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对哦,以前冻得手痒的时候,奶奶就是这样弄的。”喻白笑起来,主动牵住陆断的手,“我也要去。”两人快去快回,回来时每人手里都搓了团雪。过了一会儿,喻白的手不痒了,雪球在手心化成水,湿漉漉的,又冰又凉。他低头看了几秒,然后使坏地往陆断脖子上按,按完了还嫌不够,甚至还往陆断衣服里面伸。“干什么?”陆断的腰弯下来,反手抓住喻白的手腕不让他动,挑眉问:“谋杀亲夫?”喻白腼腆地笑笑,“我手冷嘛,想捂捂。”陆断便拉着喻白坐下,用纸巾擦干喻白的手,然后掀开脱掉外套,抓着喻白的手沿着自己卫衣下摆伸进去,捂着。冰凉的小手紧贴着陆断的腹部。陆断被冰得颤了一下,“这样暖和了?”“腹肌哎。”喻白弯着眼睛笑起来,手在陆断腹肌上乱搓,享受着完美的肌肉手感,手心贴完手背贴,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取暖。他满足地吐出一口热气,脸有点红,“嘿嘿~好暖和哦。”陆断:“嗯?”“一点不心疼我是不是?”他隔着衣服摁住喻白乱摸的手,“乖,别乱碰。”喻白乖乖点头,“好喔。”陆断突然凑过来亲了喻白的脸蛋一口,“脸冷不冷?这么红。”“这是在屋里闷的。”喻白仰起头看着陆断,吸吸鼻子,笑着喊了声:“陆断。”“干什么?笑的这么不怀好意?”陆断亲他那双弯成月牙似的的眼睛。喻白视线飘忽看了眼门口,迅速地贴过去亲了陆断的嘴唇一下。陆断条件反射地扬了下眉梢,有点意外。“脸不冷,我嘴巴冷。”喻白飞快地眨了两下眼,耳朵红得好像要滴血一样。陆断低下头,盯着喻白的的嘴唇,喉头发干发涩,“亲亲就不冷了?跟谁学的这招?”他越问喻白越害羞,小声说:“没谁……”“这样。”陆断若有所思,抬起喻白的下巴,温热的唇紧跟着压上去,舔了舔喻白的唇缝,轻轻吮吸几次,若即若离地含糊询问:“还冷吗?”听着他暧昧的嗓音,喻白呼吸频率快了点,睫毛轻颤,小幅度地摇了摇头。“真的?只有嘴冷?”陆断惯来会举一反三,舌尖撬开喻白的牙关,进去又出来,“还有舌头呢?”“不冷吗?”喻白微微睁大双眼,还没作出应答,舌头就被卷了起来,就被人更深地拥吻,口腔中的一切都被席卷,占据。碍于两人现在是在奶奶家,陆断耳朵听着声音,没亲得太过火。但喻白还是被欺负得只能伏在陆断肩头轻轻喘气,脸和耳朵浮现出异样的红,嘴巴微微张着,隐约可以看到牙齿和粉嫩的舌尖,唇边湿漉,闪着水光。陆断偏头,在他白嫩的耳朵上咬了一下,笑声听起来有几分含糊的得逞,“报仇。”“…小气。”喻白可怜巴巴地骂他:“坏人。”第70章 宝宝奶奶嘹亮的嗓门打破了两人的暧昧。喻白红着脸推开陆断。他闻到面条的香味, 扭头看向刚进门的老人家,夸张地一吸鼻子,“好香啊。”“果然还是奶奶煮的面最好吃了!”喻白笑眼弯弯。“哪有那么夸张?就你嘴甜, 清汤面都被你说成大餐了, 快过来吃。”明奶奶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整个人肉眼可见被哄得很高兴,脸看起来比刚才还要红润。两句话的功夫,陆断已经非常有眼力见地把桌子摆好了,他到厨房取了另一碗面和两双筷子。喻白吃的很香。整个小屋都是热气和汤面的香气,明奶奶继续躺在摇椅上看法制栏目,后面两人吃面。主持人的声音中气十足,语调抑扬顿挫,铺垫出来的剧情让人感觉悬念十足。奶奶看得很专注,偶尔还会吐槽或者感慨两句。喻白和陆断偶尔会抬头看彼此一眼,心有灵犀一般露出笑容。偶尔, 他们也会根据电视节目里面的内容回奶奶一句。这样的画面在寂静的深夜里,显得格外平静而温馨。平时这个时间,明奶奶已经睡了。但今天因为喻白和陆断过来, 难得她高兴, 拉着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, 才在喻白软声软气的劝说下,回屋休息。喻白也有点困了,因为火车赶路实在是太耗费精力。他们小屋烧过炕, 房间面积小, 整个都热乎乎的, 隔着被褥都能感受到温暖。喻白从行李箱拿出睡衣换上,他一时好奇, 忘了土炕的厉害,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,被烫了一手。“啊,好热。”他赶紧把手拿出来,用另一只手护住。陆断刚从厨房回来就看见这一幕,三步并两步地肝过来,握住喻白的手吹吹。有点红,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大碍。喻白摇摇头说自己没事。陆断既生气又无奈地敲他脑门,“你是不是傻?”喻白小时候就这样被烫过,马上就二十岁了却还不记得教训。“我忘了嘛。”喻白理亏地笑笑,“真的好热。”陆断“嗯”一声,“要多烧点,不然都等不到明早,今天后半夜就会冷。”冬天,村子里没有统一的地暖,家家户户都是烧煤炭过冬。一般下午两点左右开始烧,晚上八九点钟休息,温度会一点一点降低,到凌晨四五点钟,熟睡的人有一半都会冻醒,然后披着棉袄起来重新烧炉子。现在年轻人不愿意在村子里住,除了想求上进和发展以外,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喜欢这样起早,受折磨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