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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很多下意识的行为,其中包括视线追寻,肢体接触的致命吸引力。以及昨天夜里让人为之疯狂的have sex.那道顶着月光投射而下的高大黑影,似乎还盖在自己脸上。方惜亭脸色猛然涨的通红,忙松开抱住他的手,但没来得及弹开,便被人抓住。再用力按回怀里。“我倒巴不得你时时刻刻腻着我。”“缠得越紧越好。”方惜亭瞬时被薄荷冷香所包裹。他贪恋这味道的要命,却又假意挣扎两下:“现在这么说,以后总有烦的那天。”男人轻笑着:“那也得多有几次才能烦。”他掰着手指头。“到目前为止,就那一回。”“我怎么烦?”他想还来不及。谢序宁偏头去问,嗓音低沉地像是只会蛊惑人心、谋财害命的山野精怪。字字句句都在哄骗他。“要不今晚再试试?”“试试我会不会烦?”谢序宁脸皮厚到什么都能说的出来。方惜亭一时抓不住重点,只好磕磕巴巴地反驳:“怎么可能,才一回……”分明胡说八道。自己昨天虽然晕过去两三次。但有记忆的,都绝对不止。两人的计数方式完全不同频,谢序宁反应过来他指什么,便笑起来。“那你数着有几回?”方惜亭耳尖红红地,拿被子捂着头,被他逼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:“我才没数。”男人穷追不舍:“没数?”他堵那猫儿的话:“你没数,那就只有一回。”这样明摆着信口开河的事,却被讲的那样理直气壮。方惜亭最近总是吃亏,什么都争不过他,怕狗男人等会儿说的上头了,又非得那样。于是只好小声抵抗道:“谢序宁,你别……”“别什么?”男人被按住肩侧推开,又强硬着把他圈进怀里,猜到后半句:“别胡搅蛮缠?”他为自己辩驳,意有所指地反问:“什么叫胡搅蛮缠?”“你没数,我数了,我数的就是一回。”有了交递的体温加持,薄毯更像火炉,裹得人浑身燥|热,方惜亭不自觉挣扎起来。但他动作幅度很小,两条手臂都被对方的胳膊捆住,根本动不起来。猫儿又急又恼,从没见过这种睁眼说瞎话的人,差点气得跳起来打他:“谢序宁,你、你……”眼瞧把人惹急眼了,谢序宁才终于不再逗他。男人稳准地一把抓住那猫指尖,凑到唇边轻吻一遍。“好,我摊牌。”“其实是我想了。”方惜亭被人搂紧在怀里抱住,气氛骤然变化,让他也能察觉到对方的情绪。那件事情自己当然不可能排斥,反而很喜欢、很满意,很想要和谢序宁在一起。可是这时推拒的话,即使用某些不得已的理由,也担心男人生疑。于是他只好实话实说:“……是我还有点疼。”这个频率,刚开始的话,他可能不太行。谢序宁愣了下,实在没想到这个。男人替他揉揉腰,又问:“就那里疼?”方惜亭轻声埋怨:“腿也疼。”他小声控诉:“就你昨天一直|压|着的那里。”谢序宁责备:“疼也不知道说?”方惜亭终于没忍住:“我怎么说?”他委屈的要命:“哭了半天,你就跟个聋子一样,越哭越来劲,到后来嫌烦,还伸手捂我的嘴。”“不让出声。”哪有这样的人?谢序宁被噎一句,昨夜确是如此。即便方惜亭亲口要求,他也辩驳不得。男人摸摸猫儿的头,干脆挤进沙发里,从背后抱住对方哄道:“是我错了。”方惜亭气鼓鼓地,但也不是真的怪他。怕男人误会自己不喜欢那样,下次收着手,影响体验,他又支支吾吾地提醒。“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“就是、就是……”他把脸蒙进被子里:“你昨天表现的很好。”下次继续努力,好好发挥。除了装聋这点完全满分外,最好还能当个合格的哑巴。别老拿那种事情追着他问。很烦。谢序宁明白这小猫的心思,倒让他给拿捏住:“知道了,老婆大人。”“at your service(愿为您服务).”方惜亭轻声骂:“又胡说八道。”谢序宁阖眼,忙碌一整日,来了困意,这时贴着他的耳侧:“再不睡,小青蛙一样呱呱着,我可真要动手了。”“你知道的,我这人耳聋,听不见那些求饶喊疼的话。”方惜亭捏着小毯子:“可我白天已经把觉睡干净了。”谢序宁哑声问:“要我陪聊?”方惜亭埋怨着踢他:“不做那事,你倒头就睡?”男人闷闷地笑:“祖宗,你男朋友昨天睡得晚、起得早。”“搂着只猫从酒店横跨几十公里赶回市局。”“自己组里的工作没排明白,倒把你们组里的资料从头到尾理的干干净净。”“你倒还冤枉我?”他揪着那猫耳朵。“真失忆还是假失忆?”“小猫屁股谁给你洗干净的?”方惜亭缩着脑袋,听他控诉。但又想那几十公里也不是谢序宁亲自走过来的,不知道哪有那么多的苦水。猫儿脚尖蹭蹭沙发:“可你好像没洗干净,我觉得还有点疼。”谢序宁反应过来,男人睁开眼:“那里还不舒服?”方惜亭点点头,他小声着:“可能有点肿了,你……你再给我擦点药吧。”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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