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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实在是大不敬。他微蹙起眉,压下这念头。与此同时,他的指腹开始游移,顺着鼻子滑落,感受着那温热的呼吸,最终顿在她的唇上。他沿着她的唇,左右缓慢移动着,像在描摹她的唇形,更像是在摸索什么。还有些微肿。他面无表情地想。是纯粹的碾磨所致,还是那述和用牙咬过?第100章 第 100 章沈见越在烛火的映照下, 一言不发地望着她。那香膏有稳定心神的效用,她这会儿睡得安然,神情间也终于不见倦色。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微肿的唇, 又不免想起方才见到的场景。他没有骗她,之所以去了外边, 仅是想找到离开锁妖楼的法子。刚巧瞧见惩戒室里燃着灯火,他才打算上去看一眼。但尚未摸清楚里面的情况,他便听见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楼下传来。姓伏的还在惩戒室里,那说话的只可能是述和与那新来的狱官了。这般想着, 他转身又往楼下走, 也好看看那书生口中的无荒细作到底是谁。他仅猜对了一半。述和的确在那儿, 就靠在楼道口的墙边。而站在他身前的哪里是什么狱官,分明是仙师。光线暗淡, 他瞧得不明确, 只模糊看见他俩靠得很近。是近乎相拥的姿势。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——上回见着他俩时,两人虽说言谈客气, 却也看得出并不亲近。算得上陌生的两个人,又如何会相拥在一块儿?直到他用覆着鬼气的手指抹了下双眼,才清楚看见他俩不仅拥抱着彼此,还在接吻。从他的角度望去, 万分清晰地望见了仙师是如何搂着那人的颈子,任由他慢吞吞地吮舐、含吻着她的唇瓣。而那述和的手,又是如何托着她的后背, 极有耐心地顺着脊骨抚摸、摩挲着。甚至连两人偶尔相磨的舌、时不时的颤栗、急促沉重的喘息,也都一点不落地捕捉到了。他尚未做好准备, 便猝不及防地看见这景象。惊愕之余,再难作出其他任何反应。那些声响混杂着盘旋在他耳畔, 愈来愈大、愈来愈大……又化作一阵嗡鸣,冲击着他的思绪。几乎是下意识地,他转身急切往楼上走去,以为逃离这处境,便能当作何事都没发生。但不过刚走出一步,他又萌生出摧毁那场景的冲动,抬手便不受控制地打出道鬼气,在过道的墙上撞出声巨响。或是那声响太大,楼下的声响有了片刻的停歇。他也倏然回神,就近躲进了一旁的茶室。没一会儿,他便借着房门的缝隙看见了他二人。他俩一前一后地上了楼,仙师还在四处张望,似想找到方才那阵声响的来源。而述和或因异常疲累,又或是没想到会有妖鬼能跑出来,也不曾放开妖识,只宽慰道:“应是惩戒室里的动静。”等他俩彻底消失在视线内,他仍旧难以回神。脑中充斥着方才听见、看见的声响与画面,心头则漫上一股迟来的忌恨与憋闷。那情绪来得太过突然,又汹涌异常,几乎一下就覆没了他的所有意识。等他再回过神时,已经站在了房门口。为何?他的心底反反复复盘旋着这两个字。为何仙师会在此处。为何仙师会与那述和这般亲密无间。为何会接受他的亲近与触碰?到现下,他仍旧没有想出答案。述和……仙师放任他的亲近,可她了解这人吗?他不会欺瞒她吗?沈见越收回思绪,望着床榻上的人。恍惚间,他想起刚开始离开狐族的时候。那时他与兄长都不怎么懂得维持人形,以为有张人脸,就跟大街上的人群一样了。因而总会在无意间露出狐耳或狐尾。不想招来的仅是或厌嫌,或惧怕的视线。而他俩还没来得及融入人族,就因这些差异被拒之门外。再后来便住进了那破庙。庙中所见的人,求财求缘求门路。在许下心愿便定能成真的诱惑面前,他见到了太多变故。前天在庙门口诉苦族亲不睦的商人,翌日就要金要银,要这天底下最宝贝的财物。结果将族亲的血肉骨头错当成钱财,杀得家中只剩他一个了,又疯疯癫癫地哀哭说只求一家团圆;上一瞬还在信誓旦旦说要替病重父亲求来康健的儿子,听闻只能应验一桩心愿,下一瞬就跪在狐妖像前,将头磕得怦怦响,想要贤妻美妾、良田大宅。后被纸人化的妻妾咬断了四肢,纸做的宅落也着了火,他被困在其中,又嚎叫着喊爹喊娘,说什么来世再报答恩情;……诸如此类的事一见多,他就对与人相交失了兴趣,更时常在兄长面前忿忿不平道:“妖总要先化人,再成仙。人占了便利,无需走那化形的苦路,又缘何不珍惜,虚伪善变,竟将一辈子都耗在那些身外事上!”沈衔玉只叹笑:“人吃饭时,又何曾会对拿筷的手、咀嚼的牙、吞咽的喉咙言谢呢?见越,越是习以为常的东西,便越爱忽视。你我也如此,不必看他人。”话虽这么说,他俩却都默契地丢弃了融入人族的打算。后来解决了那恶狐,即便破庙里香火渐少,修炼也慢,都没人提起要走的话。直到那道人带着沈家大老爷来了庙里。道人笑吟吟指着他,对沈老爷说:“八字相合,此子最为合适。养他做儿子,福气自来。”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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