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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傅西庭没吭声,懒得理会他。“兄弟。”钟其淮见他沉默,瞬间乐了,“这都还不赶紧断,你是打算等失了控再揭穿啊?”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钟其淮:“为爱昏头,怎么不可能。”“……”傅西庭坐在床沿边。听见这话,他的眼皮动了动,手指挑起姜疏宁脸侧的头发,神情暗着,眸中却又带着兴味。“为爱?”傅西庭反问,“你说我吗?”钟其淮一噎:“……说我。”“所以不可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。”“那你为什么还留着她?”傅西庭再度缄默。兴味渐隐,眸光不明地盯着姜疏宁。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朋友,只要钟其淮略微细品,就察觉出其中滋味。他讶异:“还是你觉得戏耍黎应榕有意思?”傅西庭扬了扬眉,并未否认。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确很有趣。但在身边放着这样一颗定时炸.弹,任凭谁都不会觉得,这是件有意思的事。钟其淮亦如此。可这人是傅西庭。看他仍旧游刃有余的样子,钟其淮逐渐放下心。“行吧,随便你。”钟其淮吊儿郎当地开起玩笑,“我本来还当你是食髓知味,舍不得了。搞半天,老奸巨猾果真还是你的代言词。”傅西庭扯了扯嘴角:“怎么不能这么认为?”“什么?”“毕竟能被我看得上眼的。”傅西庭微顿,慢条斯理道,“哪样儿不是最好的。”“……”作者有话说:算你识相。---*专栏放了个谢则凛的系列文《婚婚欲睡》,喜欢记得收藏一下喔~- 病弱大老板×娇气小公主1.钟家世代书香,同堂三世全是男丁,到孙辈才得了钟向窈一个姑娘,养的格外娇气,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出挑。因为被保护的太好,网上很难打听到她的消息。直到她陪发小试镜被偷拍。钟向窈一袭嫩绿长裙衬的身段纤细,侧头时露出高挺的鼻梁,面前伸了半截缀着颗黑痣的手。收获大片颜粉的同时,更多人好奇那只手的主人。可谁知扒着扒着,扒到了谢家那位的身上。2.谢则凛作为商界翘楚的现任家主,虽行事低调但手段狠辣,清心寡欲多年,出门在外从不让女人近身。几年前横遭意外,他的性子变得愈发乖戾。钟谢多年世交,两人更有几代相传的娃娃亲。近期传言两家联姻将近,钟家却要以谢则凛身体为由而退婚,消息一经发酵,圈内顿时风声鹤唳。好友惋惜:“何必吊死一棵树。”谁知不久后,谢氏集团周年酒会。休息室门半掩,好友刚寻到门口,就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哽咽抱怨,而向来冷硬的谢则凛轻哄着:“囡囡乖,不哭了。”好友:?!---再后来,某高定时装秀邀请钟向窈,各路网红闻声而来,开启直播准备抢占绝佳流量。可左等右等,始终没能等来人。直到午夜时分,一则小视频悄悄爬上热搜。视频里,谢则凛单膝跪地,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钟向窈的脚,温柔又无奈地揉捏她的小腿。两人一站一跪四目相对。钟向窈哼唧指挥他:“揉轻点儿,我疼。”谢则凛腕口的黑痣若隐若现,性感的要命,他低声笑起纵容道:“遵命,祖宗。”全网哗然。当晚,一如老板本人高冷的官方号下场转发:“嘘~磕的太大声啦,老板让你们安静点,他继续去哄人了。”第8章 刺玫话音刚落。钟其淮在那头安静下来,电流声滋滋作响。傅西庭主动出声:“怎么了?”“其实我一直觉得,你应该不是这种,”钟其淮停了下,极为艰难地吐出一个词,“色令智昏的人。”“那你以后可以这么认为了。”钟其淮像被震惊到:“你跟我开玩笑的吧?”傅西庭轻哼。“……”听出他在调侃,钟其淮默默反思两秒,随后扯开话题:“我前几天在饭局上,碰着你三叔了。”傅西庭:“他说什么了?”“还能说什么,问你最近忙什么呢,这么久也不回家。”钟其淮忍不住吐槽,“你说你三爷爷那样的人,怎么会生出他这种蠢货。就那么几个心眼,还全写脸上。”傅西庭神色很淡,并不想多谈这个。可惜隔着电话,钟其淮并未会意,又笑着道:“难怪你三爷爷一直不肯放权。我要有这儿子,宁愿另择继承人。”“那你可得留心点了。”“留心什么?”傅西庭掀开被子上床,眉眼舒展:“私生活干净些,别哪天来个母凭子贵,你就真得另立继承人了。”“……放你的屁。”钟其淮骂他,“论干净老子现在全江北第一。”傅西庭:“你最好是。”挂断电话。傅西庭想到钟其淮适才提及的人,眼神稍暗。沉默片刻后,他点开看过数遍的视频,静音播放,熟稔地将进度条拉至三分十七秒。屏幕上的男人被铁链拴着,跪在地上。低垂着头,向来梳理平展的额发黏着血与灰尘,丝毫没有记忆中的意气风发。男人佝偻着脊背,满身脏污。这是他已逝的父亲傅濯。傅西庭喉结滚动。直至画面的最后几秒钟。男人面前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他猝然抬眸,凛冽又深邃的目光,透过镜头与傅西庭对视。下一刹那,被刺破的大动脉迸射出血浆。场景戛然而止。饶是看过许多次,可画面重现,傅西庭的瞳孔骤缩,依旧会感到无法遏制的窒息与颤栗。窗外风声依旧。傅西庭的手指力道收紧,凸起分明的骨节泛了白,他敛起眉心,下颌紧绷。交握的双手无意识的来回摩擦,指腹捏住左手中指的素银圈缓慢抚摸。如同之前无数次那样,安静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傅西庭的小臂覆上柔软的掌心。他的思绪被这动静拽回现实。房间里的光亮的晃眼,傅西庭睫毛微动,下意识偏头。温热的呼吸靠近,身侧熟睡的姜疏宁忽然梦醒,紧挨着他的胳膊小声问:“还不睡呀?”“马上。”听他嗓音喑哑,姜疏宁艰难睁眼:“怎么了?”白炽灯光下,傅西庭的额头布满细汗。姜疏宁拽了拽被子,忍着困倦倾身,下意识要去摸他的脑袋:“做梦了吗?还是身体不舒服。”“没有。”傅西庭抓住她的手,“睡吧。”姜疏宁打量他:“真没事?”“嗯。”“噢。那我睡了。”姜疏宁躺下,抓紧被角往里缩。察觉到旁边始终没有消失的视线,她有些茫然,睡眼惺忪地扭头与傅西庭对上目光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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