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我觉得再沉默下去要出事情了,于是我坦白道:“您的好意,我心领了。我说过了,大四我已经有了打算,暂时没时间和精力。即便要改变计划,我也必须和佳明商量。夫妻之间要互相尊重才能长久,我绝不会不顾佳明的意愿而行事。再说,我很喜欢我自己创立的公司,我相信假以时日它会发展得更好,说不定它会成为明日的众思集团,甚至比众思集团更优秀,我又何必委屈自己为您打工呢!您说是吗?”章爸爸没想到会被我的反问噎住,一时没有说话。我礼貌道:“您和夫人远道而来,是这个家的客人,请你们晚上一定要留下吃饭,这也是爷爷奶奶多年的心愿。我有点担心娃娃,想上楼去看看她,我就不陪你们了。你们请自便。”说完,我转身离去。我来到房间时,章佳明正和娃娃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。我看得眼热心馋,迅速加入他们。之后的时间,房里都是笑声,有我们的,也有娃娃的。玩了好一会儿,娃娃累了,于是又趴在她爸爸的胸膛上睡着了。章佳明抱着娃娃不舍得放下,轻轻哼着自己编的催眠曲,两只手臂还不忘轻轻摇晃着。我看不过去,催他道:“放到摇篮里,让她好好睡。”章佳明看了我一眼,欣然将娃娃放到一旁的摇篮里,接着就从身后将我抱入了怀里,“现在没人打扰,我们正好继续。”我对他色心如此坚毅,深表佩服,但不得不泼他冷水道:“马上要吃晚饭了,不许闹。要不一会儿又被抓个现行,太丢人了。”他边吻着我的脖子,边说道:“我们把门锁了,就不用担心了。”“不要!”我断然拒绝道:“你坐下来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章佳明放开我后,走过去把门锁上,接着又去把窗帘拉严实了,然后坐到我身边对我说道,“想说什么?长话短说。”我知道他色心蠢动,不由笑出声,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,问他道:“等你拿到毕业证后,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“没想好。”“啊?”“啊什么,你有什么建议要给我吗?”“遵从自己的心。”章佳明嘴角勾起,温柔地亲吻我的唇。等我有机会讲话的时候,他已经剥开了我的衣服,我不得不提醒他,“喂,大色狼,一会儿要吃饭了。”“我知道啊,我只是接受你的建议——遵从自己的心。”他淡淡地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,让我气结,我道:“我是说工作,不是说这件事,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。”他用吻封住我的口,没有和我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。-章爸爸和章妈妈留下,和我们一起吃了晚饭。吃晚饭的时候,最亮眼的,还是我家娃娃。娃娃一直在外婆的膝头坐着。满桌子人的注意力,瞬间都被她吸引了过去。章爸爸和章妈妈也在努力地逗着娃娃。他们表现得和颜悦色,没有再说任何扫兴的话。这顿饭倒是吃得很轻松,这着实让我松了一口气。吃完饭,章爸爸和章妈妈就和四位老人道别,接着坐着司机开得小车回去了。章奶奶叹息道:“连一晚上都不留……”章爷爷拍怕她的肩膀道:“看开点吧。”我特意抱着娃娃上前,故意学着小朋友的口吻对奶奶说道:“太奶奶,还有娃娃陪你……娃娃以后每年过年都会回来陪你的。”奶奶点了点我的鼻头,“顽皮。”接着,她老人家顺手从我怀里抱走了娃娃,“今晚跟太奶奶睡。”我回房间的时候,章佳明在打电话,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说完这句,他立马挂了电话。我问他,“谁的电话?”“我爸的。”我点点头,没有再问下去。直到很后来我才明白,这通电话意味着什么。
作者有话要说:推荐本人的古言——《做幸福的嫡妻》第四十五章我下意识地摸着胸前的玉佩想心事,叶东前两天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,也没有回电给他,可今天下午我收到了一中六十年校庆的帖子,学校指明要我出席,因为现在的我也算社会名流,我是众思集团首席执行官章佳明的夫人,也是菲启集团的董事会主席兼首席技术顾问。学校六十年校庆是大事,我当然想去,再加上罗杰学长三令五申地和我说这次校庆是再好不过的宣传时机,可是……只要一想到我会见到叶东,我便怯步了。曾经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他为何离去,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好不容易过上了平静的生活,我不想再因为过去的事情而影响现在的一切了。我感觉到床铺的一边凹陷了下去,我知道章佳明已经洗完了澡,我下意识地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,接着又背过身子,侧身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继续纠结。章佳明的吻落在我的脸上、我的颈部,他热烫的气息一路向下,手指则灵活地拉下我的睡衣肩带,我轻轻抗拒道:“不要……”这种程度的抗拒对于章佳明而言形同虚设,从我们第一次开始他就这样,一贯霸道蛮横,我只能用力拉住了他继续肆虐的手,叫停他的激情,“今晚……我不想要。”“为什么?给我一个理由。”“……”我没法告诉我的丈夫,我正在为我曾经无比心爱的男人烦恼。“没有理由,我就继续。”“不要……”“那就给我一个理由。”“我……我头疼……”“你忘了我读了七年医科,这谎言太拙劣了。我需要一个真实的理由。”“你不要逼我……”“是你在拒绝我的合理要求。你一直不愿和我生孩子,现在连碰都不想让我碰,我们到底是谁在逼谁?”我理屈词穷,只能翻身抱着他道歉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“我不要你的道歉,我需要你给我理由,要么你就满足我。”我抱着他,始终没有说话。他在我耳边问我:“你知不知道,外面有多少女人想要满足我?如果我和她们在一起,你会不会嫉妒?”我讨厌他的这种假设,我道:“是你说的——除了死亡,不离不弃,永不背叛。”“现在我们之间,违背誓言的那个人不是我!”“我没有!”“你的身体确实一直属于我,可你的心呢?它在哪里?”我觉得很委屈,“你什么都知道的,结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瞒过你,这五年我尽力了,答应你的事情每一件我都努力做了。”“这恐怕才是最悲哀的地方。菲菲,还记得我们婚前约定的违约条款吗?”记得。如果他违约,就将他名下所有的资产都给我;如果我违约,就把娃娃给他。“不!我从来没有违约!如果说心,你的心又何尝给过我?”“说得好!既然这样,菲菲,我们离婚吧!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