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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不是因为他善良,也不是因为他傻,而是因为钟霏是他的妹妹,唯一的妹妹。“你真的没兴趣?”钟霖再次求证道。钟霏回道:“没有!”“好。”确定钟霏对张望没兴趣,钟霖也就可以彻底放心了。一场滂沱的秋雨,浇灭了人们旅游的热情,也进一步拉低了本就不高的气温。前一天还穿着短袖带狗出门的钟霖,雨后便套上了秋衣。室内比室外还冷,没有阳光照拂的房间,聚集了刺骨的寒意,冻得人伸不出手来。钟霖披着毛毯,盘腿坐在沙发上,独自对着电视,看着电影。说独自,也不对:妞妞一直趴在沙发下,守在钟霖的身旁。毛茸茸的西伯利亚,入秋后便换上了保温的绒毛,显得更为敦实,也更加温暖,让人想要将其抱住。“妞妞,”钟霖打开毛毯,放平腿,向沙发下的西伯利亚张开怀抱,“来。”妞妞闻声抬头,压平耳朵,摇着尾巴,抬起前脚,搭在钟霖的腿上。钟霖弯腰伸手,兜住妞妞的后腿,将它抱到腿上,拥入怀中。三十多斤重的妞妞,作为成年雌性西伯利亚并不算胖,甚至还有点瘦。但是,三十多斤的重量,对于人腿而言,还是会产生不小的压力。这份不算轻的压力,尚在钟霖的承受范围之内,不然他也不会主动将妞妞抱到腿上。这份压力,不仅压实了钟霖的腿,也压实了他的心:他的小狗狠健康,不再是之前那个不过二十斤重的“瘦干狼”了。钟霖将手探入妞妞的被毛中,将头靠在妞妞的背上,感觉就像抱着一个带有绒毛外套的暖水宝,既柔软,又暖和。每每看到妞妞最新的照片,陈绘纹总会感慨:“小钟啊,幸好妞妞遇到了你。”可是,钟霖认为是幸好他遇到了妞妞,才不至于太过孤独。连休八天的代价,就是假期过后要连着上七天的班。人们因此怨声载道,想知道是什么样的“人才”、用什么样的脑子,想出了这样的安排。钟霖也不喜欢这样的安排,但是作为部门领导,他不能附和下属的情绪,只能尽可能在不影响整个部门运营的前提下,满足部门员工的休假需求。至于他,则是连着上满七天,没有一天缺勤。结果就是,好不容易熬到周末,钟霖感到自己就是被压瘪的饮料瓶子,再也支棱不起来,只想躺在床上休息。事实上,他也是这么做的。从早上,到下午,大半个周六过去了,钟霖几乎没下床。他不渴,也不饿,就是浑身没力气,史无前例地疲倦。妞妞聪明且体贴,它感受到了钟霖的疲惫,不催促也不胡闹,像个毛绒玩偶,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下。钟霖的手臂如藤蔓一般垂在床边,手掌搭在妞妞的背上,微微蜷起的手指,三不五时地摩挲着妞妞的皮毛。乖巧的小狗,替他赶走了孤寂,为他带来了暖意。不能继续躺下去了,他得起来照顾妞妞才行。妞妞只有他,只能依赖他。钟霖收回手,撑着床铺,慢慢坐起来。或许是躺了太久的缘故,他感到头昏脑涨、耳晕目眩,后背好似贴了与床铺异极的磁铁,彼此之间强大的吸力,让他不由自主地重新倒回到床上。好累,好热,好晕,好想一直这样躺着。不行,他得起来给妞妞准备食物。妞妞已经一天没出门了,他得带妞妞出去。可是,他的身体不愿听从大脑的指令,只想继续与被褥纠缠在一起。突兀的响声,打断了钟霖纠结的心绪。一人一狗共同转头,去看传来声响的方向。发出响动的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,铃声是短消息提醒。不知道是谁发来的,钟霖很累,不想看,闭上眼睛,装作不知道此事。妞妞转头去看钟霖,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,听到那个声响之后就拿起发出声响的东西。房间里很安静,身体和意识逐渐变沉,拉着钟霖陷入昏睡。再次响起的铃声,将他拽出梦境。好烦,也不知道是谁,大周末的还要找他。算了,还是看一眼吧,万一有什么急事呢。钟霖艰难地抬起手臂,抓起放在不远处的手机,拖到面前,眯着眼睛去看:两条文字短消息,来自张望。竟然是张望!钟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拉近手机,进行确认。是张望,的确是张望。钟霖连忙解锁手机,查看短消息的详情。第一条:钟哥,晚上一起遛狗啊?第二条:钟哥?两条间隔约一刻钟,是钟霖迷糊着的时长,也是张望等待的极限。钟霖想应约,从假期开始前,直到连上七天后,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,尽管没有断了联系,但是他们一面都没有见到。可是,他心有余而力不足。别提遛狗了,他现在连下床都费劲。钟霖转头,对上妞妞的视线:他的小狗,正瞪着一双褐色的大眼睛,忧心忡忡地看着他。得给它弄饭吃,得带它出去,这是他作为主人的责任。就算他因故一时无法尽责,也要想办法去解决问题。对了,张望,他的朋友,他可以请张望帮他的忙。张望一定会帮他的。“你……能不能帮我个忙?”张望没问是什么忙,只是爽快地回道:“你说。”“晚上帮我遛下狗。”张望一口答应,没追问钟霖求他帮忙的原因。钟霖也没做解释,告知对方他家电子锁的访客密码,之后设置好密码,便再度昏睡了过去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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