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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祁家那边知道了情况也没多说一句。蒋志国一肚子气, 就在祁祸的配合态度下,不知不觉给搅散了。只罚了祁祸五天,就放过了他:“周末两天好好放松下肌肉,下周一开始正常做表演队的训练。”虽然是祝含烟约的祁祸, 但祁祸对她说了, 只要是她想他,他就会去见她。他便想着, 周六日按摩下肌肉, 周日晚上去祝含烟学校找她。总不能在她面前一副浑身痛的样儿。没想到祝含烟先来找他了。祝含烟是从鞠暖那个粉丝群里,听说祁祸终于被停止处罚的。她不喜欢运动,不知道像祁祸那样超高强度的运动处罚后,要怎样才能缓解不适。想起在便利店兼职时,祁祸除了买煊赫门的烟, 还会买糖。嘴里甜一点, 多少能减轻些身体的苦楚。祝含烟便在寝室, 用闷煮杯给他熬了满满一保温杯的冰糖雪梨水。然后给他发了条信息, 去他寝室楼下等他。飞院和师大两所学校离得极近,师大女生多,飞院男生多。飞院男生来师大女寝底下等女朋友、师大女生去飞院男寝楼下等男朋友,都不是什么新鲜事。可如果师大女生变成特定的祝含烟,那可就新鲜了。飞院谁不知道祁祸追祝含烟,追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。不少人都在打赌,祁祸什么时候才能追上祝含烟。最开始有说一周的,后面有说两周的,可谁都没有想到,这日子一晃,就过去两个月了。祝含烟看起来依旧一副对祁祸爱答不理的样子。打赌祁祸肯定能追上祝含烟的人,甚至已经认输。没想到今天开了眼,大家竟然看到祝含烟坐在祁祸寝室楼底下。一时间,大家都在互发信息。祝含烟一路走向飞院的途中,收获了不少别人各种各样的视线。自从祁祸追她以来,这种目光她早已习惯,就跟没看见似的,一路按自己的想法,朝祁祸寝室走。到了他寝室楼下,那些视线更多了。周六的早晨,周一至周五晨练的飞行员们难得碰上周末,都选择在周末的上午睡懒觉。偶有几个习惯早起的买早餐碰上了在寝室树下坐着等待的祝含烟,惊得瞳孔都放大了,跟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,立刻回寝室叫人看热闹。祁祸腿还有点儿酸。从四楼慢条斯理走下来,就看到这样一幕:他们这一栋楼都是飞行技术专业的,基本全是飞行员,一个个跟狼似的,眼里放光,扑在栏杆上往下望。而他们目光的中心,是祝含烟。祝含烟等人时很乖。是温柔的、恬静的。不会像其他人那样,对等待很不耐烦,会玩手机或者做别的事打发时间。她就只是乖乖地等待。如绸缎一般的蓬松又柔软的长发披肩,从他的角度看去,只能看到她的侧脸。她微微垂着头,发丝落在颊边,而她全然不顾,目光只落在手里的樱花色保温杯里。只是坐那儿,就有股美得超尘脱俗的感觉。祁祸没急着朝祝含烟走去,而是慢悠悠撩起眼皮,往走廊边那些偷看祝含烟的人看去。这群飞行员,大部分是因为得知祝含烟跑来等祁祸,觉得好奇才出来凑热闹的,却意外被安静而清纯的祝含烟吸引。一时都忘了八卦。直到祁祸那犹如闪着寒光刀锋一般的目光一一扫视过去。大家才恍然惊醒,热闹也不敢看了,纷纷回去自己寝室,把门砸得“bang bang”响。人散得差不多了,祁祸才迈着长腿朝祝含烟走去。刚到祝含烟面前,祝含烟便像是有感应似的,轻轻抬眸,轻声问他:“你还好吗?”祁祸在祝含烟身边坐下,他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:“担心我?”祝含烟没回答他的问题,只把手里的保温杯递给他:“杯子我洗过了,里面是冰糖雪梨,喝点甜的,身体应该会好点。”祁祸即使坐着,也比祝含烟高半个头。祝含烟看他依旧需要微微抬头。他大概是收到她的消息很快下来的,头发没做打理,蓬松中带着凌乱,较他梳背头的时候,多了几分少年感,敛了几分锋芒。不知是不是飞院的处罚太过分,他比上周见她时,感觉瘦削了些。眉眼显得愈加精致,原本桀骜不驯的一双多情眼,在垂眸看她时,竟然变得有些温柔。祝含烟避开他的视线,抿了抿唇。祁祸接过水杯,仰头喝了一口。他抬头时脖颈曲线分明,喉结上下滚了滚。入口是满嘴的清甜,从喉咙甜到了心里,祁祸放下杯子,垂下眼皮看祝含烟。祝含烟是不喜欢说话的人,祁祸却意外地发现,往常对别人心思一向不耐烦的他,竟然能心甘如怡地去猜她的想法。然后,安慰她。这发现连他自己都觉得神奇。他喉头溢出一声“嗯”,看向有点愧疚的人,“很甜,肌肉的酸痛都减轻了点。”又把手臂伸到她面前,故意逗她:“就是拿杯子让肌肉又有点儿酸,心疼我的话,帮我揉揉?”以他对祝含烟的了解,祝含烟的反应应该是不理他,任务完成拿起水杯就走。没想到祝含烟直勾勾地看了他一会儿,果真抬手要去碰面前的手臂。祁祸顿了一瞬,火速挪开手臂。“喂,逗你玩的。”他胸腔闷闷地漫出一声笑:“不明显吗?”她还真信他拿个水杯都能把肌肉给整酸痛啊。在她心里他是林黛玉?祝含烟却不依不饶般,双手往前,拉住了祁祸的手臂。祁祸一时不察,右手手臂被她两只手圈在掌心,她用拇指略微用力地揉了起来。说拿水杯肌肉酸痛是假的,一周被蒋志国魔鬼训练可是真的。他浑身上下就没一块肌肉是不痛的,本来打算今天和明天白天休养下,谁料她会突然出现在楼下。猝不及防被祝含烟揉,他还真不设防地“嘶”了一声。祝含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在祁祸下意识的反应之后,她竟然觉得眼眶有点儿热。祁祸有一瞬间的怔忪。他第一次感受到,心尖酸酸的情绪。他一点儿都不想她眼眶红,哪怕是因为他。“祝含烟。”祁祸的嗓音中染上了几分无奈。祝含烟感觉到一只温热的,有点儿重量的手掌落在自己头顶,然后轻揉了揉。听到他用低沉的嗓音说:“开飞机是我自己手痒想飞的,和你又没关系。”祝含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才会连续两次在祁祸眼里看到温柔。祝含烟有点儿别扭。她习惯把自己的情绪藏起来,不知道祁祸是怎么做到的,好像永远都能发现她隐藏的情绪。她纤长的睫毛眨了眨,问他: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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