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阮白没忽略中年男子眼底的冷光,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。没等阮白开始询问,中年男子主动开口了。“我是这潮生阁的理事,这次是有事想找小友,不知小友可否移步说话?”“至于小友的朋友们,我会安排几位在这在吃点点心,之后再走也不迟。”阮白心下疑惑,面上不显。“去吧。”是景怀柯通过术法,将话无声地传入了阮白的脑海中,看其他人没有反应,她确定,只有自己听得到。有景怀柯在,不是有大太问题。“好。”阮白答应了。“请跟我来。”中年男子笑眯眯地在前面领着路。阮白总觉得对方另有所图,但又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恶意。她实在想不通,潮生阁为什么会和自己有什么牵扯?绕过走廊,中途又转了几个弯,最后停在一个房间面前。“进去吧。”理事的说完,推开门。阮白跟在后面,进去了。“这次招小友来,是为了一件事。”理事的递过来一个长条。阮白看了他一眼,心底带着疑问地揭开外面的布,剑身露了出来。她惊讶了。这不是寒光剑吗?“这寒光剑,是有人托我交给小友的。那人说,剑赠有缘人,还请小友手下。”听到这话,阮白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。她不相信天上有掉馅饼这种好事,往往馅饼里只有更大陷阱。“这我不能收,还请你把这把剑还回去。”阮白严词拒绝了。“不可,既然是小友的东西,全凭小友处理,小友是想丢掉还是送给别人,都与我无关。”“还请小友见谅,我只是一个传话的人。”“那个人呢?我总得知道是谁吧?”“抱歉,等时机合适,会见面的。”理事的打着哈哈,没有告诉阮白一点有用的信息。行!阮白被那人的作风有些气到了,被人硬塞东西的感觉真的很不好。阮白有种想把这件摔地上的冲动,但又转念一想,这把破剑可价值十万上品灵石亏的还不指定是谁呢?“我想把这寒光剑拿来拍卖,收吗?”“不好意思,一经潮生阁拍卖出去的东西不予收回。”理事的笑着说道。阮白只觉得有些憋屈,等她找到谁把这剑塞给她,一定好还教训那人一顿。最后,她还是把寒光剑收入储物袋中。理事的见阮白收下剑笑得脸上的褶子更深了。阮白收下寒光剑一事,并没有对景怀柯他们说,只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。回到客栈,已经是晚上了。阮白正准备睡觉,就听到了敲门声。“谁?”她边走过去开门,边问道。“是我,大师姐。”阮白有些疑惑:莹沐这么晚找她做什么?打开门,莹沐站在外面,低着头,看着脚尖,似在纠结什么的样子。“进来说。”阮白让开道。莹沐乖乖地跟在后面。“说吧,有什么事?”阮白问道。莹沐鼓起勇气,说道:“大师姐,修炼上的问题我想要请教你一下。”阮白一个刚刚修仙入门的菜鸡,能回答什么问题。但碍于原主修炼天才的人设,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。“我最近总觉得心脏在抽动,筋脉有些堵住了,总是运行不顺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”阮白仔细观察莹沐的脸色。她的脸色确实有些不正常,面色苍白了些。“多久了?”“也就这几天的事。”“你最近每天修炼多少个时辰。”“六个时辰。”这么说,除去出门的时间,莹沐基本都在修炼。即使是修仙不用睡觉,但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也容易出问题啊。“我有了想法,但需要再证实一下,明天告诉你答案。”“你今天必须睡三个时辰以上。”阮白的语气不容置疑。“好的,大师姐。”阮白又问了几句。问完,莹沐回去了,她也准备休息了。临睡前,依旧看朱槿长得怎么样了。没有什么变化。“晚安,朱槿。”阮白说完,睡着了,进入梦境。这次入梦,江心屿倒是在,他坐在阮白拿出的小桌子旁边,不知道在写些什么,很是认真的样子,一改之前慵懒的样子。看到阮白,他一个法术,把东西收了起来。“开始吧。”阮白按照往常的惯例,坐在位置上,拿起话本念了起来。但江心屿却没有和往常一样,躺在软榻上 而是坐在阮白的对面,手撑着头,阖上眼睛,听念书声。平淡的念书时间很快过去了,接下来就是江心屿教阮白修炼的时间。“今天,讲解的是基础的剑招。”江心屿说道。江心屿开始细细地说起使剑的方式有哪些。阮白努力地消化着江心屿传授的知识,但是对于她来说,只是语言太单调了些,不知道具体的要点。在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,江心屿也有些不太耐烦了。“身为我的手下,你怎么会这么不开窍呢?还是等我出去帮你教训人。”江心屿虽说带着怒气,但语气中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无奈。实际上,阮白作为刚接触修炼的人,能调动一半的修为,已经算是逆天了。但江心屿不知道啊,他以为阮白修炼了这么多年,还是景怀柯的徒弟,肯定比一般人知道的。但没想到,他需要从最基础的东西讲起。在这个过程中,江心屿有好几次差点想撂担子不干了,最后耐着性子,认真地跟阮白讲解。讲完之后,便是一点点地指点阮白的动作。阮白拿出自己的佩剑,想了想,又赶紧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把剑,递给江心屿。江心屿给了她一个“算你识相”的眼神。等拿到那把熟悉的剑的时候,江心屿一顿。注意到江心屿的停顿,阮白看向他手中的剑,瞳孔放大。她怎么把寒光剑拿出来了?算了,既然拿了就用吧。“你这剑哪来的?”江心屿不等阮白的回答,接着说道,“这剑不错。”“确实。”阮白点点头。价值十万上品灵石的天级法器能差嘛?等等,她不需要,是不是可以把这把剑给别人?天级法器也算是能给江心屿玩玩。阮白突然想起这件事。看到江心屿,她有了主意。“既然老师你觉得这把剑不错,那我就厚着脸皮求你收下了。”听到阮白的话,江心屿勾起一抹笑。小奴隶挺会借花献佛的。寒光剑是他亲手锻造的,虽说并不是最好的,但也是他的作品,自然有不同的意义。“既然这样,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。”经过这几日的相处,阮白弄清楚了一些江心屿的性子。比如现在,他嘴上说勉为其难,实际上很高兴收到寒光剑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