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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没有直面回答他走不走,但也不是带不走。只是她实在娇气,娇气到既想又不能。也可以理解为:我想和你走,但这个想法有些冒险,你得帮我解决。窗外风雪这次彻底停了,连带屋内都逐渐升温。“踩雪声?”“那太容易了。”男人压低身子,灼热气息就在她耳畔打转。他说:“等我一下。”然后男人松开她,携着一身率然走出那间漆黑的房。宜笙视线随着他背影在夜色里迷离,有些分不清刚刚是梦境还是现实发生。等他回来的时间里,宜笙忍不住回顾这些年的日子。秋日出生却惨遭抛弃的女孩,机智地熬过喧闹、闷热的白昼。选在傍晚的夜幕里哭泣,于是不出意外地被值班护士在垃圾桶内发现。都说十岁就不容易被主家选为领养对象,宜笙偏不信,跟着电视机苦练了半个月芭蕾。然后如愿成了宜家千金。做千金她又不满足,要做整个京城里最出名的。漂亮的太多了,优秀的也不少,提起来总归落了俗套。她要做的,是旁人提及,都感叹主家幸运的。于是,宜家这些年层层爬高,暴发户出身,却只用了十八年便稳坐进鼎盛世家行列。福星千金,听起来就比漂亮、优秀有意思。宜笙勾勾唇角,拢了拢肩上搭着的西装,才发现指尖也沾染了男人身上的气味。是掺着极其清淡烟草味的苦艾木质香,沉稳内敛的味道愈发勾人。宜笙思绪又倒回到福星千金上,多添了一句,她还漂亮又优秀。所以当男人再次逆着光走进漆黑的房时,宜笙的心再次沉了下去。清醒地活了那么多年,都没感觉到温度。今天,她偏要混沌一下。“给你选了一件米白色皮草,刚好搭配你礼服。”秦见川目光温润,轻轻攥着她手腕先是套进那件宽大的月色西装,再为她穿上白色皮草。“天鹅公主的脚十分珍贵,就不要穿着高跟鞋了。”像变魔术,秦见川拿出一个精致鞋盒打开,里面是一双长靴子。宜笙居高看着他,没有其余动作。那如玉堂王孙般矜贵的人轻声笑了笑,这次语气里又多了几分宠溺,“娇气,坐下吧,脚给我。”娇气的人被伺候着坐到丝绒礼凳上,任由秦见川握住她脚踝脱下高跟鞋。长靴子里也都是毛羽,触肌生温。他脱到另一只时,愣了一下,“脚受伤了?”宜笙褐色眼珠在夜色里显得狡黠灵动,她动了动脚踝,从秦见川手心抽出。纤白到发光的脚趾便踩在秦见川半跪在地板的膝上,声音娇俏撩人,“我可不娇气。”像是在反驳他刚刚的话。但又避重就轻地绕开了他的询问。秦见川挑了挑眉峰,这次手掌捂在她脚面,像是在给人暖脚,“天鹅公主嘛,娇气一点,应该的。”宜笙眨了眨眼,看着他再次低下头。再回来的秦见川穿了件浅色长款毛呢大衣,和她的装扮颇为搭配。此刻男人半跪在地板上为她穿鞋,长腿便显得略显拘束。宜笙望着他背脊,回想秦见川刚刚抱自己时。他当时微弯了些腰,将她严丝合缝地嵌到怀里。他身高应该起码有187往上,因为作为芭蕾演员,她再穿上高跟鞋直逼175。刚刚强烈的包拢感,没有优越的身高,是达不成的。然后便是这人的性格真好,即使面对朱倩雪,也保留了绅士风度。就是不知道此刻纡尊降贵的柔情,是为了骗她走,还是...“想什么呢...这么入神?”温润的声音再次传来,打断了宜笙的胡思乱想。她舔了舔唇,想:管他是什么呢。反正,今晚,她都会和他走。“想你呀~”她勾着眼尾,晶莹剔透的狐狸眸子闪动撩拨。声音又甜又媚,勾魂摄魄的像个妖精。直将人的理性杀死在旷野草原。“人就在面前,还用想?”他手攥着她脚踝,细腻指腹来回摩挲着温软肌肤。他大约也是个妖精,想要勾引眼前这个狐狸精。宜笙歪了歪天鹅颈,剔透的狐狸眸子带了几分迷离,突然倾下贴近他,“想一会儿的你...”于是,秦见川喉结再随着她红唇香舌抵着衬衣衣领上下翻滚一番。他想,这女人真要命。-宜笙是被秦见川背出的剧院。夜晚的弓箭大街灯光璀璨,风已经停了,只有屋檐上的落雪时不时飘下。在光下,在这万丈红尘里,缤纷梦幻。出了剧院后,男人便缄默不语。手臂环着她腿弯向前,哪里雪被厚,便往哪里走。行人稀少的路面,都是他一路走来的脚印。宜笙手臂环绕在他脖颈,屋檐落雪飘停在她耳垂上。激荡着心,浮泛阒然悸动。“怎么不说话?”宜笙开口道。秦见川目视前方道路,“公主不是要听踩雪声,怕打扰您分心。”夜色里,是谁唇角上扬。宜笙偏了偏头,唇擦过男人颊侧,缱绻旋了一个圈搅得人心都酥了。“被你背着,很难不分心诶...”要命,上扬的尾调像是在撒娇。“公主再对着我耳朵多说几句话,我就没力气了。”“那我就要怀疑你的体力...是不是正值盛年的二十八岁男人。”满是异域风情的英国人从两人身边擦肩而过,都会偷瞥一眼这对好看的东方面孔。他们眼中晕染着暧昧的笑,唇边勾起的弧度都与这个浪漫之都格外契合,在夜色里散发着色.欲气。“自我评价多少显得盲目自信,这个留给公主。”“是吗?那我要求可是很高的。”秦见川顿了顿,隔着礼服捏了捏人腿间的息肉,“不乖。”宜笙不懂这句不乖的意思,但也没有细究。“席尔,去我那里吧。”她说。秦见川步伐停在十字路口,“怎么变成你拐我走了?”“去不去嘛...”她指了指方位,“你们董事会肯定住在同一家酒店,万一被看到,影响多不好。”秦见川“嗯”了一声,向着她指的方向走去,“这次真成公主的入幕之宾了。”‘要不要和我走。’是面前这个男人提出的,但总归是第一次见面。保险起见,还是去自己的领地更为安全。宜笙娇笑,“看来席尔先生,不太满意做我的裙下之臣。”街上不断有店铺熄灭灯光,于是光线也变得晦暗不明。宜笙歪着天鹅颈看男人侧颜,感叹原来他也有清冷的一面。“怎么会,求之不得。”他眼底含着笑,不是假话。宜笙喜静,便没有住舞团安排的双人标间。为了方便排练,临近租了间房子。距离弓箭大街不远,是个一栋小洋房。一到傍晚,门前的灯便会亮起,像是在迎接异乡独身的姑娘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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