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兰浅神色很淡,将他无视了个彻底。温切尔怒气暴涨:“好,和我闹脾气。不就是想吃哺育液吗,以为我看不出来?跪下来求我,我能让你不饿。”兰浅不但没求,还背过身去,往与温切尔相反的方向走。温切尔不假思索地抓住他细细的手腕,一把把人搂住,迫使兰浅的腹部和他紧贴。又用手指掐住兰浅的下巴,让兰浅除了抬头看他之外别无他法。温切尔的指腹在兰浅嘴唇上用力抚摸,“求我啊,像昨天那样发骚,趴在我身上求我。”兰浅的眸子冷如冰刀。他嘴唇紧抿,一动不动,瞪了温切尔两眼,强硬地挣脱温切尔手指的束缚,偏过头去。他皮肤太细嫩,竭力反抗让脸颊出现了两道明显的红色指痕。明明那么瘦弱,肉却那么嫩,稍微用力一些,指头都会陷进去。这么滑嫩的肉,就该奉上,让他放肆的玩弄,或捏或揉或咬。可是,兰浅就是不顺从,他一身反骨,就要和自己对着干!温切尔的怒火,像被投入了油田之中,燃起了无法扑灭的大火。换做其他虫族,他早就发作,让对方失去一条胳膊都是轻的。偏偏兰浅细皮嫩肉,别说卸去他的胳膊,温切尔连巴掌都不敢扇,生怕没控制好力,把这残次品弄死。打不能打,骂没有作用,还会惹得兰浅更加反抗。兰浅的反抗让他很舒服,可现在不是时候。兰浅肚子咕咕叫,可想而知有多饿,要逗得他哭出来,也要在将他喂饱之后。温切尔扫过兰浅坚毅的侧脸,那瘦到有些尖的下巴,心中淌过潮水般的渴望。他想喂兰浅,让兰浅吃得舒爽。虫王自己都没想到,有朝一日,他会对一只仿制品奴虫,喂养上瘾。萦绕在兰浅冷冷的气场中,温切尔的哺育囊在没有任何外力刺激的情况下,竟偷偷收缩,分泌出了些许哺育液。疯了,乱套了。疯了就疯了,反正他不是第一天当暴君。不管之前怎么想,他现在就要喂兰浅,把奴虫的小肚子喂到鼓起来。温切尔起床后并未穿军服,而是穿了一件和兰浅相同款式的衬衣。这个星球的气温偏高,可虫族对温度适应性很强,房间内还有调温系统,会根据穿着自动调节温度,不冷也不热。他的手按在丝绸衬衣上,从上往下,一颗颗解开扣子。将扎起的紫发甩到左肩,衣领往下一拉,衬衣堆在后腰处,露出了结实的斜方肌。他没有虫化出翼翅,露出来的部分,是白皙的、线条优美、暗藏力量的背肌。为了让娇小的兰浅更好进食,温切尔半跪在前方的床上。手在前方紧抓着衬衣,衣服在腰际被收得很紧,愈发显得他肩宽窄腰。细汗沿着背肌滑落,沾湿了布料,留下深色的水印。不,不是汗,而是开合的哺育囊,不受控地泌出了哺育液。皮肤暴露开来,哺育囊接触空气,被兰浅冰冷的视线扫过,亢奋地分泌出更多哺育液。浇湿了他蝴蝶骨中央的皮肤。温切尔喂养的冲动更加强烈,他侧头扫过兰浅,威严道:“还不过来吃?”要狠狠的吃,肆意的吃,把他吃爽。温切尔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兰浅的目光,他知道兰浅在看他的哺育囊。然而,催促之后,兰浅没动。不但如此,他还背过身去,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。他用实际行动给温切尔当头一击,告诉虫王什么叫拒绝。温切尔不敢相信。他听到兰浅肚子叫个不停,他知道兰浅有多饿。昨天被兰浅那样疯狂地吃,兰浅那么猴急,那么迫切,在兰浅眼里,他的哺育液绝对是无上的美味。哺育液对兰浅来说,就像他看到了兰浅的蜜,一闻到香味,必须要全部搜刮,一滴不剩。进食,是生物的本能。对虫族来说,是无法用意志力来压抑食欲的。兰浅却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。不管是兰浅打他的那一个个巴掌,还是吸入鳞粉后,兰浅骄纵的、撩拨的勾引,再到今天抗拒面对美食诱惑的抗拒。越是这样,温切尔最深处的心弦越是被撩动,哺育液流得更凶。镣铐的银链绷紧,温切尔一用力,兰浅被他拉了过来。他掐住兰浅的脖子,“吃不吃?你这次不吃,以后永远别想我喂你,哪怕你饿死,哪怕你跪地恳求,我也不会看你一眼。”兰浅猝然抬眸。他脸色很苍白,肚子发出尴尬的声音,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锐气。他的黑眼明灿,冷傲无比。因饥饿而颜色寡淡的嘴唇一抿,仇恨地盯着温切尔:“你把我当奴隶,你以为,我任你宰割吗?”“用哺育液牵制我,想让我摆尾乞怜?士可杀不可辱,饿死就饿死,至少死得有尊严!”一个奴虫,又在他面前提可笑的尊严。一个爬上艾利斯的床,不知道被艾利斯吃得多狠的奴虫,有什么资格谈尊严?还是说,在艾利斯面前,兰浅心甘情愿,到了他这边,兰浅就觉得是折辱。就算没提艾利斯,可兰浅的姿态,傲然的神情,处处在说艾利斯。温切尔勃然大怒。他怒火冲冲,可冰冷绝艳的兰浅,又让他爽到战栗。喂养欲迟迟得不到满足,他的耐心早已耗尽,对兰浅恨得牙痒,也因他的瞪视爽得头皮发麻。除了让哺育液狂流,温切尔一时之间竟没有更多招数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