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不是怪物的触肢,仅仅是一条人类的舌头,将让兰浅节节败退。随风吸吮他的口液,他也被迫吃入随风的“口水”,舌头的味蕾来不及品尝出味道,口水就被咽下。随风是铜墙铁壁,兰浅的战斗技能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。无法呼吸让兰浅的眼眶生理性泛红,眼泪浸润过眼珠,让他的眼睛琉璃般剔透,眼尾和鼻尖,也染上了可怜的粉红。“呜呜呜!”捶打的力气变大,兰浅手臂上青筋暴起。他将牙齿变成武器,正想咬下随风的舌头,随风掐住他的脸颊一抬,牙关便无法合拢。以更方便、更敞开的姿势,被随风吸着滑嫩的舌头,被迫吞入一股又一股口液。“不要……”兰浅艰难地发声,声音被随风吞吃。随风的热情和狂放,让他有种随风一辈子没开过荤,对亲吻上瘾到极致的错觉。“不要,不要!”兰浅一口气上不来,喉咙剧烈紧缩,随风感觉到他的不对,终于放开了些许。“呼呼呼……”兰浅胸膛起伏,重重地呼吸,眼泪沿着眼尾流下。随风宽大的手掌扣住他的后脑,凑近将他的眼泪吻去。“嫂嫂,你好美,好甜,好嫩。”随风的手指压住兰浅的嘴唇,从唇角到唇缝。放开手时,被亲得艳红的嘴|肉一弹,像已经熟透、充满汁水的红果实。随风直起健硕的身体,捞起兰浅的腿扛在肩上,从他的脚背亲吻到他的脚踝。他的目光居高临下,如同攻城略地的雄狮,侧面的灯光让他一半侧脸明亮,另一半侧脸藏在阴影之中,以线条感极强的鼻梁、下巴为分界线。他的眼里,是不加掩饰的掠夺欲,雄性荷尔蒙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,将娇弱的猎物捆得很紧。“嫂嫂,怎么会这么好看?皮肤滑嫩,哪里都好吃。”他扣住兰浅的腰,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,“嫂嫂,怕痛吗?”兰浅的呼吸总算平稳了些,他含泪的目光上望,踩住了随风的胸膛,不让对方靠近。猎物已经捕获,随风拥有无穷耐心,又吻了吻另一边脚背,“怎么了?”“这样是不对的,随风。”兰浅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,睫毛轻颤如扑闪的蝶翅,沾满汗水的胸膛高高低低。他难以启齿道:“我是你嫂子,是你大哥的伴侣,这样是不对的。”随风的手掌将他的双脚拢在掌心,“大哥已经死了,我还要感谢大哥,如果不是他,嫂嫂怎么会来到我身边?”“没有找到他的尸体,他不一定死。我能被你的基地救回来,他也可以。”兰浅偏头,耳后到下巴的轮廓清晰而分明,“和你这样……你不知道,我的心里多么受煎熬。”他感知到随风湿漉漉的亲吻,仿佛他的脚是至高无上的美味,值得最珍惜的品尝。从皮囊到汁水,都得在随风嘴中融化。兰浅的心悬着,他没看随风,但他知道随风在看他,在从头到尾的打量。他用出这招的时候,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。来这个副本之前,他和妹妹兰素在天台上看雨。不起眼的杂草,在狂风暴雨中被溅上泥水,可狂风一过,小草还是小草,照样茁壮成长。身体从来没有被弄脏的说法,这是他的身体,这是他的灵魂。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他可以接受,但现在还没到那一步。没听到随风回答,兰浅低低地呼唤:“随风,随风……”话语带着一点点黏黏糊糊的鼻音,充满依赖和信任。随风放下了他的双腿,重新俯身,将他搂在怀里。“嫂嫂,我在,别怕。”他将兰浅的手臂挪开,凑过来亲吻兰浅的眼皮,怎么也吻不够似的,到眼角、鼻梁、下巴。“嫂嫂怕大哥回来是不是?”兰浅沉默了会儿,才说:“嗯。”随风笑了,“大哥回来不是正好吗?这样,我们就能偷情了。那样多惊险,多刺激,是不是?”兰浅被这句话噎了一下,正要说话,忽然听到几声女性的叫声。不是受伤那种痛苦的叫,时而绵长,时而高亢。兰浅:“……”他的脸颊微红,耳朵也爬上了绯红。“嫂嫂,你听到了吗?”已经够尴尬了,随风还特意提起,“是詹休和贾灵书夫妻在办事,他们的房间就在我们正下方。”想到詹休夫妇想置他于死地,兰浅的眸子变得极冷。“怎么叫得这么大声,嗯?嫂嫂,我要让你喊得更大声,更爽,更难耐,但我不会让任何人听见,嫂嫂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兰浅忍无可忍地捏住他的嘴,偏过头,侧脸好似结了薄薄一层寒霜。“滚下去。”随风抓住他的手,在他手心舔了一口,像找奶喝的小兽,又去找他的嘴唇亲吻,找口水吸。“随风……呜呜,停下!”“我错了嫂嫂,我不该把你和其他人比,其他人,又怎么比得过嫂嫂你?”随风爽朗的笑音贴着兰浅的耳朵说:“好嫂嫂,再让我亲一亲,嗯?嫂嫂不想这么快,我保证今晚什么都不做。嫂嫂,让我吃你的口水,好想吃。”他含糊不清地说,顺势含住兰浅的耳垂,从下往上舔遍了兰浅的耳廓。敏感至极的地方,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撩拨。兰浅的呼吸也乱了,紧紧揪住了床单。在一句又一句“嫂嫂”中,在随风火热的吐息中,一瞬间他真的产生了背德的荒谬感觉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