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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不期然间,见一辆行驶的马车里,一位姑娘掀着帘子看自己直楞楞呆住,眼睛里似乎带了光一般,尽是惊艳。只是,这目光清澈纯粹,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冒犯不适,便未曾冷脸。只是一眼对视,邵元昇便收回目光,但走过马车后,却能感觉到方才那姑娘依然在看自己。“阿颜,阿颜。”宋氏看到女儿异样,忙唤她。可未果,只能顺着她的目光往外张望,只看到一个长得俊美的男子骑马,而女儿的小脑袋居然跟着那男子转过去,甚至身体都呈现出一个怪异的姿势扭到对面继续看。“阿颜?”舒老夫人被孙女这模样弄得失笑不已,“这孩子,看到了什么,这么……”怎么形容,好像看到了好吃的,口水都要流出来了。舒颜可不是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。真人版邵元昇,那就是让舒颜觉着简直就是恍若天人一般的姿容,想磕!太想磕!内心口水已横流!宋氏哭笑不得地将女儿拽了回来,放下帘子,“阿颜这是看人家长得好看,看呆了去?”又对不解地婆母说,“方才经过的是一位骑马的公子,模样甚是不错。”女儿从小就偏爱长相好看的人。幼时,若是模样好看的人抱她都能将她抱走,就连挑选给她伺候的下人时,也尽挑些长相好看的,长大后,越发明显了。见了模样好看的,都要悄悄多看上几眼。可跟方才这般,宋氏也是第一次见。不过,方才那位公子模样的确出彩,莫说女儿,她当时也觉着这容貌可堪称上上等。舒颜视线被遮挡,有些遗憾地坐正身体,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惊艳,“长得可真是太俊美了。”舒老夫人笑着拍了她一下,“这孩子,都是大姑娘了,可不敢这么夸赞了。”“是真的好看么,”舒颜仗着车子里此时连伺候的丫鬟都没有,只她们祖孙三位,实诚地表达。然后,看向宋氏时,忽然心中一动,“而且……”但没有接着往下说,倒是舒老夫人正要说话,也没在意到,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倒也不能说阿颜,好看的人总让人觉着赏心悦目些。不过,这模样好看,品性素养也得好,才好。不然,空有一副皮囊。”舒老夫人也算是趁机教导孙女。“是,祖母说的对,”舒颜本也只是颜控,并非完全看脸,自然更在意人品。快到府门口时,碰到下值回府的舒怀谨。“大哥,你中午也回府用饭吗?”舒雅有些好奇,难道大哥上值的衙门离府里很近?因为据她知晓,长安城可不小,大哥在皇城上值,而自家府邸却离皇城不近。下午再去上值,来回奔跑,可不划算。舒怀谨看了看妹妹,笑了下,“嗯,回来有些事,阿颜今日穿的真好看。”“是吧?我也觉着这衣裳好看极了,”只是可惜袖子弄脏了,但她却没有向舒怀谨告状,与祖母母亲下了马车往后宅换衣裳。舒怀谨并未往后宅走,去了舒昂的书房。舒昂他原先在边关是文职,任上县县令,从六品,此次回京是平调过来,调入户部,为金部员外郎一职。因才回京没几日,调令刚转过来,手续尚未办齐全,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去上值。“怀谨,怎么回家了?”舒昂正在看下人收集上来的京中各家间的关系,见长子回府不由诧异。舒怀谨先抱拳揖礼,恭敬唤一声“父亲,”才道:“有些事想要问父亲,特意家来一趟。”“坐,”舒昂指了下桌案前的圈椅,问道:“何事?”“儿子听闻父亲在查卫国公府,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舒怀谨之所以这样问,是因为发现舒昂在查卫国公府后宅那位客居的孟秋婉。舒昂没想到他安排人暗中暗探,居然会被舒怀谨察觉,一时不知该感慨长子疏密,还是自愧行事不周被他发觉,但现在自然要给个说辞。他又不想露出女儿做梦的异事,便道:“也没什么,只是觉着既然你妹妹日后要嫁卫国公府,提前打探下国公府后宅的情况,免得届时她两眼一抹黑。”这个说辞,舒怀谨觉着倒也合理,只是这事情却不像是父亲会做的,“父亲派过去的管事行事不周全,既然能被我的人发现,恐会引起国公府那边注意。父亲若是想要探查,不若交给儿子来。”他倒不是想大包大揽,也不是看不上父亲手下人办事不力,“毕竟,我来京城时间久,也有些门路,与其直接让下人去跟国公府下人打探,不若从旁处入手。”舒昂一贯都是阳谋,不比舒怀谨路子有些野,不计阴谋阳谋。况且,又是为了妹妹将来生活。望着气宇轩昂的长子,舒昂笑着捋了下胡须,“行,既然你有这份心,为父便不操持了。除了卫国公府后宅,有一个人还需要你去探查一二。”长子的确路子比自己多,只看他来到京城几年,便置办了庄子铺子田产等一系列出产产业,让本就因在边关征战捞了些油水,家底不薄的舒府越发富裕。舒昂就知道自己这长子能力,不是他可比。舒怀谨等待父亲所言,不想他竟说出个姑娘来,“明霞郡主?”他惊讶不解,“父亲为何查她?”舒昂不欲告知,摆摆手,“这个你就不要问了,我也是听说了一些事,你只派可靠嘴严去盯着明霞郡主便是。”见状,舒怀谨便没再多问,一口应下来,但心里却寻思,这明霞郡主与自家有何关联不成?而此时,舒老夫人回了延庆堂,只有宋氏和舒颜后,舒颜忙趴在宋氏耳边低语,“娘,我方才在街上看到的那个骑马的公子,正是邵元昇。”“什么?!”宋氏震惊地看着女儿。舒颜小声道:“梦里看到过,才认得出。”宋氏半晌无言。她很确定,女儿从未见过邵元昇,此时却认得他模样,难道那梦真是一种预警?舒颜也不多言,只让宋氏慢慢思量,反正,她笃定父母为她计。之后,便回自己院子里换衣裳了。“这小公子也真是,姑娘才穿了不到一日的新衣裳,就给弄成这般,也不知这泥点能不能洗干净了,紫萍今日没跟着往武安侯府去,听跟去的青萍说完这衣裳怎么弄脏之后,很是气愤。舒颜看了眼衣袖,“应该能洗掉,只是泥点罢了。”她并未放在心上,可紫萍却觉着那痕迹不好清理,抱着衣裳亲自往洗衣房去,也希望能洗干净了。洗衣房的管事嬷嬷见紫萍亲自拿着衣裳过来,忙过来:“紫萍姑娘,怎亲自送衣裳过来了?”紫萍便摊开衣裳,指着袖子上的泥痕,“正好王嬷嬷在,你看看,这些痕迹可否能洗下去?”王嬷嬷一看衣裳就知道是府中姑娘的,再看那袖子上斑驳的痕迹,不免心疼可惜,但也不敢多言,叫了旁边专门给姑娘公子洗衣的丫鬟过来,“多放上些胰皂,手轻柔些,别给姑娘把衣裳洗坏了。”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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