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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没想到自己只离开家几天的时间,卢清越竟然就把谢冉安排的明明白白。他和谢冉可是认识了快半年时间了,别说让谢冉听他的意见,就是让谢冉少骂他两句都做不到。由衷的佩服卢清越,郑抚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站起身,在桌子旁边踟蹰了一下,才说,“越姨,那我先去找谢冉了。”卢清越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,看看他,“去吧。”等郑抚林一转身,她又追问了一句,“对了,期中考试怎么样?”郑抚林笑起来,“刚考完,没出成绩呢,但我感觉应该还是年级第一。”卢清越,“嗯,你爸非常看重你的成绩,要是退步了,他准生气。”说起成绩,郑抚林还是非常自信的,他说,“那我可不给他生气的借口。”卢清越笑笑,“行了,别得意,你爸生气也不需要借口,他是你爸,都能生你,生气还不是想生就生。”郑抚林,“……”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后妈的,何况,后妈要想治他,有千百种招数。想起上次在茶餐厅的窘迫遭遇,他已经没有任何气焰,只盼着后妈每天开心。善男许愿每天三炷香,祈祷后妈开心健康。看到抚林头也不回的出了大宅,卢清越只有摇头的份儿。有了媳妇,心里就长了草,家里就长了刺儿,一天也留不住了。败家儿子!卢清越又在书房忙了一阵,书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。她接起听筒,那边是小娟的声音,“夫人,董事长回来了。”闻言,卢清越放下手里的笔,“好,我这就下楼。”她当稀松平常,刚要挂电话,可小娟的声音却明显紧张,她说,“董事长好像特别生气,进门就找抚林少爷,听说他没在,又让园丁去后院折荆条。”卢清越,“……”好家伙,当爹的果然生气了!第47章◎郑郁林什么也没说,上前就把人搂住了。◎挂断电话,卢清越赶忙出了书房。走到楼梯口,正听见郑郁林的声音从一楼客厅传过来。“老杨呢?这么半天还没把荆条折回来?”明显带着怒意。佣人们谁都不敢答言,更是让郑郁林气恼。他看向司机小赵,大声说,“你,你说说,怎么回事?”当初,郑郁林把小赵安排给卢清越当司机,本意也是想让他当自己的耳目,随时报告“夫人”的行动。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他这个当爹的竟然还被蒙在鼓里!要不是今天霍建东说出这件事,这些人还要瞒他到什么时候?回来的路上,郑郁林让刘助理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查了个明白。虽然霍建东所言有偏颇,但此事不假,确实是郑抚林动手打了霍家的酒保,事情还惊动了警察,抚林进了派出所,卢清越半夜去捞了人,连律师都出面了。全程,小赵都跟着,小娟也知道,合着全家上下,就他一个人被当二傻子糊弄。郑郁林能不生气,不生气都怪了!尤其是这个小赵,谁都可以不说,他怎么能不通报呢?枉自己那么信任他。被老板的一双利眼盯着,小赵难得的表现出了几分局促不安。他垂着眼,垂着手,说了句,“董事长,对不起。”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……郑郁林,“……”好嘛,这是什么情况!郑郁林气得不轻,也不等荆条了,他直接在大厅里踅摸了一圈,发现壁炉上面摆着的一把装饰用的古剑。“唰”的抽了出来,在手心里掂了掂,他发狠的说,“不说好啊,你不说,我就等郑抚林回来,打断他的腿,我看是他的嘴硬还是这把剑硬。”小赵脸上立即失色,忙上前夺剑,“董事长,您消消气,抚林少爷他还小,难免冲动点,再说,也是那些人先欺负到咱们头上的!”“你给我闭嘴!少替那小子狡辩!”其余的佣人看见,也都过来劝解,一时间,大厅里乱成了一锅粥。众人正争抢利剑的功夫,就听一道清亮的嗓音喊道,“郑郁林!”被人连名带姓的喊,除了个别特殊场合,私底下,好多年没有过了,不由让郑郁林愣了一下神。趁这功夫,小赵上前就夺过了剑,为避免伤着郑郁林,他自己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口子。郑郁林瞧见了,深深皱眉,喊人,“小娟,过来给他包扎!”语气依然是不大好。卢清越已然是走到了跟前,看了看小赵的伤口,不深,但是挺长,忙说,“赶紧带他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。”小娟一听,也是慌了,忙扶住小赵的胳膊,将人带出了大宅的主楼。而郑郁林还是满脸怒容,看也没看卢清越,几步走到沙发上坐下,点了一支烟来抽。卢清越则站在原地没动,只是静静看他。一瞧这阵仗,佣人们互相对眼色,然后很有默契的都退出了大宅主楼,把门也给带好了。一时间,大厅里只剩下郑郁林和卢清越两个。郑郁林坐在沙发上,抽着烟,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,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,垂了几缕在前额。他伸手往上捋,却没什么用,头发又落下来。烦躁的不再去管,他把快吸完的烟碾灭在了水晶烟灰缸里,又取了一支来吸。这还是卢清越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。郑郁林从来给人印象是沉稳又不露声色,言谈间非常有风度。生意场上,多大的得失,没见他皱过眉头,或者笑得多恣意,永远是那幅看上去运筹帷幄,风雨不惊的模样。今天这又打又闹的,真是罕见极了。卢清越站在那静静的看了会戏,心里也想通透了。他这十分的气性里,估计四分是冲着抚林,另外六分是冲着自己来的,否则也不会给她撂脸子。两人虽然是假夫妻,但自从卢清越穿过来这段日子,他们别说红脸闹气,郑郁林就是连句尖酸的话都不曾对她说过。今天这动刀动剑的,说是冲着抚林,可孩子也没在跟前,还不是演给自己看得么?要不就说这后妈不担沉重,大半夜的,牺牲休息时间,去管继子的破烂事,回头人家亲爹还不领情。这么一想,卢清越心里也有了气,几步走到郑郁林跟前,将他刚点燃还没吸的香烟从指间夺过来,按灭在了烟灰缸里。“你这是在哪儿受了气,回来要拿孩子撒?”卢清越绝没有惯着郑郁林的想法。他是东林集团的董事长又怎么样?他能管东林集团,但管不着她这个家庭主妇。自己也不欠他什么,替他管家管孩子,还管出错了?能过就过,不能过就离婚!谁还怕谁不成!卢清越平时是个十分理智清醒的人,但此时也禁不住头脑有些发热。郑郁林抬头,看看她,发现卢清越表情倔强,脸还有些粉,许是动了真气,有点上脸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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