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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他想到杨仪在花厅歇息,打发他去听审,那时候她的眼神好像……薛放心想,为何他会这样粗心,就算看出她身体不适,却没留意她是那样反常。十七郎把那块手帕仔细叠了起来,揣进怀中。周高南已经飞速地命人去封锁四城,他安慰薛放:“事情才发生,必定会找到杨先生。放心。”亲自点了兵前往追踪。薛放不置可否,面无表情。如果是杨仪自己离开的,薛放大概不至于会如现在这样,或者说他宁肯杨仪是自己主动离开。那他还可以安然无恙把她找回来。可如今……掳走了?他心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想,是之前在泸江追杀杨仪的那些人。万一,真的是那一起人的话,只怕连追都不用追了。以那些杀手的作风,此刻落单的杨仪已经是个死人。薛放翻身上马,往云阳的驿馆。俞星臣来到此处,县衙自然是住不得,他也不住在巡检司,而是住在驿馆内。薛放才下马,几个驿丞听见动静奔了出来:“请问是……”十七郎脚步不停,张手摁住那人的头,直接将他向后推了出去。他身后的侍卫则喝问:“京城来的俞主事在哪。”另一个驿丞慌忙指了指前厅的方向。只不过半刻钟的功夫,已经满街轰动。俞星臣显然也听说了消息,他有些诧异,正在询问灵枢什么。说话间就听到门外呼喝之声,灵枢还没来得及出门查看清醒,薛放已经先走了进来。“薛旅帅……”灵枢想叫他止步。薛放只盯着俞星臣:“你跟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。”“薛旅帅!”薛放还是目不斜视,脚步也并未停下半分:“我知道你必定另有用意,你得给我……”他的来势很快,而室内只这么点地方。灵枢早察觉他身上那迫人的煞气,虽然不想跟他硬碰,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他到俞星臣身边去。“薛……”灵枢咬牙,闪身挡上前:“得罪了!”薛放探臂想将他推开,灵枢举刀格挡。“呵。”薛放冷笑,竟自一把攥住他的佩刀。灵枢没想到他竟这样,逼于无奈,“咔”地一声,佩刀出鞘,一点寒芒闪烁。“薛旅帅……”灵枢本来想叫薛放别咄咄逼人。不料薛放理都没理他,右手一拍,重新将他的佩刀打入鞘中:“给我滚!”佩刀猛然一沉,就好像被一块千钧巨石给硬生生拍回鞘中一般,带的灵枢的虎口剧痛。他差点把自己的兵器丢掉,而在这时,俞星臣终于出声:“灵枢退下。”灵枢略一犹豫,薛放已经直奔俞星臣身前。“俞大人还有点胆识。很好。”薛放嘴里如此说着,却毫不留情地一把攥住俞星臣的脖颈,向后面的博古架上一撞!俞星臣只觉着天晕地旋,震得脑仁都要飞出来,博古架上的几个点缀用的粗瓷瓶摇摇晃晃,接二连三摔落地上。灵枢简直要窒息:“薛旅帅你!”“你跟杨易说的那些话,给我解释。”薛放盯着俞星臣,完全不理会灵枢。而此时,同薛放一起来的那四个近侍也已经把外头俞星臣所带的侍卫制住,他们自门口闪了进来,迅速对灵枢形成了包围之势,虎视眈眈。灵枢咬牙:“俞大人毕竟是钦差,你们莫非要造反吗!”门外的侍卫们对这句意义非凡的话置若罔闻。对他们来说假如薛十七郎要造反,或者要杀钦差,那就造反那就杀,这有什么可想的。灵枢的心都凉了。俞星臣一阵咳嗽,他喘不过气来。“怎么……”俞星臣的神情却难得的镇定:“杨仪走了?”说这话的时候,他的眼底浮现一丝奇怪的笑意,就好像早就了然。“千万不要跟我打马虎眼,”薛放盯着他的眼睛,想看清他话的真伪:“你心里明白吧,俞大人,他要真的一走了之倒好。”俞星臣的眼里的笑没了,冒出些疑惑:“这么说,咳咳……是真的被人掳走的?”薛放看出他是真的不知:“你不知情。”俞星臣想摇头而不能。“那好,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。”俞星臣的眸中又有些奇异的光芒在闪烁:“旅帅以为、我知道什么。”他还没说完,脸就开始紫涨,原来薛放突然加大了力道。“薛……”俞星臣想出声已经不能了。薛放道:“要么说,要么死。俞大人请选其一。”俞星臣死死盯着他,喉头格格作响。薛放看得出他是不会说:“俞大人硬气。你的墓志铭我也想好了,就叫……‘威武不屈俞星臣’。如何?”俞星臣仿佛要笑,却笑不出来,他已经有些晕眩了。“薛旅帅!”出声的是灵枢,“手下留情!”薛放目光向后瞥去,却并没松手。灵枢道:“我们大人……”俞星臣似乎察觉他要说什么:“你、不……”薛放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。十七郎道:“劝你快说,慢一步,大人就要变成死人。”灵枢被四名侍卫围在中间,无法选择,只能向着俞星臣道:“大人,对不住了!”“识时务。”薛放手一松。俞星臣颓然坠地,他捂着喉头,想说什么,却只有一连串冲口而出的剧烈咳嗽。灵枢深深吸气:“那位杨先生,是京内一位要人的身边人,我们大人受人所托,要将他找回去。”薛放拧眉:“哪个要人。”灵枢看了眼俞星臣:“大人未说。”薛放想到杨仪所说,跟俞星臣有旧怨,可俞星臣并不知此事等话。“我问你,”薛放的目光在灵枢跟俞星臣之间徘徊:“既然要带他回去,为何还要派杀手。”“杀手?”俞星臣本半垂着头,听了这句,竟抬头看向薛放,眼中满是震惊。薛放竟觉失望:他看出俞星臣对此一无所知。不是俞星臣所派之人,那就问不出杨仪的下落了。可恨。十七郎盯了俞星臣半晌:“你最好祈祷他无恙,不然……我会叫你跟你背后的人,一起给他陪葬。”说完这句,薛放大步向外去了。而就在薛放离开之后,灵枢跪地:“大人!”他知道自己泄露了不该说的机密,也知道该承担后果。谁知,耳畔响起低低的笑声。灵枢疑惑,大胆抬头,却见俞星臣靠在博古架上,用沙哑的声音发出有点古怪的笑。忠心耿耿的侍卫不知他为何而笑,难道他不恼自己告诉了十七郎真相吗?俞星臣慢慢地敛了笑,他自言自语地说:“杀手……杨仪?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。”灵枢不懂。但见俞星臣似乎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,灵枢忐忑地问:“大人,真有杀手欲对杨先生不利?是……何人所为呢?”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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