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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祝含烟原本推着祁祸胸膛的手也渐渐地脱了力。祁祸的吻有勾人心弦的力量。每次他吻她,都是令她猝不及防的,可是被他吻过之后,她又会不自觉陷入他的吻之中。会无意识地迎合,会想要索求更多。察觉到祝含烟的回吻,祁祸带着她吮吸地更深入,同时心里那股气也消散了些。待她呼吸急促地喘息时,他的唇才缓缓从她唇上离开,孤鹰一般的锐利视线紧紧锁定着她,嗓音低哑带着微微的喘,一字一句传入耳蜗,要命的性感。“还要演唱会门票和签名吗?”祁祸问。祝含烟脑袋都快被他吻到空白了,他问完,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回答。“嗯?”祁祸的唇悬移到她耳边,压低了嗓音又重复问了一次。祝含烟才反应过来。她撩起眼皮,愤愤地拍了他一下。“我不是自己要的。”祁祸垂着眸看她,她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得要命。明明前一秒还在生气,现在就又想抱着她哄。脑海里这么想着,他右手依旧掐着她的腰,指腹触感细腻,像奶油一样。“我还有个室友叫程绮思,她喜欢衡星河很久了,前段时间还在伤心抢不到衡星河的票,今天我看到他有点眼熟,才多看了他几眼——”舌根被他吮得发麻,祝含烟说话必须很慢,不然舌根还会痛。她说着说着停住,忍不住伸手又打了他一下,“祁祸你有病!”不能直接问她吗?“嗯,”听她这么认真地解释,祁祸心里那点儿气早就没有了,她骂他有病他就肯定地答:“相思病。”一点儿都不正经。作者有话说:祁祸,亚洲醋王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第二十章祝含烟, 随心所欲做自己两人才刚接完吻,祁祸周身气质本就放浪形骸,此刻更是沾了色气。尽管在不正经地逗她, 可眼眸中的欲意却不是假的。祝含烟还残留的那点儿气, 都因为祁祸的神色变换而不敢再动。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包间里,两人呼吸是同频率的微喘。每一个空气因子都包裹着暧昧气息。隐匿在黑暗之中的祁祸,在祝含烟眼里, 变得更加危险。她是知道他的,他什么都敢做。祝含烟轻推他一下,“我口渴。”再在这儿待下去,她怕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。自己理亏, 还得了好,祁祸没再难为她,带着她回包间。两个人手牵手出包间,祝含烟又脸红唇肿的, 羞羞答答地头都快埋到地底下回来, 众人自然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。纷纷刻意转开目光。祝含烟坐下喝了会儿雪梨汤才缓过来。她没想到祁祸会因为吃醋而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拉出去。他竟然会吃醋吗?为她?祝含烟手里拿着小勺,无意识地看向他。不知道祝含烟知不知道, 她直勾勾地看人时, 目光挺撩人。祁祸翘起唇角。下一秒,祝含烟被他圈住腰,祁祸低语间的气息拂耳,泛起细微的痒。“看你男朋友,不用偷看。”他闷笑着, 嗓音低沉。“不是看你, ”耳后被他拂起热气的地方似火星, 眼见有燎原的趋势, 祝含烟立刻说:“我可以帮程绮思买到演唱会门票和签名照了吗?”这话还带了几分威胁的意思。祁祸垂眸。祝含烟毫不躲闪,漂亮的瞳孔缀了光似的,与他对视。祁祸没辙,自己的女朋友,还不只有宠着?他扭头去给沈新霁提了句。沈新霁一听,有些诧异。他公司旗下有名的艺人很多,也不是没有别人要过门票一类的,祁祸却是从来没有对这些感兴趣过。一想,就是祁祸身边那小姑娘要。沈新霁干脆俯身,直接问祝含烟:“要几张?”圈在腰间的手臂缓缓收拢,祝含烟心下觉得好笑,她对人潮汹涌的演唱会现场避之不及,“一张——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听到她们对话的鞠暖打断:“两张!”她举着手,既然能要到衡星河的门票,她当然也要去了。又看向祝含烟,她也知道祝含烟对明星演唱会完全不感兴趣,祝含烟那张票多半是给程绮思要的,但依旧问到:“含烟你不去吗?这么好的机会,一起啊!”祁祸眉峰微挑。祝含烟还没来得及回答说不要,傅嘉谊就把因激动上身俯在桌前的鞠暖给捞了回来。这里坐着的其他人都跟人精似的,看到祝含烟红着一张脸回来,刚落座祁祸就找沈新霁要门票,几乎都猜到了祁祸把祝含烟给拉出去是怎么回事儿。鞠暖自己要去就算了,竟然还叫祝含烟一起。傅嘉谊把缺心眼儿的姑娘捞到身边,就差没捂嘴了。祝含烟浅笑着对鞠暖摇摇头,“我不用。”祁祸翘起唇角,偏头亲了祝含烟一口。祝含烟还是不习惯在人多的时候和他亲热,低下头没看他。她并不是因为祁祸吃醋才不要门票的,只是因为她不喜欢衡星河而已。沈新霁看眼衡星河,衡星河很会识眼色的站起来:“你们愿意来看,是我的荣幸。”这种场合,对衡星河而言是扩展交际圈的。沈新霁圈子里的人,随便谁给他一个代言,都够他对家的小生眼红一年,本来现在就是他的宣传期,祝含烟只要一张门票,他却将直接取出两套演唱会最佳位置的门票和签名专辑。没敢给祝含烟,双手递给了鞠暖。衡星河这一举动,让包间氛围愈加地好。鞠暖本来和傅嘉谊上了一辆车,心跳就有点儿不对劲,后来心脏好不容易缓和下来,傅嘉谊又在她腰上捞了一把,如果再在傅嘉谊身边坐着,她担心所有人都会误以为她喜欢他了。她赶紧跑到衡星河那边,坐在他旁边,和他尬聊他新拍的那部电视剧。祁祸和沈新霁许久不见,两个人天南地北地聊天。沈新霁原本以为祁祸读飞院就是想大学期间读个有趣的专业,毕竟祁祸这性格也确实适合飞行。可大学读的专业是一回事,以后的发展又是另一回事。飞院的学生毕业后基本都是走民航这条线。就算他当了机长,一个月的待遇,估计还不够他买根皮带的。虽然祁祸根本不缺钱用,光是祁家给祁祸的信托基金,就够他买下整个机场。但沈新霁就是觉得,祁祸当飞行员,可惜了。祁祸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,他一向随心所欲,不会被世俗所困,当初专业报飞行员,也只是因为地上的车开烦了,想试试天上的。他热爱自由,讨厌束缚。开飞机时会让他感觉到强烈的自由,他明白沈新霁的意思,祁家就他一个独子,偌大一个祁家,总不能让外人来管理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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