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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傅砚长吸了一口气,阴沉的眸子是波澜徐徐的思绪交织,“不要再刺激本王,你会后悔的。”“我不会。”狸承重复着,“我不后悔。”狸承任由傅砚报复似的抓着,“我喜欢你。”傅砚怔了怔,又是这样的语气,又是这样的话。太荒谬了。“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?”“你又喜欢本王什么?”傅砚语气越来越沉,比寒冬的天要冷,“喜欢本王在外罗刹不比的名声,还是这副连握剑都难的身子!”狸承眸色闪动,心疼和难过绕在一起,他一句一句回答傅砚的话:“我知道什么是喜欢,我看见你就高兴,看不见你会找借口来见你,我就是喜欢你。”“什么都喜欢。”“你是摄政王若多些心慈社稷难稳,我不信他们说的,你很好。”“身子差……”狸承眸色波动想到这里愈发酸涩,他说,“能养回来的。”他重复着,后面这句好似是说给自己听的,调色越来越弱,“能养回来的……”狸承说的这些话都好听,有那么一瞬间傅砚又动摇了,想把他留在身边,即使最后会离开。能在自己身边一刻也是好的,这样的狸承是他没见过的,这些话也是他从未听过的。怎么会那么好听呢……为什么自己要记得那么多呢……如果不记得,是不是就会顺着眼前人的话往下说了。就说:好啊,我们成亲。傅砚有些恍惚,狸承在自己面前说喜欢,实在是像做梦一样,但梦终究是梦,总会散的,连抓都抓不住。傅砚抓着狸承的手松开,眼眶绕着淡淡的血丝,他的脑袋轻微的动了动步子也往后退了一步。他的声音嘶哑,好似祈求一般,“不要再刺激我了,我求你。”他会疯的。这句话在狸承耳畔渐渐放大。狸承没想到傅砚会这样回答自己,也明白他的言外之意。“我……”所有的话到喉咙又都说不出来了,狸承委屈地看着傅砚。眸色潋糜又带着坚毅。狸承不知道如何回答,他怔着看了傅砚半晌。便踏着步子走开了。渐渐的步子越来越快,跑出了傅砚的视线。傅砚苦笑一声一直看着狸承离开的方向,直到最后什么也没有了。那股风好像还带着少年的味道,在拐角绕啊绕。心里有一个声音居然期盼着少年还能从拐角回来。真是疯了,傅砚自嘲的呢喃着。再说下去,自己好像就要答应了。再不走,自己好像就要抱他了。自那日之后狸承便没再去过摄政王府。好像一切都回归原点。…………半月后。“王爷,百欲阁有异!”这日一个暗卫从一侧暗道过来直直跪在傅砚身前,急言着。傅砚眼眸敛下,神绪流转,“何异?”暗卫拱手道,“王爷,景王燕无名在百欲阁闹事,他应该是刻意的,他好像怀疑百欲阁与您的关系了。”燕北政事复杂,皇室更是复杂,当年傅砚以一己之力,救燕北先帝于囹圄,又以卓越天姿多次退他国敌军多次,以致燕北免遭灭国。其战绩一书都写不完,曾经四捉北域亲皇的事迹也让人咂舌,是让众国都闻风丧胆的存在。虽然由于身子的原因,没有握剑战马的本事,但只要战场上是他任大督军,便从未有过败迹。小皇帝十一岁登基,先帝便力排众议立傅砚一个外姓之人为燕北摄政,并赐诛令剑,上斩帝王下斩奸臣。先帝曾说:傅砚是这世上对皇位最不屑一顾的人。但傅砚如此,别人却不如此,皇位的诱惑太大了,燕北内政依旧是多虎相争的局面。多少人巴不得傅砚死,这条平衡线没了才方便他们行事,各亲王将相明里暗里小动作就没停过。傅砚第一次觉得有点事情做也挺好的,至少不用想那么多了。他轻蔑的勾了勾唇瓣,转身之际对着暗卫吩咐,“备车。”“是,王爷。”傅砚是从摄政王府的暗道出门的。身上的衣裳虽然华贵却与在王府穿的不甚一样,多了些随意倜傥。脸上戴着一副戾生生的面具。马车一路前行,最后停在百欲阁门口,这是一处酒楼,临阳境内最豪华热闹的去处。整个楼阁有十二层之高,在本就繁闹的街道显得愈发出挑惹眼。多彩的灯笼照着整个楼阁有一种异常欲色的味道。在百欲阁门口,可以看见各式豪华锦绣的马车,是许多官员与江湖人士都会来玩乐的去处。“主子,到了。”轿夫规矩沉言道。纤长的指节掀开轿帘,白润的手透着矜贵不可亵渎,傅砚出了轿辇往百欲阁内走去。他现在的身份是百欲阁的阁主,无人知道百欲阁真正的身份,百欲阁养着的人,全是些亡命之徒,是死士,个个都有百步杀人都本事。若是被景王燕无名查到这些人的身份,百欲阁可就保不住了。傅砚抬眸望内走去,门口的人立即规矩起来,“阁主。”门口的两人间傅砚过来欲言又止,“阁主……景王他……”见傅砚眼神冷冽,男人急忙把话说完,“景王燕无名被来楼阁喝酒的一个小公子打跑了!”男人与燕无名打过交道,知道他的手段,旋即又开口道:“那公子得罪了景王,小命怕是危在旦夕,若景王报复,需要我们出手相救吗?”出手打燕北皇姓之人,整个燕北怕是找不出三人。傅砚倒是好奇起来。他跨进百欲阁便看见狸承醉意洋洋的趴在一楼的酒桌上。傅砚眸子微散,有些不敢上前。好像好久没看见他了,一时间傅砚有些高兴。不,不止高兴。为什么会跑出来喝酒……“就是他揍的景王!腿都给人打折了!”阁内的男人指着狸承急言道。“以景王的脾气,怕是带着人马上就会回来找这位小公子的麻烦。”“我们管他不啊?阁主?”傅砚暗叹了一口气,管不管的,哪里像答案。他要自己的命自己都能给了,更莫说他有危险了。傅砚走到一步一步走向狸承,因为刚刚闹过事,现下一楼没几个人,除了阁里的人,就只剩一些不怕死的江湖人士。狸承手里握着一壶酒,脸蛋喝的红扑扑的,染着重彩,鸦羽般的睫毛挂着水气,唇瓣花瓣似的微微开合着。傅砚拿掉狸承手里的酒壶轻声叫了一声。身后跟着的人惊讶了起来,“阁主,您认识他啊?”“是新招来的杀手吗?”另一个也好奇道。傅砚见人叫不应,直接俯身将人抱了起来。此刻楼阁内各处各司其职的人一时间不动声色的面面相觑。似看到什么劲爆消息一样,擦着楼梯扶手的男人拿着巾帕擦到了脸上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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