头拧的更深了。他很少赞同小幺的想法,但这次,竟然觉得,它说的有几分道理。我不想火葬场。司矜直白的喃喃着,我得想个办法。垂手,拿起一颗草莓含在口中,司矜静静思索起来,吃到第三颗的时候,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。目光锁定了一侧悠闲看电视的司程。问:“你不是学医吗?”“是啊。”司程转回头,不甚理解:“怎么了?”“国内,京城里哪个精神病院最知名?我想去看看。”“嗯?”司程立刻紧张起来:“哥,你生病了?我要不先给你做套测试题,以免你被精神病院骗了。”“不用。”司矜笑:“我只是……想做一场戏。”… …另一边,短短半个小时,夙临渊已经挑断了夙父的手脚筋,割了舌头,抬手把人丢进了地下仓库。确定人一点叫喊和行动的能力都没有,才用铁链将他锁起来。像逗狗一样,丢给他半块搜了的馒头。关闭铁门的时候,正对上夙父一双满是通红恨意的眼睛。第1993章 先生,纹一朵玫瑰吧34夙临渊微微眯眼,端的一副纯良无辜:“怎么了?父亲。”他说:“是你说要补偿我的呀。”“你离开我的时候,我六岁,你丢了个违法侵占满是假账的空壳公司给我,不管叔叔伯伯们会不会欺负我,不管保姆会不会虐待我,拍拍手就走了,一走,就是十三年。”“那就在这里,好好补偿我十三年吧,我每天都会给你送吃的。”“如果十三年后,你还活着,我愿意跟你一起去蹲监狱,你蹲经济犯罪,我蹲故意伤人。”或许是被逼急了,夙父不知哪儿来的勇气,竟然直接合着自己的血,开始在地上写字——你就是小怪物,除了我没有人会爱你。你外面那些东西,不是给我准备的吧?那个人是不是走了?你又要孤独一生了。忍着疼写完几行小字,夙父便像是完成了什么报复,直接哈哈笑起来。下一秒,咻——一把刀直接从门口飞进来,狠狠将他的手钉在了地上。夙临渊再次打开门,目光阴冷了几分,身高压迫下,格外瘆人。为了防止夙父逃跑,他还是谨慎的拿走了刀,一字一顿:“如果你不想每天少一块肉的话,还是安静一点的好。”“不然,我真的会一天一天,把你割成白骨。”说罢,便快步远离了仓库,仿佛逃离什么魔咒一般,极速回到了客厅。忍着心慌,低着头,一点点清理好血迹,又一点一点的把彩绸摘下来,换上了新的。重新做饭,买蛋糕,拼“我爱你”。那个男人以为,他是个小怪物,以前的保姆,还有不喜欢他的同学们,也都说他是个小怪物。他们说,他的思维极端又敏感,是个纯正的危险分子,正常人都会害怕他,讨厌他,唾弃他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