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艾利斯冷漠的声音和他狂热的声音忽而重叠:“他的发情期,我都没吃到。逃得了副本,逃得了现实吗?兰浅,你以为,你逃得开现实吗!”楼亭发飙了:“滚啊你们,艾利斯,你刚还不愿意叫他的名字,看不上你就滚!我要让兰浅吃我的舌头,用他笨笨的舌头,主动吸我的舌头。”一番激烈的争抢,兰浅更惨了。最后抢得主动权的两道声线混杂在一起,不屑道:“这点出息,吸你的舌头就满意了。让我们玩弄这工具,让你开开眼,学着点。”“人类可不会发情。”声音笑了,“那有什么关系,人类的身体,随便弄弄就控制不住了不是吗?”很长一段时间,诡异到扭曲的人声,都忙得没空说话。只有无法上前分一杯羹的,在阴影中蠕动的触肢,发出急红了眼的愤恨低语。“好舒服,啊,好舒服。”“工具好,不要他当食物,要浅浅当工具!”“好漂亮,好娇。”“好吃,好香,啊我的浅浅!”过了不知多久,房间里全挂满了触肢,还有蠕动的浑浊眼球,死死地盯着床上。“呼呼呼——”温切尔的声音。“爽,好爽。”“静止不好,一会儿来点不一样的,让他想反抗而不能,保持着清醒的意识,愤恨交加。啊,想想他那冷冰冰的眼神,我就要爽死了。”艾利斯又是一个嘲讽,“他是养不熟的骗子,你还这样对他,活该。”他掐住兰浅的脖子,眼睛全红,往他肉最多的地方不断掴打,“□□,你说,你是不是□□?”“说好当我的奴虫,又伺候温切尔,浪荡!”“一会儿就让他醒来,再让他遗忘。我要着□□来勾引我,来求我,在我面前骄纵。”温切尔一听,直接兴奋到爆炸:“勾引?没错,就要勾引!他说好勾引我的,我要兰浅勾引!我要让他哭出来,哭的样子漂亮死了。”艾利斯阴沉极了:“他笑起来才好看,你什么审美?”温切尔寸步不让:“哭起来好看,兰浅哭起来好看,爽死了。啊啊啊,想想就让我兴奋!”房中疯狂蠕动的阴影,泄露了本体心中一闪而过的心思。“明明已经不是虫王,也没有哺育囊,可我受不了了。我成瘾了,不光对他的香味,他的蜜,还有喂食欲。”“好想喂兰浅吃东西,但是没有哺育液了。”艾利斯冷笑道:“蠢货,没有哺育液,不是还有其他的吗?”“想让他吃,就让他吃个够,吃个爽。”“怎么这么好吃,怎么都吃不够,还想再吃。”兰浅被呛出了眼泪,被带肉刺的舌头舔去了。酷似艾利斯的脸庞凑近问:“还勾引别人吗?还勾引其他的人类吗?还敢让女同学夸你好看吗?”“还敢用其他虫族来要挟我吗,敢给其他虫族喂蜜吗?”“还有谁敢来觊觎?”“你是我的玩物,你没有没有选择的权利,哪里也逃不走,记住了吗?”楼亭已经没有余力再去争了。除了吃舌头,还有这么多能把人吃透的方式,他舒爽到没有力气去在意了。“说得没错,当食物太浪费了,就要把他变成工具,翻来覆去的吃透。”“放一点血出来,不会让他死,但会让我们香到无法自拔。”“兰浅的血好香,香爆了。”“流着血,好可怜啊,可是哪有谁来怜惜你一个工具、一个小小的人类玩物呢?”“太漂亮了,太美了,太滑了。”“让他清醒还不够,把他吊起来。”“让他倒立。”“坐上来,不是我腰上,是脖子上面。”“要他撒娇,要他勾引。”“啊啊啊,我要让他失去神志来求我,对我撒娇,对我求饶。”兰浅在触肢中,宛如黑色中唯一的一点白。由白变红,他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。仍然无法满足的声音说:“让他强化一些,不能让他被我们玩死,玩物不禁玩怎么行?等玩够,就把他吃了,让他去死。”“他既然玩弄我们,不报复,怎么对得起他是不是?”“下个副本,就让报复心最强,最喜欢玩弄人的恶劣分子去吧,你们说呢?”“他从来没有食欲,不可能对兰浅的血香上瘾。兰浅会在下个副本被报复得很惨,会被玩弄得很惨,会被他一次次浇灭希望,变成没有斗志、只能依附的废人。”“他拥有我们的记忆,不可能再犯我们的错误。只要保住兰浅不死,就不会多一个来和我们抢。兰浅被恶意针对,被收割逃生梦想,被圈禁剥去傲骨,好期待。”兰浅头晕目眩,不知道为什么,手脚酸软,浑身乏力。走路差点摔一跤,还好楼亭在后面拉了他一把,才没让他撞在课桌,勉强回到自己座位。“怎么了?”不知是不是错觉,比起先前,楼亭的嘴唇红了许多,也肉眼可见地兴奋很多。兰浅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大脑有些混乱,好像做了一个梦,可一深想,梦什么都记不住。兰浅不知道是不是进出副本的后遗症,总觉得身体被掏空,连注意力都无法集中。他起身,脚步虚浮地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而去,洗了把脸,随便擦了擦。他想起不久前在厕所绑过裤带,撩起衣服一看。一眼,让他血液逆流。他裤带的两根绳子,松开了。他把裤绳扎得很紧,打结的方式也很独特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