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梦、中、情、房!俞沅站在爬满蔷薇花藤蔓的大门口,迫真体会了一把古早文里的富可敌国。很快有一个管家走了过来,算是老伯伯的年龄了,燕尾服烫得没有一丝褶皱。精神矍铄,眼睛眯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精明。小说里也有介绍这个人,是攻的管家。这不就要素齐全了?管家佩着单边眼镜, “俞小少爷,您怎么又回来了?”原主刚刚和管家大放厥词,冷冷道以后不会踏进柏家半步。俞沅:“……”原主害我!管家阴阳怪气:“俞小少爷不会是找到地方住,最终又回到这个你看不起的地方了吧?”管家一直不喜欢俞沅,在他眼里这个人又当又立。先生本该找个体贴懂事能为他分担的伴侣,偏偏摊上了个越处越累的。他的想法俞沅是认同的,但是此刻这个倒霉蛋是他自己,俞沅就笑不出来了。俞沅眨了眨眼睛,挤出两滴眼泪:“被社会毒打过后我发现我根本离不开柏先生,我现在没地方睡了,午夜梦回我就会想起他对我的好。”才怪。管家狐疑:“真的?”俞沅重重地点点头,“真的,骗你我是小猪!”他眼里的心虚肉眼可见,好像把“我就是小猪”写在了脸上。管家:……好像莫名地生不起气了。管家把门打开,俞沅马上溜了进屋。那样子,哪有半点不看重金钱的样子?简直就像是想把门上的俞沅小心地四处打探,鼻尖嗅到了烤鸡的香味,他的眼睛登时亮了。蜜汁烤鸡!他之所以攒小钱钱,为的就是点最贵的外卖,买最贵的游戏机。俞沅看向桌子,同时看向管家,眼里好像写着:好香。管家:虽然看起来很离谱,但他好像想要白嫖。这个铁骨铮铮的俞沅会稀罕这个?应该是错觉吧。俞沅跟着管家上二楼去原主原先的房间,路过走廊上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柄□□。这□□的漆刷得很漂亮,底色暗沉低调,配柄是亮银色的,上面可刻着复杂的花纹。“这是?”俞沅的肥宅瘾上来了,这柄弩有些像APEX里的弓。管家看了眼,“哼,你怎么会懂,以前先生都是在刀尖上舔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。”说起这些故事,管家就想要掉眼泪了,先生过得真的太苦了。除了他,根本就没有人了解先生的苦楚。更别说这个没有心的人。管家看了一眼俞沅,叹气。俞沅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赚钱的机会,当即开始吹彩虹屁。狗腿子地附和:“有句话说得好: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穷!”管家定定地看向他,眯起眼睛打量着他,眼底似乎泛着精明的光。俞沅顿时有些心虚。怎、怎么,难道管家也知道他是剽窃斗破土豆的著名台词了?“你……”“……”“你真是太懂先生了!”管家简直要哭了,“这句话说得真好,高度概括了少爷的成长历程!”俞沅:都忘了古早文世界没有起点文学。这不就舒服了?俞沅重重地点了一下头,“我命由我不由天,年少不狂枉少年!”起点复仇流,永远的神!管家又开始重新审视他,“你真是这样觉得的?”俞沅不像是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的人,更何况他从来都不去理解先生。俞沅深沉地道:“其实我知道一个人,他叫做萧炎……他也是很惨,一开始所有人都看不起他,势力的未婚妻还来找他退婚了,后来他凭借努力一个个打脸了看不起他的人,那些人都追悔莫及,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,成就了自己的一番霸业。”无中生友.jpg管家似乎大为震撼,皱起眉头看他,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。就当俞沅以为他识破了自己的彩虹屁的时候,管家热切地拉住了他的手,“这个萧先生真的是太厉害了,他跟先生好像,肯定能有很多共同语言!”俞沅点点头,你们确实是一样的。不过一个是复仇流起点黑化男主,一个是古早狗血文天凉王破攻。俞沅:……“确实!”管家幽幽地叹了口气,“是我以前看错你了,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懂先生。”“风水轮流转,莫欺少年穷,虽然柏先生有一段悲惨的过往那个,但是还是凭着毅力走到了今天,要是我的朋友知道有一个跟他一样的人,肯定也会很开心的。”俞沅装模做样的感叹了一翻。管家当场引他为知己,小手绢擦起了眼泪,“我要写成字裱起来挂在客厅里。”而他看俞沅的表情也从嫌弃变成了看知己看战友的眼神。他必须得承认,之前对于俞沅的那些清高孤傲看法都是偏见!不仔细了解哪知道小少爷是这样懂事体贴的小孩!……夜幕降临,夜凉如水。立交桥上的灯光跳跃着,就像是跟随着喇叭声而律动的光带。过了桥,声音就渐渐小了,宛若整个城市从热闹迈向寂静,唯有绿化带里的蝉鸣彰示着夜晚。加长的宾利停在门口,锃亮的皮鞋迈步而下。柏应洲揉了揉眉心,像是往常一样进屋。客厅依旧灯火通明,一切没有什么不同,唯独……墙上的壁画不知道什么时候拆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是几副横幅。上面印刷着几横大字: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穷!”嗯?“直道相思了无义,未妨惆怅是轻狂。”“斗宗强者,竟恐怖如斯!”字迹狂草,是用墨水绘制而成的,字迹他也很熟悉。柏应洲眼皮一跳,“……”经典台词出自天蚕土豆《斗破苍穹》(doge开新文啦!送50个小红包~第二章“先生。”管家听到了门边的声音,然后走了过来。先生脱下裁剪得体的西装外套挂上,边走进来边褪去手上黑色的手套,节骨分明的手上有薄薄的茧,摸起来有些粗粝。柏应洲捏捏眉心,声音低沉:“这是什么?”“我写的!”管家拍拍胸脯,“这些话是不是说得很好?”男人很高,站在落地衣架前比正儿八经的模特看起来还要赏心悦目。他把袖口解开松了松手腕柏应洲没有应他,只是揉了揉疲惫的眼睛。管家又道:“今天俞少爷回来了,这些就是他说的,他还帮着我把字裱上去了。”柏应洲脚步一顿,“他怎么回来了。”灰色的薄毛衣并没有给他添上暖意,反而是显得更加冷淡。管家也没搞清楚,虽然他觉得俞少爷是回来白嫖住所的,但是他没有证据。他只能咳了一声,“这个我也没弄清楚,只是感觉,俞少爷他……变了很多。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