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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根本没等他问,就从包里掏出了身份证。她的证件照比她平时素,女学生般水水嫩嫩的漂亮。温辞树连同他的一起递过去,前台看了一眼,说:“你们真有夫妻相。”温辞树一愣,偏头去看乔栖,她闭着眼睛醉态可掬,压根没听到这句暧昧的调侃。他失笑,对前台说:“帮我开两间房。”“……”前台公式化的笑容顿时凝滞在脸上,“抱歉,我以为你们是情侣。”温辞树沉声说:“我们不是。”“不好意思啊。”前台屡屡道歉。“……”温辞树的本意是让乔栖好好睡一觉,把她送到床上,他就离开。可谁都没有想到,当他把她放到床上,转身要走的那刻,一双柔若无骨的胳膊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,他一僵,察觉到她整个人忽然水蛇似的缠上来。幽幽吐气:“别走。”温辞树烙铁般僵硬。他甚至没有转身的勇气,手放到她的手上,试图把她扯开,她贴的更近,身上的气味也钻的更深:“都说了别走了。”他更僵硬了,想了想问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。”“知道啊。”她似乎甜甜笑了。他微微偏了偏身子,心跳的很快:“我是谁?”她略起了起身子,把下巴放到他的肩窝上,歪头笑:“你是……段飞扬。”脑子里轰一声。温辞树一僵,同时很强硬的站了起来,声音冷到极点:“你醉了,好好睡吧。”他往外走,几乎是逃开。她忽然大叫:“温辞树,你今天敢出这个门,老娘阉了你!”她叫了他的名字。温辞树陡然停了下来。转身一看,她竟然捂着脸嘤嘤咽咽的哭了起来:“把我捡回来,又不管我死活,你到底什么意思嘛。”温辞树突然失措,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。犹豫的时间里,她都在哭泣,哭声越来越大。无奈之下,他只好重新回到她身边,低声说:“你别哭了。”乔栖顿了顿,哭声还是没停。温辞树看她这样,再也淡定不起来,问:“到底怎么你才能不哭。”乔栖又停了下来,把手一扬,忽然像小狗一样扑上来,对准温辞树的肩膀狠狠一咬。她用了全力。温辞树身子一僵,却没有余下的反应,一动不动任她咬。乔栖也完全不管他的反应,反正她是醉人嘛,不怕当罪人。她咬的舌尖生出铁锈味儿,才把他放开,跋扈说:“罚你的。”温辞树愣住了,他这辈子没这么茫然过——她脸上分明一点泪痕都没有,眼角也一丝湿意都没有。她假哭的。被她咬过的伤口突突的跳,温辞树第一次有话说不出,憋在胸口不上不下。他直直盯住她的眼睛,她的瞳孔涣散,明显还在醉着。“你醉了。”“所以要做一些喝醉了会做的事吗。”她又揽上他的肩,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,“我现在就想寻欢作乐,你要一起吗。”他们说她野,说她坏,说她不知检点。她今天就野一次,坏一次,不知检点一次,也不算枉担了虚名。而这个人是温辞树,她可以接受。思及此,乔栖不等温辞树有所回应,便烧起火来了。她开始亲吻他。亲他的嘴巴,他不张口,她就咬她,细细密密的轻轻噬咬,像是挑逗。手也没闲着,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两颗扣子,白色的衬衫兜不住胸前的饱满。连穿在她身上的白衣都性感。温辞树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,看得口干舌燥,身体烫的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的铁。乔栖白天刚逛了内衣店,巧了,选了个无比艳丽的款式。温辞树只看了一眼,那眼睛就像被烫到了似的,赶紧转过头闭上眼不看她:“你醉了。”乔栖柔若无骨的笑:“你说你四大皆空,却紧闭双眼,要是你睁开眼睛,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。”这句话是西游的台词,禁忌又危险,正如她做得事。她太过火了。温辞树想说什么,她忽然又亲了他一下:“别挣扎了温辞树,你明明可以推开我。”她好像很懂怎么击溃人的心理防线。温辞树眼里燃起暗火。听她吐气如兰的,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下半句话说完:“但你推得开吗。”忽然间天旋地转。乔栖最后一个音节刚收回来,温辞树就抓着她的腰,像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摔在床上。吻铺天盖地。这次是温辞树给乔栖的。他不温柔,吻像咬,手劲很大,像野兽在撕咬猎物。或许就像那天开车一样,他冷静自持的外表下,有一颗狂野的心。欢愉如大雾四起。乔栖心里痛却渐渐清晰。心灵上的遮羞布,也随着衣服的脱落而揭开了,裸露的伤口血淋淋的。她承认酒精是借口,承认此刻的荒唐,全都来自于家人的抛弃。理智在的时候,她可以不屑一顾的说,不要为不在乎你的人费心。可人不是永远有理智。乔育木把她关在门外的表情,那种嫌弃,痛恨和失望,她大概死都不会忘。走在街上的时候,她觉得她被全世界都抛弃了。她说过,有些伤口像针扎。此时此刻,细细密密的尖刺扎在身上,她只能把它们看成,上帝在给她纹身,不打麻药的那种。作者有话说:亲啦亲啦~~~今天更了快五千字~明天不更,需要捋一下。这样的话留评发一百个红包叭,靴靴~第6章 难扯温辞树不知道乔栖在想什么。火一旦烧起来,是很难扑灭的,他被她撩的忘乎所以,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。都是酒的错,都是酒的错……然而一小时后,浴室传来淋水的声音。温辞树本想给乔栖开一间房,让她好好睡一觉,结果她非要睡他。睡就睡吧,结果又没完全睡。第一次,他什么都不懂,她也什么都不懂。她一个劲儿哭着喊疼,他刚进就吓得连动都不敢动。最后她哭累了,睡了。他起来去冲冷水澡。在浴室待了很久才出来。他看到她背对着他熟睡,蜷缩成一团,被子只盖到腰,大片的背裸露着,露出脊背上独特而妖异的纹身。那是一束荆棘,墨绿色的荆棘,野刺尖锐,视觉冲击感很强,像是从脊骨中央随着骨头一起生长出来似的。他走过去,不由自主抚了抚那块肌肤,她似乎感觉到了,颤了颤,有些可怜相。他笑了笑,也到床上睡,掀开被子想给她盖好,看到了被单上的红。他深深地,深深地看着她。半晌,他低下头,吻了吻她的眉心。乔栖在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醒来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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